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大宗师当狗?

心中这般想着,也就没什么可忌惮的了。

“小畜生!”

“受死!”

掌风呼啸间,全力一掌就向凌天拍去,显然是冲着要将对方当场爆杀去的!

朱旭等人也没拦着,看着凌天都犹如在看一个死人。

而吴梦嘴角一勾,微掀起一抹讥讽弧度。

自然不是在讥讽凌天,而是在讥讽那史姓老者。

小小宗师,也敢在人家面前五五轩轩?

你不死谁死?

然而,就在她认为那史姓老者,下一刻就要惨死在凌天手中时。

“轰!”

一股强横威压,再度从供奉桌上爆发。

紧接着众人都感觉眼前一花,再恢复视线时,就见凌天压根就没出手,而一老者却已挡在了他身前。

正是天罡手,贺阳。

史姓老者那一掌被贺阳轻松挡下,且手掌还被对方死死攥住,表情一阵阴晴不定。

“贺,贺老!”

“你这是为何!他……”

“闭嘴。”

贺阳冷喝一声,而这时凌天又坐下来,淡声开口。

“杀了吧。”

众人一愣,都还没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和谁说话时,贺阳骤然出拳,“嘭!”的一声直接洞穿了那史姓老者胸膛。

“噗!”

史姓老者仰头喷出一大口血,再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道血洞,满是惊惧的脸上还挂着一丝茫然。

自己……这就死了?

凭啥?

这问题已经没时间想明白了,便一头栽下去,倒在了一片血泊中。

哗!

全场瞬间哗然,再看向凌天时的目光已然和刚才大不一样了。

震撼,惊疑,敌视……

朱旭身边的女孩儿左悠然当即看向林思雨,质问道:“你不是说他只是个普通富二代吗?如何使唤得动一位大宗师?!”

“这……我……”

“我也不知道啊……”

林思雨茫然道,而朱旭脸色也一阵阴晴不定,沉声问:“这位天罡手贺前辈,是你家请的供奉?你家……”

“你是耳朵有问题,还是记性不好?”

凌天打断他道:“我刚才就说过了,他不是我家供奉。”

朱旭被怼的脸色青红交替,要不是有贺阳在,以他的脾气早就冲上去干这小子了。

“不可能!”

左悠然争论道:“既非你家供奉,如何会这么听你的话!”

“好歹也是一位宗师,还是帝都税务司副司长家的供奉,怎可能说杀就杀!”

闻罢,凌天斜撇了她一眼。

“胸大无脑。”

左悠然杏目圆瞪,而胸前那一对高峰震的频率也更剧烈了。

“你!你说我什么?!”

凌天没理他,而是拿来一只空酒杯放到桌上,又把众人吓一跳。

以为他又要拿酒杯砸人时,却听他忽地吆喝了一嗓子。

“阿阳。”

“倒酒!”

众人:“……”

阿阳?

这特么又在叫谁?

这名字,该不会是一条宠物狗吧?

贺阳嘴角狠狠一抽,深吸一口气后,随即就在满脸懵逼的众人无比错愕,惊诧的目光下端起一瓶酒,给凌天那杯子斟满。

还拿起酒杯,双手递呈到凌天面前。

凌天却并没接杯子,抬头又瞥了他一眼。

“哑巴了?”

“话都不会说一句是吧?”

众人再度大惊!

别说是贺阳这样成名已久,大宗师中的佼佼者了,哪怕是普通的大宗师,即便是这帮二代中的老大朱旭,也不敢如此不敬啊!

然而,更让他们震撼,毁三观的一幕立即上演。

“主人……”

“请用酒!”

林思雨:“……”

朱旭:“……”

众人下巴都快掉了,极尽无语。

你特么的……好歹是一位大宗师啊!

却给一个年轻小子当狗?

尊严呢?

脸面呢?

风范,排场呢?!

林茹此刻也完全不哭了,目光灼灼地盯着凌天,差点就把心里话高声呼出来。

天哥,好帅!

如果说她之前对凌天只是颇为喜欢,有意交往,那现在已然是被林天吊炸天的帅姿,给搞得彻底沦陷!

而这时,林思雨也才反应过来。

凌天若只是一个普通富二代,像林茹这种官宦子弟,江南头号大小姐纵使喜欢他,也绝不会如此费尽心思地苦苦追求!

这凌天,不简单!

此刻,全场仍鸦雀无声。

凌天接过那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后,又看向那左悠然。

“刚才我说你胸大无脑,没说错吧?”

众人闻言后纷纷看向左悠然,同时表情都变得有些古怪。

左悠然的那里,那是圈子里公认的大!

即便和娱乐圈中那几个以那里闻名出道的女星相比都不遑多让。

而现在看起来,那贺阳真不是凌天的供奉,就是一条狗……

充其量是个奴才,而她刚才却一直叫嚷着贺阳就是凌天家的供奉。

说她无脑,确实也没啥毛病。

“你!”

“旭哥!他骂我你就这么看着?”

朱旭皱了下眉,在没搞清对方身份之前,他其实不太想再招惹他,退一万步讲这小子现在还有个大宗师罩着。

但自己未婚妻受辱,就这么默默忍气吞声也实非他性格……

而就在他有些两难时,坐他一旁的吴梦眼珠一转,当即凑到他耳边。

“朱少,今天您若不为左小姐出这一口气,只怕今后在这小圈子里您都没脸再混下去呀!”

“咱哪怕是意思一下,也不能直接软了吧?”

经吴梦这么一挑拨,朱旭直接上头了。

缓缓起身,冷着脸盯着凌天,但也不像刚才那般表现得太过,对其称谓还都变成了朋友。

“朋友,你当着我和这么多人的面,言语侮辱我未婚妻,不太合适吧?”

“哦?”

凌天把酒杯一扔,嘴角也勾起一道戏谑弧度,饶有兴致地问:“那你觉得,怎样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