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老师被彻底的震撼到了!
少顷,她喃喃着问道:
“你,你连高二的课程都学啦?”
“啊!凡是我借阅的书,就都学了,高三的课程也有,没借过的我就不知道了。”
石全的话,惊得女老师是目瞪口呆,大嘴巴张成了O型,整个人像木桩子一样定在那里。
好似被人打了一闷棍,也好似被施展了定身法。
“老师,你快点给我办手续呗,你要是再耽搁,我就没时间看书了。”
女老师迟迟不动,石全不耐烦的说道。
“哦!不用办了,你直接拿去看吧。”
“那最好了,省着耽误时间,我看完就还你。”
“哦!”
女老师依然处在呆傻状态,喃喃地说着。
石全回了一句,便乐呵呵地抱着书,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他完全没受女老师的影响,很快便进入学习状态,已然沉浸在知识的宝库之中。
女老师此时是心情澎湃,她已经猜到这个被她鄙视的学生是谁了。
关于傻子神童的传闻,她一直是嗤之以鼻。
傻子就是傻子,跟神童能有什么联系。
无外乎就是负责招生的老师搞出来的噱头。
她从来就没相信过。
今天,她终于知道了傻子和神童是可以联系在一起的。
..........
下午课间休息,谭杰扬等人招呼石全一起出去玩,可他没动地方,呆呆地坐着,脑中思考着心事。
几个小弟已经习惯了石全的做派,喊了几声,见他没有反应,便不再打扰,结伴跑出了教室。
今日在图书馆,石全阅览了大量的化学书籍和扩展资料,其中关于炸药的内容,让他生出了一些想法。
他天生对修士感到恐惧,并时时加以提防。
这份恐惧感不是他自己神魂产生的,而是来自神秘的影子。
神秘影子告诫他说:什么时候都不可大意,即便你很强大,也要做最坏的打算,做最万全的防备。
因此,他虽然至今还没遇到过修为很高的修士,但防备之心却时时刻刻存在。
军训的时候,他领略到枪的威力。
他便想到用枪来对付开灵境的修士。
这次,看到了有关炸药的知识,他又想到用炸药去对付金丹境的修士。
学会了知识,就要学以致用,否则就是学而无用。
在记忆力,他知道有一种符箓叫作迅爆符,是低阶修士遇到修为比自己高的修士时,保命用的。
这种符箓的原理与炸药十分的相像,都是能才生威力巨大的能量迅爆,从而击杀对手。
两者的区别在于,迅爆符毁伤的能量来源于符箓中压缩的灵力。
压缩的灵力越强,迅爆符的威力就越大。
而炸药是一种氧化还原反应,威力取决于反应的猛烈程度。
如何制作迅爆符,记忆里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而学到的化学知识,完全可是实施。
只是,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普通的炸药对金丹境修士无用,即便是做的再大,装药量再多,威力不够,都不足以击杀金丹修士。
太大的炸药不方便携带,所以必须将炸药做的越小越好。
可是炸药做太小,装药量也就少,威力自然是不够。
必须加以改良才行。
如何改良,到了放学的时候都没想出个办法。
想不出来,那就不想了,会有办法的,反正也不着急。
他欢快地背起书包,接上童雅馨,一同跑回了家。
三位老人都在家里,在等着石全一起吃饭。
自从开始修炼功法,邹翠娥夫妇,除了上班时间,其余时间几乎长在了石全家。
家中不再是孤零零的母子俩,而是一大家子人。
晚饭自然要一起吃。
赵忠义负责采买,李月英和邹翠娥负责做。
伙食的标准提高了许多,饭菜也是十分的丰盛。
这是石全要求的,修炼的同时,要及时补充身体所需的能量,这一点十分的重要。
毕竟所有人,包括石全在内,都没达到可以辟谷的修为。
家中现在不缺钱,方元给了五万,留着干啥。
邹翠娥两口子收到李月英还债给的五万,二人也没有其他用途,用来改善伙食正好。
石全洗完了手,愉快地坐到餐桌上。
“饿了吧,快吃吧。”
邹翠娥见到石全盯着菜肴的眼神,笑着说道。
“嗯!”
石全应了一声,便开始猛造。
李月英三人也跟着慢慢吃了起来。
“石全呀,地上那些粉末是怎么回事,我感觉它直往我身体里钻。”
赵忠义一边吃着,一边问道。
这个问题,今天一早三人就已发觉,也都想到,这一定是石全干的。
既然是石全做的,就没有坏处。
三人都想知道是什么东西,该不该收拾。
“那是灵石的粉末,对你们修炼有帮助,24小时后,灵气就会彻底散失,就没用了,晚上我再给你们弄新的。”
石全咽下了口中的饭菜,解释道。
“难怪昨晚我丹田内的气团变得非常大,都有点胀痛的感觉,我还以为出什么岔子了。”
李月英恍然道。
“有胀痛的感觉就对了,越痛,丹田被激活的速度就越快,不必担心,大胆吸入就行。”
该使用多少灵石,石全是有准头的,不会造成过量,撑坏丹田的可能。
所以,他鼓励三位老人,放心去吸纳。
“灵石是什么东西?”
赵忠义好奇地问道。
“就是蕴含灵气的石头。”
石全随意的解释着。
“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东西多吗?贵不贵呀?”
赵忠义再问。
这东西对修炼如此有用,绝对是稀罕之物。
“灵石当然很珍贵了,我是从矿山弄回来的。”
石全对干爸自然是实话实说,知无不言。
“你上次去矿场,就是弄灵石吧?”
李月英猛然间反应过来,接口问道。
“嗯!”石全点了点头。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直接跟妈妈说,我要是知道,也不会拦着不让你去。”
李月英话语中带着埋怨,可却没有埋怨的心思。
她就是觉得儿子做什么事,不应该瞒着,应该如实告诉自己真相。
“妈妈,你也不让我说呀!”
石全委屈地说道。
李月英尴尬了!咔吧咔吧嘴,不知说什么好。
“哈哈哈,干儿子说的是,你太大家长主义了,没给石全说话的机会。”
赵忠义笑着帮腔,他似乎忘记了,当时他也是反对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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