第266章 忙碌的午休

“怎么可能。”侯佩琴白了范康一眼,似乎在责怪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随后赶紧道出原委:“父亲说二哥这些年太过一帆风顺了,不论是修炼还是在战场上都没有受到过太大的挫折,在心态上产生了轻慢的情绪才会被心魔趁虚而入导致走火入魔。所以我寻思着,如果有人能够打破他的不败记录是不是能对他有所帮助。而且现在看来你想出的针对办法应该会奏效,与其将来在战场上被敌人针对而陷入危机,还不如让他清楚了解到弱点,从而逼迫他尽快做出改变。”

至此范康已经明白,候万里临时决定让侯永义参加大比原来是抱着一石二鸟的想法,一方面是为了看清自己的潜力与实力,另一方面也是想利用自己敲打一下这个宝贝儿子,好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让他收敛一点傲气从而能在修炼的道路上走的更远。

候万里借女儿的嘴把此事告诉自己,就是看准自己不忍心拒绝,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念及至此范康不禁发出了无奈的苦笑,随后传念给侯佩琴:“既然要敲打二哥,最好要轻松取胜,否则赢的太过艰难就达不到理想的效果。想要做到这一点就取决于你了,取东西的时候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千万不能让二哥看出端倪而有了防备。”

侯佩琴微微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用眼角撇了一眼二哥后做出决定,打算趁着他观看预赛的机会先去把范康要的东西给准备好。

念及至此侯佩琴递给道侣一个眼神后故意大声说道:“这身战甲穿在身上实在太过憋闷,里面的衣服都快湿透了。反正之后不再需要上场,我就先回去洗澡更衣了。”

说完侯佩琴就推开大门往外走去,侯永礼等小妹走远后对着范康坏笑道:“妹夫怎么不陪着一起去?”

面对侯永礼的打趣,范康淡然的反击道:“我也想去啊,可是我和二哥获得的奖励之中有四分之一是属于你们的,如果不留在这仔细观看每一场预赛为下午的决赛做好准备,万一无缘三甲的话岂不是少了一份奖励。”

范康的这番话戳到了侯永礼的软肋,后者先是讪讪的笑了笑,递给侯永孝一个眼色后浮夸的说道:“妹夫处处为我们着想,不会因为儿女私情而耽误正事,果然是个做大事的人。”

侯永孝得到暗示后也摆出一副谄媚的样子奉承道:“是啊,妹夫与小妹的关系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又怎么会在乎这一时的欢愉,还是认真对待比赛不要辜负大家的期望才好。”

范康与侯永义被这一对活宝给逗乐了,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后同时笑了起来。范康为了不让侯家老二离开索性假戏真做起来,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凡是有看不太明白的地方就会不耻下问,一副积极备战的姿态。后者从大哥处得知范康缺乏实战经验,所以也不疑有他,不论多基础多浅显的问题都能做到有问必答,范康与侯永义的关系也急剧升温,越发的融洽了。

由于参赛者都是临时组成的队伍,加上平时也不注重这方面的训练,所以在团队配合方面相当糟糕,几乎是各自为战的情形。福伯时不时的就会出手救下陷入危机的选手,侯佩琴离开后才过了五分钟,擂台上就只剩下最后一名还没有被淘汰的选手了。

“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第二场预赛的结果已经出来了,侯云飞凭借其娴熟的操纵一式屹立到了最后,带领着另外三名队员获得了进入决赛的资格。给我们怎样的惊喜。”这次侯万尺不敢再造次,简单分析了战况后就把话题引导到了下一场比赛。

之后的两场预赛和第二场差不多,既没有看到优异的个人能力也没有使人眼前一亮的团队配合,经过略显纷杂而且混乱的打斗后又有两支小队迈入决赛。只是与第一场预赛相比,后面的三场比赛可谓平平无奇,凡人与低阶修士直呼无趣,而高阶修士则表现出了一丝忧虑,侯家子弟的团队配合实在是不行,确实如候万里说的那样,需要重视这个问题。

至此上午的预赛全部结束,侯永忠宣布进入长达两小时的午休时间,于下午一点正式开始决赛,到时将进行决赛的抽签仪式,并公布三甲的奖励。最后侯永忠还不忘提醒各支脉成员,连射步枪法器从现在起正式对外开放交易。

随着侯永忠最后一句的话音落下,侯家竞技场中的所有人,不论是观众还是选手都变的匆忙起来,打算充分利用好午休时间。

大部分观众纷纷起身回到自己家中或者约上三五个朋友寻找饭馆解决午餐问题,少部分远道而来的天虎部队军官与士兵则是拿出一早准备好的干粮或便当,一边解决五脏庙的问题一边讨论着上午的预赛。还有部分头脑灵活的商人则是在竞技场中兜售着各类食物与饮料,卖给那些拥有好位置不愿意离开的观众。

有幸挺进决赛的选手们一刻都不敢大意,一个个都在积极备战。精神力消耗较多的赶紧找了一间静室打坐冥想,法器或战甲在交战中有所损坏的则是赶紧寻找大师修复或更换部件,个别有想法的修士则是发动人脉关系找到修为高深的前辈向他们求教,想要找出对付范康和侯永义的办法,妄图成为本届大比的状元。

那些被淘汰的选手则是痛定思痛,自发的按照预赛时组成的小队重新聚集在一起进行复盘分析,并相约以后要经常在一起修炼,提高互相之间配合的默契。

由此可见候万里这次更换大比规则的首要目的已经初步见到成效,不论是侯家子弟还是高层管理者都意识到在团队配合方面急需改进,否则照此下去不仅是影响任务的成功率,可能还会导致家族子弟的无谓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