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上清你再揉揉……

他密长的墨睫颤了颤,感受到我指腹在他胸膛游走的轻浅力度,勾唇,眸华荡漾,沙哑嗓音中掺着诱人的魔力,灌入耳中,听得人心都酥麻了,“还不是因为,想要娘子,身心,俱燥热不已。”

我听清了他这话,也侥幸反应过来了他是什么意思,正合我意的将他箍紧些,指尖于他汗湿的胸膛上描绘勾勒时,一不小心,指甲刮到了那处突兀。

他闷哼了声。

我借着满脑的浑噩,不但没有及时收手,反而还像喝醉了一般,放肆大胆地继续挑逗……

“落儿,你这是在勾引为夫。”他承受不住地隔着衣衫,握住了我那只不停蹂躏他的爪子,轻吐兰息,鼻音带喘,“本座的身子,这回,确确实实被你玩弄遍了。”

我厚颜无耻的偎在他怀里,振振有词地低吟狡辩:“还有……没摸过的呢。”

他忽然眸光发亮,疼爱地望着我,话里有话地调戏:“嗯,的确有没摸过的。为夫给娘子摸摸,娘子敢不敢?”

我一怔,瞬间面红耳赤,“不、不要……太羞人了!”

他好笑着瞧我,俯身,在我鼻尖上吻了下,“不敢,还这么嚣张?”

摸摸我的脑袋,他说:“好了娘子,你背上还有伤,不可乱动……伤口会裂开的。”

我搂着他脖子不依不饶,头晕目眩地冲他撒娇:“伤口已经不疼了,你亲亲我,我心里难过……说不出究竟是什么地方不舒服,但只要和你亲近,我就会好受许多。”

“娘子何不说,娘子就是馋为夫。”他纵容我的小性子,索性脱了靴子,陪我一起躺了下来。一只胳膊从我的枕下穿过,给我枕脖子。

手臂轻轻一收,就把我拢进了怀中,万分宠溺地护严实。

“本座的小娇妻,一受伤生病就喜欢往本座身上蹭,抓着本座的衣裳不松手。本座在娘子的心里,就这么重要么?”

我把手搂在他的窄腰上,埋头在他胸口,特别认真地回答:“重要,当然重要,比我自己还重要。”

“本座是蛇,是异类。你们凡间有则故事,叫做农夫与蛇,那个农夫,就是这么把蛇揣身上,结果反被蛇咬的。”他握着我肩膀,没良心的坏坏吓唬我。

我不屑地嗤之以鼻,趴在他胸口昏昏欲睡的嚣张叫道:“那你咬我,咬我咬我啊!”

他忍俊不禁,暧昧地低头,与我额贴额:“不咬,咬坏了,娘子可是会生气的。”

我傲娇地哼了声,朦胧中睁开一双模糊的睡眼,视线落在咫尺间的那张俊逸脸庞上……心底有股跃跃欲试的骚动。

“你不咬我,那我咬你!”冲动战胜了理智,我昂头就二度主动含住了他的唇,齿尖轻咬那软软凉凉的唇瓣,丝丝凉意沁入心田,格外悦人……

他似觉得我这个行为很好笑,唇角牵了牵,一只大手捧住我烫烫的脸颊,趁我松开他缓口气,柔柔的说:“娘子今晚,似乎格外有兴趣……”

我也不隐瞒,又贪婪得像只小鱼儿般含了含他软软的薄唇,不顾背后的伤口还疼着,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在了身下,“我对你,每天都很有兴趣。”

他浅笑:“便是中了法术,神识错乱,也没有忘记打本座身子的主意。娘子啊,原来不只是本座对你欲念重……”

“欲念重,却不肯碰我……是我还不够有诱惑力么?”我体力不支地伏在他胸膛上,没亲两口,就大喘气了,只好乖乖趴回去先养养神,“上清,我很喜欢你。”

他在我额头上落下了一个极致温柔的吻,“我也喜欢你,娘子。”

我吞咽了两口口水,刮得喉头有点刺痛,心底的小火苗并没有因为体力不支而偃旗息鼓,反而越燃越烈了。

手不听使唤的抓住了他指尖,我躁得浑身难受,强烈的欲望完全支配了我的意识。

拉着他的手往胸口上送,他的身体好像有种令人抗拒不得的引诱力,勾着我心脏深处的那只小虫一个劲地想往他的骨血中融合。

“上清,你揉揉……”

我细声附在他耳边煎熬祈求。

他沉笑,一手揽着我,一手顺从地帮我揉揉心口,“娘子觉得,本座的手法,如何?”

“特别好。”我不要脸地又去亲吻他,他口中凉凉的,还有淡淡的香甜味。我趴在他身上,两瓣热唇一张一翕,恨不得将他嘴里的所有吐息都给吞噬进腹。

手指悄悄落在他的衣襟上,我不满地扯了扯,“睡觉还穿衣服做什么,脱光光……这样抱在一起睡着暖和。”

他拉着我的手,到他腰上,“娘子帮本座脱。”

帮他脱衣服这件事,也挺讲究一回生二回熟的。

我这好像已经不止两回了。

解他衣袍的速度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点,糊里糊涂的,我就把他整个都给扒光了。

嗯,一件都不剩。

他见自己身上的衣物都没了,不甘示弱地也借着卖力亲吻我的时机,解开我肩头的盘扣,把我的衣裳层层剥了下来……

“上清。”肌肤相亲的炙热体温令我愈发克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欲火了,我像个蝉蛹般不断往他怀里蹭,妄想从他那寻到解脱,寻到能填满内心空缺的东西……

他抬手撩开我肩上的发丝,小心翼翼地把贴在他身上的我给推开些。

“知道娘子难受,但,这个时候不能再出事了……本座答应你,等化掉你体内那件东西后,本座就与你过神仙眷侣的生活,你想要多少个孩子,本座都给你。”

玉指拂去我额角汗湿的碎发,他又给了我一个缠绵悱恻的吻:“乖,本座都是为了你好。”

话音刚落,他就一记手刀砍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眼前陡然一黑,晕了过去。

上清你大爷的……

竟然敢直接打晕我,果然是感情淡了!

次日。

我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时,身边的床位已经空了,粉红印桃花的被子下还残留着他的几丝体温,看样子,他该是也才起床没多久。

掀开棉被正欲下床,我低头,余光往赤条条的身子上一瞥,这才发现我没穿衣服……

一丝不挂也就算了,胸口与胳膊上还有几处红肿……

就连腿上,也寥落着几片轻微的淤青。

被子里隐约还透着几缕缠绵欢爱后的暧昧气息。

我一怔,刹时老脸灼烫。

此情此景,该不会是昨晚我和他……真的水到渠成了吧!

想到这里,我心跳得更快了。

默默重新躲回被窝里,我抓着被角遮盖住胸部,咽了口冷气后,努力回想了一番昨晚发生的事情——

我在病房内照顾那叔那婶子,却撞见了佛家的罗汉。

罗汉要杀那叔那婶子,我就按响了医院的警报,把那罗给及时叫过去了。

再往后……

竟然记得不是很清了,好像,糊里糊涂我就给那罗挡了一道攻击,差些被打死。

糊里糊涂,就有一名神秘人在窗外吹笛子,救下了那罗和我。

再糊里糊涂,上清便赶过去抱住了我……

最终也不知道他们是以哪种结局收场的,上清就带我回来睡觉了。

似乎是睡醒一觉的时候,我嫌上清穿着衣裳抱我不暖和,就扒光了上清的衣袍。

上清也脱光了我的衣裳。

他帮我解开内衣暗扣的那会子,我阻止了他一回来着。

可他却说,穿内衣睡觉容易得病。

我问他会得什么病。

他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又隔了很久,他突然告诉我,会下垂。

吓得我赶紧收回阻止他的那只手,乖乖任由他处置了。

再然后,我就一直亲他,他也下手挺重的各种蹂躏我。

我俩翻来覆去,最后是他将我压在了

我央求他能不能让我也在上面一回,但他不仅没同意,还说我最近体重有所增加,只适合在

我信以为真了,且为了补偿他,还亲了他的喉结,吻了他的胸膛。

他用修长的玉指将我调教得无比乖巧。

还用沾了水迹的指尖在我心口绘桃花。

我被他勾得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向他索求,他却没良心地拒绝了我。

我忍无可忍地挟制住了他命运的喉咙,他竟过分地一口啃在了我的脖子上,还说他早就对我垂涎三尺,恨不得将我拆吞入腹。

我疯狂地想融于他,他便抓住我的双手,拉放在枕边,大手与我掌心相叠,十指相扣。

我缠住了他的腰,与他你上我下的折腾了很久很久。

末了……

成没成我完全没有印象了。

但是看床上如今的凌乱样,还有我身上这些过火的作案证据……

我觉得应该是成了!

门锁咔嚓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我一惊,慌促地往被子里缩了缩,警惕地盯着门口方向,生怕进来的是个外人……

好在,是上清。

“醒了?给你熬了碗银耳莲子羹,加了冰糖,应该合你口味。身上还累么?现在已经过正午了,也该起来活动活动了,来,我扶你。”他将莲子羹放在床头桌上,伸手要来掀我被子。

可我却羞涩地把身上棉被裹紧些,脸红道:“我、没穿衣服。”

他顿了顿,似才想起来,眉目染笑的恍然大悟:“哦,没穿又如何。你我夫妻间,还需避讳这些?”

我哽了下,脸上依旧烫的很,“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这大白天的,我在你面前不穿衣服……被你看见……哎呀丢人死了。”

他闻言却沉笑出声,收回要抓我被子的那只手,好脾气道:“你啊,都与本座成婚多久了,还像个小姑娘一样扭扭捏捏。”

我抿了抿唇,委屈的缩着脑袋呢喃:“人家本来就是个小姑娘……人家去年才大学毕业,我的同届同学们现在一大半还单着连个男朋友都找不到呢!

你不知道我们现代社会年轻男女的理想结婚年龄是三十岁么?我才二十三岁,和他们相比我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呢!更更更何况,我们结婚也不久,半年都没到呢!”

他做出一副醍醐灌顶的醒悟模样,淡淡笑道:“哦,本座明白娘子的意思了。结婚不久,娘子还没多少经验,所以脸皮薄……”

我立马点头附和他:“嗯嗯!就是!”

他没良心地在我床边坐下来,抬起那只害人醉生梦死,玉骨修长,白皙漂亮的大手,温柔抚了抚我的脸,有意调戏我:

“娘子昨晚,可不是这样说的。啊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今天凌晨。本座可是记得,娘子拉着本座的手不放,偏要本座给你揉揉才畅快,昨晚,可是娘子先扒的衣服,后来又喊热,本座这才帮娘子解了棉衣。”

我意外的抬调子啊了声,不敢相信的追问:“我我我,我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是真的不记得了!

他存意又坐近我点,脑袋往我这边伸,像是为了让我听得更清楚些,不安好心地坚定说:“有,千真万确的有。

那时候娘子身上有伤,本座并不敢对娘子为非作歹,可娘子偏缠着本座不放,手脚并用地挂在本座身上,一遍又一遍的祈求本座用力些,本座后来瞧娘子实在熬得受不住,唯恐娘子再这么憋着会生出什么毛病,所以就……”

他说半截留半截地勾着我好奇心。

我听着他的话,满脑子嗡嗡的,半信半疑地咬咬牙问下去:“所以,我们俩,那个啥了?”

他挑挑眉:“嗯,娘子在这方面上,精力还是比较旺盛的。本座看得出来,娘子对生孩子一事颇感兴趣。”

我愣愣的,咕咚咽了口口水。

抓着被子翻身去找抽屉里的东西。

他眼里含笑地询问我:“娘子在找什么?”

我心跳加速,浑身血液逆流烫得血脉筋骨疼,激动的连说话都结巴了:“在、找那东西!”

“哪个东西?”

我疯狂地翻着床头柜上下两个抽屉,“就、就是那种东西!”

男女那啥时候的那个东西!

他过了一会儿,猜出来我想表达的物品是什么了,俊脸一红,唇角依旧勾着好看的弧度。

咳了两声,说:“你放在床头柜里的东西,被我丢了。”

“丢、丢了?”我一时突然不知道自己是该对他丢了那玩意不满意,还是该因他看见了那东西而羞窘难堪……

呜呜呜那可是我厚着脸皮特意找那罗要的……为了那玩意儿,我在那罗心目中的清纯小女孩人设都崩了……

他有理有据地说:“嗯,丢了。你我之间,用不上那个。”

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虚地把被子提起来往头上盖,狡辩道:“怎么会用不上呢,你又不敢让我怀孕……”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目光有种洞察人心的神力,眯了眯好看的凤目,突然靠过来,一只手臂撑在我的腰侧,灼热吐息拂的人鼻梁痒痒,对上我露在被子外的那双眼睛,毫不客气地戳破了我的小心思:“哦?那娘子,是希望本座用?”

他暧昧的语气,尾音如同一把拨人心弦的钩子,让人刚清醒过来的脑子又嗡的一声全乱了。

一字一句灌入耳中,进入大脑,酥得人头皮都麻了。

苍天啊大地啊,我究竟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竟然一大早就要被他这么勾引!

哦不,现在也不算一大早。

都下午了。

可不是说蛇类喜阴厌阳,大下午太阳烈的时候大多在睡觉,不愿露头么!

但是,他为什么能不管白天黑夜精神头都这么好?!

连冬眠这个天性都省了!

见我久久回答不上来,他得寸进尺抬手扶住我后脑勺,把我脑袋捞过去,在我鼻梁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个吻,过分的揭露我心事:

“娘子方才那样子,不像是想见到,那东西少了一枚,倒像是……在查岗。本座若真用了,娘子怕是要失望。”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与他鼻对唇。

突然发现,我在他面前就是个透明人……无论什么时候,他总是能一眼看穿我的本心。

“娘子实则,是不想的,对么?”

他把我按在他的肩上,好脾气的抚着我后背,温柔如水:“娘子任性,本座却愿意惯着娘子,虽不知,究竟是不是害了娘子,可本座就是拒绝不了娘子的任何请求。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我欠你的。”

我也伸出一只胳膊抱住他,趴在他耳边委屈认真的说:“我不怕承担后果,我只怕你不喜欢我。上清,你别总和我保持距离。”

“以后不会了。”他拍拍我光裸的背,和声细语道:“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事,本座陪你一起担着。别怕,有本座在。”

我乖巧的懦懦点头。

过了一会儿。

“嗳?我后背上的伤呢?怎么没感觉了!”我惊喜的从他怀里出来。

他敲了下我的脑门,大气道:“趁你睡着的时候,本座帮你修复了。”

我没见过世面的大惊小怪:“还可以这样!哦……对,你是神仙,神仙无所不能。那以前我受伤,你咋没直接给我修复一下啊?”

他叹息:“以前是小伤,你自己可以痊愈。这一回你是被佛珠所伤,佛光差些损坏了你的魂魄,本座不得已,才耗费了许多法力真气来为你修补身躯。

神仙损失真气仙元,便似你们凡人损失血液,你们凡人失血过多会虚,本座损耗真气,也会!”

我瞬间愧疚极了:“啊?你为了救我都自残了?那、那要不要我给你炖点鸡汤补补?鸡汤能补血,可以补你的真气吗?”

他扶额拿我没办法:“不必,休养几天便好。所以娘子以后,切不可再随随便便替人挡刀。不然,伤在你身,虚在我身。”

“哦……”我心虚点点头。

他端过床头柜上的莲子羹:“再不喝就凉了,本座喂你……需要本座帮你试试温度么?”

他这句话,我秒懂。

“啊不!”我一口拒绝,脸黑控诉:“加了冰糖的莲子羹过一遍你的嘴,就没味儿了!”

他忍俊不禁,挑挑眉,勉强答应:“嗯,好。”

之后,灌了我一大碗清淡的米粥……

——

往后这两天,那罗奔波在医院寸步不离的照顾自己父母。

小阮阮则在家里守着生病的大黑,听闻大黑初次发病的那夜小阮阮被吓得不轻,大黑失了神智疼的在地上打滚,叫的死去活来,小阮阮上去控制他的手脚,还差些被大黑一掌打的魂飞魄散。

可即便大黑犯起病来六亲不认,压制不住周身灵力,小阮阮留在他身边随时都有生命之危,但后来这两夜,小阮阮也还是义无反顾的进了大黑卧房。

大黑安睡的时候,她就窝在大黑床头的小沙发上陪伴大黑,大黑发病的时候,她就立马冲过去,按住大黑的身子,把上清给的丹药强行塞进了大黑嘴里……

第一晚,阮阮把大黑压在床上,骑在他身上正要喂药,一时稍分神,被大黑一股仙力震飞生生撞在了墙上……出来以后,趴在我的怀里哭着呕了好几口血,末了还是上清将自个儿的一缕神力灌入她的魂体,这才勉强稳住她的魂魄不裂。

第二晚,阮阮都已经把药放进大黑嘴里了,结果大黑一口咬在了阮阮的手掌上。

彼时阮阮咬牙憋得眼圈都红了,竟仍不舍得一掌劈开大黑。

血流如柱的从大黑嘴角溢出来,直到大黑意识清醒,刺透阮阮手掌的那四颗厉牙才缓缓收回……

那晚,大黑终于看清了小阮阮的真心,披头散发,眼角猩红的一把将重伤累累的小阮阮抱进怀中,泫然欲泣的哽咽道:“疯丫头,我对不起你,是哥哥对不起你!”

小阮阮虚弱的用手指撩开他额角汗湿的墨发,看他又顺利度过了一劫,释然一笑,“你好过来,我就放心了……别愧疚,我不疼的。”

大黑被她一句话引得热泪盈眶,哑着嗓子疼惜说:“傻丫头,你何苦呢!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我发病的时候,不许靠近我么?你知不知道,你会被我打死的!你的魂魄这样虚弱,受不住我的法力攻击的!”

小阮阮倚在他肩上苦涩弯唇,不觉间,也泪流满面:“但是我,舍不得你死啊!”

“臭狐狸,我见不得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