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么乖。”林鸥笑着拍了拍黑仔的脑袋。
然后接过陈乐怡递过来的毛巾,给黑仔擦一遍后就让陈乐怡带出去吹干。
他家没有那种宠物用的烘干机,只能委屈一下两个小家伙了。
好在两个小家伙的毛不深,很浅,很好吹。
黑仔比较皮,陈乐怡给它吹干的时候它还张着一张大嘴在那咬吹风机吹出来的风。
被陈乐怡拍了两下后还在皮的很,一直咧着个大嘴巴迎着风嬉皮笑脸的。
直到林鸥领着大白出来的时候黑仔看到林鸥黑着脸才消停下来。
但是当林鸥拿着另外一个吹风机出来给大白吹毛的时候,两个家伙碰到一起后就开始皮起来了。
看到两个家伙为了点风挤来挤去的,林鸥气得直接把黑仔的脑袋按下去,然后强行把两个抢风的家伙拉开了。
等给两个小家伙洗完澡吹干后,正好岳母把饭也做好了。
黑仔和大白仗着刚刚洗完澡,身上香香的,一个劲的往林鸥身上蹭,就想着要吃的。
结果岳母给它们夹的菜也不吃,就黏着林鸥。
林鸥没好气的看了它俩一眼,这俩家伙想吃的不是菜是灵液。
“吃吧。”林鸥把它俩的饭盆摆好,然后在岳母给他们准备的饭菜里面放上几滴灵液。
然后他们愉快的到一边吃饭去了。
“这俩狗子还真的只黏着小鸥啊,我给的都不知,小鸥给的就喜欢吃。”徐淑柔看到后笑道。
“就是惯时的。”林鸥没好气的看了两个家伙一眼。
虽然这么说,但是两个狗子要的时候,林鸥都给了的,顶多嘴上说它们俩两句。
他身边跟着他的几个小家伙,别的恐怕连没有多少,但是灵液绝对管够。
以前灵液用了还要他自己泡面到海里去恢复,但是现在有分身后,林鸥现在用灵液恢复的很快的,根本不担心。
要是没有分身快速帮他恢复,之前酒庄种葡萄园的时候他就得天天往海里跑。
第二天一早上,等陈乐怡和李梓轩上学去后没多久,吕律师就到了。
这一次,吕律师还带了一个小助手,负责测量一些数据。
等到码头上后,林建运三人已经等在这里了。
然后一行人就上船开始朝着月牙岛过去。
“我感觉自己的船都好久没上来了。”林鸥站在那里甲板上有些感慨的看着自己脚下的海鸥号。
本来是他的船只,结果现在他倒是感觉自己像客人一样。
陈金倒像是海鸥号的船长了一样。
“强子,你对自己取的这个名字感觉如何?”林鸥看着越来越近的月牙岛转头朝着强子问道。
当初刚刚来这边选择渔场地基的时候,这个名字就是他率先叫出来的。
后面林鸥就干脆用了这个名字。
“很有成就感,到时候月牙岛渔场名扬世界的时候说不定我也能跟着出一次名。”强子听到林鸥的话后嘿嘿一笑。
他当时也是从地图上看到这个岛屿像个月牙才说的这个名字。
另一个距离月牙岛比较近的岛屿就没这么好运了,到现在都还是无名岛。
等接近的时候,林鸥就看到了一个巡逻艇朝他快速接近。
等他到驾驶室的时候,林建运已经通过无线电台和对方联系上了。
表明来意然后拿出县里开具的证明后,海鸥号顺利进入到了月牙岛码头停靠。
林鸥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全新的码头。
不由得好奇的多看了几眼。
码头才刚刚建好,海岸边上还有两个人在那收拾垃圾。
月牙岛的海岸线不长,但是一座往海洋中延伸的一座码头,就像是对着海洋竖起的一根中指……嗯,虽然这么形容有点不太妥当,但却是最形象表达月牙岛和这座码头关系的方式。
宽十米、长三十米的小码头一共设计了十个停靠位置,而且只能停靠百吨重的轮船,至于万吨巨轮,别说停靠了,靠近都靠近不了。
这个码头比他们村里的小得多,但是足够他的渔场使用了
除了轮船停靠位码头其他的地方向下还有台阶,就是他在村里钓鱿鱼的那种台阶,闲暇的时候可以在这里钓钓鱿鱼。
这种设计还能方便摩托艇停靠。
一下船,吕律师带着助手就开始检查码头,顺便查验建筑公司给的证书和后续维护方案。
建筑公司说的以后至少三十年内不用担心码头的修建,只需要每年做个维护就好了。
当然这个任务还是建筑公司负责的。
“程主任,没想到,这个任务还是你亲自盯着的?”林鸥看了会儿码头后上岸后就看到后面紧跟着来了一艘巡逻艇,上面下来了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以及一位年轻男子。
林鸥看清后笑着转身和来的人打招呼。
这位程尘是徐东
负责的就是和林鸥的渔场交接工作。
“林董这么大的投资我能不亲自接待吗?”程尘笑呵呵的和林鸥握手说道。
“正好,咱们一起上去看看?”
“那就一起。”
跟着程尘一起来的年轻男子和吕律师一起巡视检查着整个岛屿,林鸥则是和程主任一起去岛上还没拆的工人住的活动板房坐会儿。
至于其他人则是和吕律师一起,帮着测量数据,检查政府给的交接情况。
和程主任聊了会儿,他来一个就是陪着林鸥做好交接工作,解答林鸥的一些疑问。
当然最主要的就是和林鸥签订好合同。
“林董,这就是这一次的全部资产以及月牙岛的详细数据。”林鸥和程度主任刚刚聊安一些人细节的事情,就看到吕律师过来了。
主要是月牙岛没什么好检查的。
就一座刚刚建好的小码头,另外就是核对一下月牙岛的一些数据,这些早就做好了的,另外最主要的就是检测一下水质。
毕竟是开渔场的,水质检测不过关的话,说什么都白搭。
看了一下岛屿后,一行人中午的时候就返航了。
吕律师把采集的样本送到专业的检测机构后,林鸥就去和那几位退役的海军士兵见面去了。
这几位的差不多都是一个模样的,他们并不都是一个班的,不过都是同一期服役的。
“没想到我的老板这么年轻。”九个人为首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儒雅男子,名叫石飞航。
“你们和我想象中的兵士也不相同。”林鸥笑着说和石飞航握了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