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呲!
几把飞刀,穿过几个宠兽的身体,刺伤在它们眼睛上。
插着飞刀的它们,痛苦哀嚎着,还没看到攻击,就被灰背刀狼斩下脖颈。
医生抛掷手指,数不尽的飞刀如散花飞了出来,难以想象,他身上究竟还藏了多少飞刀。
“正痛苦的你们,肯定也很渴望解脱吧?”
他看向一个眼睛插着飞刀的宠兽,身下,灰背刀狼毫不犹豫砍下它的脖颈。
他忘了,是谁让它们痛苦的。
“接下来,就轮到主治病人了。”
解决了周围的宠兽后,医生手沾着血液,一脸冷酷地看向男人那边。
“哦,受伤了吗?”
身下,灰背刀狼舔舐了下伤口,身上皆是各种程度的伤痕,解决这些宠兽,对它来说也受伤不小。
毕竟对方怎么说,都是和它同为三阶的敌人。
“鳞!”
这时,手脚笨拙的碧鳞蜥爬了上来,身上涌现一阵碧绿色的光芒,只见灰背刀狼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这就是他和许白说的治疗效果不高?
恐怕他太低估这能力了。
嗷……
灰背刀狼低吼一声,没一会儿,就满血恢复。
此时,隼人在十几头宠兽的围攻中躲避不瑕,身上渐渐出现伤口。
一个宠兽抓了过来,隼人抬刀一挡,被旁边的宠兽抓在下腹上,留下三道血红的爪痕。
头上,医生一跃而过,直取男人的首级!
医生反手握着手术刀,向男人抛了过去,被男人抬手挡下。
“身为御兽师,居然这样就朝敌人冲过来,真是不理智!”
就在医生要落下间,枯刃螳螂忽然挡在了前面,双刃交叉,把灰背刀狼齐斩而飞!
灰背刀狼重重落地,那边,百烈鹰飞了下来,把隼人接到空中,只留下红狐在楼顶。
灰背刀狼和红狐二话不说,朝枯刃螳螂袭了上去,天上,百烈鹰落下翎羽,挡下那些三阶的宠兽。
砰…砰砰……
面对两个对手,枯刃螳螂毫不吃力,一左一右,将灰背刀狼和红狐的攻击挡下。
整个楼顶,都在它们的攻击下满目疮痍,一道道飞刃落下,将楼顶都削去一个角。
很快,楼顶上就升起了浓浓的烟雾,只看到一个个残影闪过,认不出身份。
砰……
这时,身影落了下来,灰背刀狼喘着气,刚恢复的身体上又出现伤口,上面,医生衣袍残破,左边的肩膀上斩下一个深深的伤痕。
对面,红狐的伤势更要严重,但因为是四阶,这点伤势对它来说只是轻伤。
而相比下,枯刃螳螂身上只是出现一道道白痕,看到实质性的伤势。
果然还是太硬了吗?
医生看了一下脚边,用衣袍将肩膀上的伤口绑住,再次命令灰背刀狼冲了上去。
对面,见灰背刀狼上后,红狐也只能跟着上。
半空中,再次爆开斩击,无数的光刃飞出,将脚下的地板都摧毁,越来越多的碎石落了下去。
这时,灰背刀狼忽然发力,双爪把枯刃螳螂架开,一刀砍在脚下。
枯刃螳螂向后跳开,面前,刀刃砍在地板,大块碎石裂开来,落向
就在枯刃螳螂放松警惕时,脚下,地板忽然裂开,很快裂开一大条裂缝,让枯刃螳螂整个落了下去。
大片碎石,从周边滚落,迅速淹没了枯刃螳螂的身影。
“诶……”
天上,隼人没想到医生这么个满脑子杀人的家伙,也能想到这么好的点子。
搞定了枯刃螳螂后,医生看向楼顶的男人。
“哼,别以为解决了枯刃螳螂就可以杀我,没那么简单!”
男人拿出一个装置,手上一按,顿时,楼顶上的十几头三阶宠兽痛苦一叫,都爆了开来!
医生脸色一变,但还是为时已晚……
嘭嘭嘭嘭……
整个楼顶爆开,响起剧烈的炸响,就连雷人他们都被这声响吸引了过来。
“怎么回事?”
雷人他们看向那边,那里,好像是医生他们的方向?
楼顶上,医生站在灰背刀狼背侧,身上原本干净的白色衣袍破碎不成原样,整个身体都散发出焦味。
“咳……”
医生咳嗽一声,吐出一口血来,血中还混杂着些许内脏碎片。
这一下,是真的够呛了……用职业术语来说,需要马上手术。
对面,医生想看看男人受伤没,但男人只是头上流出一些血,看起来并没有多少事。
“切,这样都没死吗,浪费……”
男人似乎有些恼火,把装置砸在地上,用脚踩碎成渣。
就在男人没注意间,天空上,百烈鹰往头上袭了过来。
然而,就在这时,下方的废墟中,枯刃螳螂扑展着翅膀飞了起来,别忘了,它可是会飞的!
看到头顶上的百烈鹰,枯刃螳螂斩了上去,双刃同时斩向上面的隼人。
隼人抬刀一挡,和百烈鹰齐齐飞了出去。
看着下方的枯刃螳螂,隼人顿感无力感,虽然同为四阶,但百烈鹰只是四阶初期,而对方已经在四阶许久。
此时,楼顶上,医生骑着灰背刀狼向枯刃螳螂冲了上去,虽然灰背刀狼体力已经所剩不多,但还能挥几下。
铮!
灰背刀狼长刀斩在枯刃螳螂双刃上,铮铮作响,最终脱口飞了出去。
就在这时,医生从灰背刀狼头上跳起,两把飞刀投向枯刃螳螂的双眼,向身后的男人袭去!
枯刃螳螂斩退飞刀后,双刃向他挥来,锋利的镰刃,划向他的手臂,如果他再继续向前,整个手臂都会斩断!
但医生似乎没看到它的动作,或者说,即使这一击有性命之忧,他的眼中也只有猎物!
脸上,出现迷人的微笑,医生手抓着手术刀,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另一只手抓着手术刀。
“你……”
男人被这一幕惊愕地说不出话,连躲避都忘了。
呲!
尖锐的刀眼,从男人的眼睛刺入。
“你也一样,很怕痛吧?”
啊!
痛苦,顿时通过怒吼喊了出来。
而医生的手臂上,也划过一个刀口,深深切过骨肉,几乎只剩一些皮肉连着,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
当医生把刀抽开,血液瞬间爆出,对男人造成了二次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