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摇摇头,叹口气,“可别害人家姑娘了。”
纳兰荣锦心一顿,看来云清的这次婚姻没成。
她也是这次云清去看她时才知道云清对她的心思,不会是自己影响了他的姻缘了吧。
以前她还这没发现云清对自己与这样的心思,她还一直认为云清是她的知己呢。
暗暗的叹口气,人与人之间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因由相牵,才有了恩怨情仇,可是,她真的一点也不想在姻缘上跟其他人有什么牵扯,也不想失去云清这样的朋友。
要不然自己也让国师给看看姻缘,跟云倾哥哥一样,把其他的桃花斩断?
云倾,云清,她忽然意识到他们两人的名字怎么这么像?
独孤云倾和云清两人同岁,按照出生的日期,独孤云倾早云清一个月,独孤云倾的名字是一出生皇帝就赐名的,药侯也不是不知道皇太孙的名字,怎么还给自家孙子起了这样一个名字呢?
虽然同音不同字,但是不看字,这音可是一模一样。
虽然你药侯姓云,但是这样的名字怎么想都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
不会是自己想多了吧?
独孤云清听了国师的话,凤眸眯了眯,清绝的五官划过一抹深思,但是他没有再多问。
因为他知道,国师不会透露更多,毕竟关系到人家药侯府的嫡孙的姻缘。
三人落座后,管家亲自来上茶,然后退到外面去了。
国师抬手一挥,会客堂就被一种无法看到的力量跟外面分割开,外面的人无法听到他们说什么。
这么谨慎,让刚刚不紧张的纳兰荣锦心又提起来了,国师要见她,还这么谨慎,不得不让她多想。
“郡主不用紧张,请郡主来,无非是有件事要跟郡主说一下,本来这些事应该是你爹娘跟你说的,但是他们现在不在这里,只能由我来说了,这件事只有我和你父母知道。”国师看到她那警惕的眼神,笑了。
这小丫头,果然是不一样的,荣华富贵和皇权都没让她迷失自己,反而更加的清醒,带着天命而来的人的确是特别的。
听了国师的话,纳兰荣锦和独孤云倾对视一眼,他这意思是这件事皇上也不知道呗。
“国师请说。”纳兰荣锦恭敬的道。
“在你出生时,有异象出现,我就去了锦王府,给你批过八字,结果只有你父母和皇上知道,为何十几年来,没有人提起你出生时的异象,也是有原由的,可不是皇帝暗中干涉了,这也无法干涉,而是因为当时还有一件事发生。”国师缓缓开口。
纳兰荣锦杏眸忽闪着,没有言语,这个时候还是听着的好。她也很想知道,自己出生除了异象还有什么事发生过。
“郡主出生时的异象,整个皇城的人都看到了,但是伴随异象的出现还有一道紫色的光圈一直在你身上不离开,无论是谁抱着你,紫色的光圈一直都在,直到天明时才消失了,也算不得消失,更像是没入你的身体里了。”
纳兰荣锦很惊讶,想不到自己出生时不但有异象,还有这样神奇的事。
国师继续道,“你出生在子时,虽然是半夜异象不是整个皇城的人都看到了,但只要有修为的人都能感知到。可是神奇的是第二天,很少有人提起这件事,甚至提起的人也没当回事,就好像是一件很普通的事。要知道,当年殿下出生时也是有异象的,那可是轰动了整个皇城,一直到现在,很多人都清晰的记得殿下出生时的异象是什么样的,可是你出生时的异象,我都记不清是什么样了,只记得结果。”
纳兰荣锦了然,她一直以为是自己废材的名字太响亮了,让人忽略了她出生时的异象呢,原来是根本没有人能清晰的记住她出生的异象是什么样的。
不对,也不是所有人都不记得,自家爹娘就记得很清楚。
她看向独孤云倾,想到自己出生时,独孤云倾才两岁,还没觉醒人魂,自己出生时又是半夜子时,那时小孩子睡得正香的时候。他不一定能看到,就算看到了,恐怕印象也不深。
可是就在她收回目光时独孤云倾却突然道,“锦儿出生时,我做了个梦,醒来时就看到外面夜空中的彩色光茫,我立即冲到院子里,看到了异象的全部,而且我一直都记得,国师说的紫色光圈我也看到了,是从夜空中降落下来,穿过彩色光茫,落了下去。”
不但是纳兰荣锦就是国师也愣住了,他都记不清的景象,要不是因为有记录的习惯,他现在可能都忘记了异象是什么了,当时才两岁的皇太孙不但看见了,还记得这么清楚。
其他人都忘记了,只有他还记得,难道这就是天命?
“殿下可还记得当时做的什么梦?”国师赶紧问道,要知道,一个梦很可能是上天的提示。
“记得,我梦到一朵很漂亮的牡丹花从天上落下来,落到了我怀里,然后就变成了一个漂亮的胖娃娃,胖娃娃对我笑,但是我看不清她的容貌,想要摸摸她时,就醒了。”
那个梦虽然是两岁时做的,但是他记得很清楚,一直无法忘记。
五岁那年,纳兰荣锦爬到他身上,搂着他亲他时,他忽然想起了那个梦。心里有种感觉,如果他能看清那胖娃娃的模样,一定就是她的样子,这也是他为何没推开纳兰荣锦主要的原因。
现在想想,他和纳兰荣锦也许真的是天定的缘分,一出生她就是他的。
国师听了他的话,沉思片刻,手指揉捻着,好一会儿他才道,“命定姻缘,原本有些坎坷的,但是也被殿下抹平了。”
纳兰荣锦虽然很开心她跟独孤云倾的婚姻不会有什么坎坷了,但是也不相信国师让她来一趟,就是为了跟她说紫光圈的事,必然是还有更重要的事。
果然,国师话落看向她接着道,“不过,你们能不能真的有情人总成眷属,还要度过一劫。”
两人几乎时同时问出来,“什么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