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达的话让李世民陷入思考,首先他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就是他还是太爱惜名声也因为出身问题,虽然对付世家勋贵王公能奇思妙想出奇招,可是他没有跳出去世家勋贵王公与帝王争斗的古老的规则。
这个规则看似是束缚着他们与李世民其实真正被束缚的只是李世民一个人而已。
为什么?
因为帝王高高在上被全天下人所敬仰,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无数人关注着,世家勋贵王公就不一样,他们可以把自己绝大部分隐藏在黑暗不被人察觉,互相勾结在一起暗地里做着违反规矩的行为,即使是你察觉到了异常,抓到了尾巴他们可以放弃这只尾巴再长一只。
想要冲破这个束缚,只能是向李明达这种胡乱来的旗手,你跟我玩规矩我就随便玩,你随便玩我就一直接以规矩为借口判你输。
如果不服,咱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头铁、什么叫做横刀在手你就是只待宰的死狗。
看着李世民还在思考,李明达打了个哈哈提醒老李:“父皇,你的思想已经固化了,想不通不如不去想,多看看就明白了,我去找母后聊聊天”
由于长孙过二人世界撵走了铁憨憨如花治,又不需要操持后宫的事情,闲的无聊的长孙无奈的叹了念叨道:“忙了累人,闲下来觉得更累”
李明达蹦跶到长孙身边接过话茬:“母后啊,闲了不好吗写写诗聊聊天,走走赚赚磕点花生毛豆啥的,再去大街上瞅瞅小娘子,人生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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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开始听着李明达说的还是那么个回事,再后来就不对头了,小娘子都出来了,你这是要闹那样。
伸手揉了揉李明达的小肥脸:“都已经是一代帝王了,我还以为你长进了不少,怎么还是这种大姑娘小媳妇、小娘子的奇怪言语!你就不怕官员没说你?”
李明达一脸不屑:“咱又不是一班的孩子,为什么不能瞅小娘子呢,咱都有好几个妃子了,并且还会继续扩大,至于有什么人说我的话,妄议君上是可以治他们大不敬之罪滴,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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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继续蹂躏李明达小肥脸:“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那就不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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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满眼都是对李明达的溺爱,李明达继续邀功:“我给长孙无忌安排了过冬的衣服用具,按照我哥他们的标准来的。”
长孙:“小兕子,有心了,不过你不能放他们出来。”
李明达:“放心吧,不会让他们出来的,他们在里面比外面对大唐的平稳起到的作用要大得多。”
“再者,咱也不愿意看母后为了他们几个废柴伤心难过”
这形容,长孙表示无语,虽然说他们都是失败者,可是不能老是用废柴来形容李承乾、李泰、长孙无忌和李墨云。尤其是长孙无忌和李墨云都是能某国的智者。
长孙好心告诫李明达:“莫要骄傲自满,前朝就是榜样”
李明达
长孙说的很委婉,李明达听的出来是什么意思,不想辜负长孙一片心意,乖巧的点点头:“知道啦母后小兕子一定会记住母后滴教诲滴。”
随后与长孙闲了几句,李明达就带着人滚回来御房去了。
长孙瞅着李明达的背影,笑了笑,自己家闺女自己清楚,表面上答应很好,过后一定不会照办,就像是当年打李治的时候是一样的,嘴上说不打听话,背地里一直朕揍他。
李明达走人的时候,老李还在思考一个问题,不要脸的话自己真的可以在十年的统治时期把那些人拿下吗?
如果李世民问李明达,李明达一定会告诉他:洗洗睡觉吧梦里有。
因为这种情况只会出现在两种人身上,第一个就是做的梦的人,第二个自然就是李明达这种开挂的的。
回到御房,与在忙碌的李勣、魏征、卢植几个人打招呼,做到自己的龙椅上。
随手扒拉下今天的奏折,很多都是再说扬州事情的。
这些人分成两排,北方的再说李明达杀戮过多,要以仁慈为主做帝王。
南方则是相反他们非常赞同李明达这种雷厉风行的作风严厉的手段,对李明达进行了毫无脸皮的gēgongsongdé,感情死的不是你们的请朋好友联姻家族了。
呵呵呵,看到这种南北诧异很大的奏折,李明达就知道这群孙子已经背地里默默的搅合在一起组成了南北两个党派。
两拨人完全就是便面笑嘻嘻背地里使劲的骂着李明达。
将正在扒拉烤花生的武诩扒拉到自己身边,李明达问武诩:“这两天帝位奏折,你看出来了什么吗?”
武诩想了想认认真真的回答道:“这些人怕了陛下了”
啪
一巴掌拍到武诩帝位脑袋上,然后揉着她的脸:“少拍马屁,说实话”
瞅着自己拍马屁失败,武诩只好小声的回答李明达道:“按照正常的言论来说,南方虽然再说陛下圣明严厉是对的,其实是再向陛下求饶,他们想说自己错了,希望陛下能给一个机会”
李明达问武诩:“那么,你觉得该不该放过他们?”
武诩想了想:“放一批杀一批,让他们看到陛下威武的时候也感受到陛下的仁慈”
李明达继续问武诩:“那么北方求情的呢?”
武诩:“表面上是在给南方官员求情,其实是想要陛下继续情理南方官员世家勋贵王公,这样腾出来的地盘官位他们就有机会了”
轻轻拍了拍武诩的头,同时夸赞她道:“这些日子有进步,将大部分的情况看清楚了,不过你没想到一点,南北两边官员帝位奏折其实已经说说明一个问题,南北两个派系已经形成了气候,甚至是两边人已经背地里联合在了一起,他们挖好了坑等着我去跳”
武诩一脸错愕:“陛下,不会吧!他们疯了吗?”
李明达给武诩解释道:“他们不是疯了,只是觉得自己很强大而已,其实只不过是一只吹了气的猪尿泡,对付这种东西朕办法多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