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八章心术
白狼不见了黄争瞬间就暴怒起来向前冲去,但大门却在眼前而且是关闭的。
白狼一想如果黄事就这样离开了祠堂那他们还设局干什么呢?
黄争一定不会走,这是白狼得出的结论。
所以他转身就朝着祠堂内冲去。
黄争呢其实早已回到祠堂上和石清流看着发狂一样的白狼。
“黄争没想到你还有这种道法,真是让我开眼界了。”
石清流显然很满意刚才黄争所做的一切但对于黄争的道法还是心有顾忌。
“也没什么,小道之术只是运用了阴阳相吸而已。
我第一剑刺的并非他的眼晴而是天眼,天眼吸入阳气就会散发阴气,阴阳相交就点燃了符箓。
而后面的符阵对普通人并没用,但对付白狼就很适合。
他的阴灵之气对我的符箓有吸引作用,而他见此符箓必然就把阴灵之气扩散开来,这样就会引燃符箓。
当这些燃烧的符箓冲问白狼的时候我就不用控制了。
现在符箓上的原料纸灰已经遍布他的身上,等会他越施展阴灵术就会越虚弱,慢慢的他会耗尽最后一口气。
等会儿只要你用银针刺入他任何一个死穴注入先天阳气封住他的穴道,那么他就会因阴阳两气无法控制而元气泄尽而死。”
黄争略做解释,从非专业层次来讲是十分合理的。
“这倒不必等会儿见机行事就好了。
只是黄争你们梅易派应该还有许多秘术,想必你一直隐藏着你的实力吧!
如果说将来有一天我和你意见相背却又没有选择只能动手时,你会不会施展这种法术来对付我呢?
说实在的我不想像白狼一样被烧得狼狈不堪灰头土脸的。”石清流心里有想法也才会有此疑惑的。
“这个应该不会,除非你想杀了我,或为了保命我才会施展的,要不然分歧总是可以用善意去解决的。”黄争不知道怎么回答,更不会用虚假的话来敷衍石清流。
但用善意解决任何分歧也许是最好的办法,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你看他心智已失,像疯狗一样半天都找不着,还是你这攻心计谋用得好,一步一步的把一个活了百年的白狼的心智完全打乱。
要不然凭他的修为但凡还有一点儿理智也不会如此。
在你黄争的面前总有办法攻其心智削弱对方的实力,就算白狼也不例外。
你的可怕之处不在于你隐藏了多少道法秘术,而在于你的心术。
所以纵然我千年修为将来也不敢与你为敌,你就放心吧。”石清流还是说出了自己对黄争的恐惧。
但黄争却不好与之争辩。
刚才说到心术,心术不正之人才会恐惧一个心术正的。
君子不防小人,小人却处处防着君子。
那么石清流所谓的惧怕黄争其实还是因为她内心有邪恶的想法,要不然为什么会怕呢?
所以黄争不辩只是看着已累得气喘吁吁的白狼,他已经绕着不跑了好几圈了。
“他妈的,这是怎么回事。”
白狼此时手扶着自己住的门房弯着腰,脸上身上都是汗,再夹杂着刚才的那些灰尘更是难受极了,不时的用手四处抓着。
门房耳房前面的广场他都来来回回好几次了就是找不到他最熟悉的祠堂。
就好像一个喝酒醉的人,到了自己最熟悉的家门口却一直摇摇晃晃进不了门,一步之遥却是咫尺天涯。
当然他现在也知道奇门布的局并不是那么容易破的了,心思也慢慢沉静下来。
但黄争肯定不可能让他静下心的,因为黄争又出现在他前面七八米外了。
“白狼,白老儿,怎么样找了那么久都找不到你最熟悉的祠堂吧。
平时你纵然走得慢一点但最多不过六七分钟,但今晚却来来回回七趟都没找到祠堂,是不是酒喝多了?
你不是独狼吗,怎么还有迷失方向的一天。
是不是老不中用了,那还敢打苗王墓的主意,我看你还是主动向清流认个错给你个好死的方法。”
黄争带着无尽的嘲讽让白狼再次怒火攻心的直起腰来。
说实话黄争还是给白狼留了生的机会。
“小杂种你别得意,只要老子宰了你就去收拾那个小荡妇,今晚你们谁都别想活了。”白狼再次冲向黄争,但黄争早有准备撒腿就跑。
一个利用身形步伐体力充沛,一个则依靠元气修为但却已是风烛残年苟延残喘了。
黄争又绕了两圈终于还是来到了祠堂前。
紧追下之下黄争向前一跃踏上祠堂门前的高台一反弹,一个后旋腿就凌空踢向白狼。
白狼年岁那么大,体力比年轻人本来就差,又折腾了半天心理身体都饱受折磨见黄争踢来只得像黄争刚才一样双手抱胸格档,但这一次不比刚才了。
黄争这一次是蓄势待发,用足了力道,而白狼是仓促应对,情况发生逆转,白狼被黄争一脚就踢得连连后退七八步,最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黄争让他喘口气吧,毕竟他年纪这么大了。”黄争本想继续上前消耗白狼体力时,石清流却阻止了他,而且说得让黄争无言以对,毕竟现在确实是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欺负”一个百岁高龄的老人家。
“二大爷画像带来没有?”
石清流端坐在祠堂的高台上,高高在上,俨然一副大法官,大祭司的威严,透着一股寒意审问白狼。
黄争一听也不得不打了个寒战退出好几步才稳住了气息。
这也是黄争第一次感受到重生后石清的巨大实力。
当然白狼感受更贴切一些,他也是疑惑的看了一眼石清流,此时的她像画像的人物一样看着远方。
“你到底是谁?”
白狼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威压自然明白眼前的石清流已非他刚才所骂的小“荡妇”了。
“我是谁,你不应该很熟悉吗?”石清流厉声的反问白狼让两人之间这几米的距离瞬间像凝固一样透不过风来。
“你长长得果然像画像里的人。
难道说你就是她,这,这不可能。”
白狼有些不敢置信,但还是让他想到石清流难道是他的先祖白淑君。
“是不可能,三百多年了谁还会相信呢?
我再问你一次画像呢?”
白狼一听问话更是胆战心惊,两腿发抖几乎快要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