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侓休哥被杨鹏一阵抢白说得哑口无言,好半晌才阴沉地道:“既然你找死,我便成全了你!”杨鹏哈哈大笑,“就怕你没那个本事!”一引马缰调转马头,奔回了城中。耶侓休哥冷哼一声,调转马头奔回了军阵。随即只见辽国大军缓缓退了下去,退到十余里外的一条小溪后,背靠山丘扎下营垒。
杨鹏下令四门提高警惕后便令各军抓紧时间休息养精蓄锐。当天晚上,杨鹏和杨九妹相互依偎着躺在床上说话。“明天就要开战了!”杨九妹道。杨鹏看了一眼怀中的妻子,问道:“害怕吗?”
杨九妹摇了摇头,“不害怕,”看了一眼杨鹏的面庞,“只要和大哥在一起,什么都不害怕!”杨鹏情不自禁地吻了杨九妹一下。杨九妹把动人的身体往杨鹏的怀中挤了挤,“大哥,将来要是不打仗了,咱们就到一个人迹罕至风景秀丽的地方隐居,你说好吗?”杨鹏抚摸着九妹的腰肢,点头道:“好啊!”杨九妹幽幽地叹了口气,“只怕那是一个无法实现的梦想!将来就算不打仗了,大哥照样有处理不完的事情,哪里能隐居啊!”
杨鹏笑问道:“不打仗了,我怎么还会有处理不完的事情呢?”杨九妹抬起头来,把下巴搭在杨鹏的胸膛上,双眸看着杨鹏的面颊,“仗打完了,大哥自然就君临天下了,那时又怎么能有清闲呢!”杨鹏笑道:“这可说不定!”杨九妹白了杨鹏一眼,把脸颊贴在杨鹏的胸膛上,“你呀,又在哄我了!隐居什么的我是不奢望了,只希望将来大哥不要太过冷落我才好!哎,到时候后宫佳丽三千,只怕大哥早就把我抛到九霄云外了!”
杨鹏的心中涌起温柔的情怀,搂住杨九妹的娇躯,没好气地道:“别胡思乱想,大哥这辈子啊可是离不开你的!”杨九妹十分开心。
这时,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映照在杨九妹的面庞之上。杨九妹朝窗外看去,只见银钩一般的一弯明月已经西斜到了西边的树梢之上,连忙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快休息吧,明天还有大事要做呢!”杨鹏微微一笑,搂着杨九妹闭上了眼睛。杨九妹看着杨鹏的面庞,美眸中流露出幸福的笑意,也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双方大军在城外列阵对峙,四十万契丹军对十六万燕云军,旌旗云涌,阵势如山,杀气直冲霄汉。
耶侓休哥立马在帅旗之下眺望着对方的军阵,眼中颇有些意外的神情,他原本以为燕云军会龟缩不出,却没想到竟然敢出城迎战。不过这正中耶侓休哥的下怀,耶侓休哥急于解决这里的燕云军,若燕云军龟缩平定城不出倒是让他有些为难了,如今燕云军不知死活的出城迎战,正好可以让他速战速决。
将纷乱的思绪抛到脑后,耶侓休哥举起右手,契丹军特有的号角声大响起来,呜……呜……呜……,一下下划破长空,耶侓休哥右手猛地向前一挥,正面阵线立刻打开,两万铁浮屠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朝着对面的燕云军阵奔涌而去,澎湃凶猛,势不可挡,不愧是契丹军仗以横行的强兵锐旅铁浮屠!与此同时,十五万契丹军轻骑兵从左右两翼包抄过去。契丹军一上来就投入十七万骑军展开攻击,显然是想一鼓作气击垮燕云军!
面对契丹军的凶猛攻势,燕云骑军却并未迎战,步军结成防御阵型,骑军全都被裹在军阵之中,严阵以待,不动如山。
转眼之间,契丹军轻骑兵便逼近燕云军两翼了。刹时间,燕云军中万弹齐发,密集的弹药雨令明亮的天空都为之一暗,随即只见契丹军轻骑兵纷纷栽倒在地,那汹涌的浪潮中荡漾起无数的涟漪,冲锋气势明显被打乱了!契丹军战骑继续冲锋,纷纷以骑射技巧射击燕云军,箭雨纷纷落下,大部分却被盾牌挡住了!
契丹军轻骑兵逼到近前,燕云军火力全开,特制的火箭巢车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只见那火箭就如同发狂的蜂群一般扑向敌军,与此同时,所有连弩也射击了,加上普通弓弩,刹那间,眼前只看见箭矢乱飞!契丹军轻骑兵人仰马翻,刹那间便倒了一地!契丹军气势大挫,冲锋势头也停了下来。就在这时,燕云军两翼阵线打开,六万轻骑兵怒吼着冲出军阵,朝敌军杀去!去军吃了一惊,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燕云战骑撞入中间!燕云军奋勇向前,拼力冲杀,契丹军一时间被杀得连连后退,不过契丹军终究数倍于燕云军,最后还是稳住了阵脚,发起反击!双方战骑混战在一起,血水飞扬,寒光漫漫,一个个骑兵血染沙场,落下战马的骑兵还来不及爬起来就被纷乱汹涌的马蹄给踏成了肉泥!
与此同时,契丹军的两万铁浮屠如同惊涛骇浪一般重重地撞在燕云正面防线之上,重盾长枪手组成的防御阵线竟然被撞得犬牙交错摇摇欲坠,第八军团将士毕竟不是燕云主力,眼看摇摇欲坠,快要抵挡不住了!铁浮屠们的暴虐血液这个时候彻底沸腾了,拼命吼叫着向前突,奋力挥舞手中的长枪大斧,杀得燕云军东倒西歪胆战心惊!
在后面观战的耶侓休哥见状,十分兴奋,吼叫道:“全军突击!全军突击!”呜呜的号角声急促地大响起来,二十几万金军吼叫着朝燕云军席卷而去。
燕云的正面防线终于抵挡不住崩溃下来,铁浮屠涌入燕云军阵。
关键时刻,第八军团都统制种闵亲帅三千陌刀军冲了上去,拼死反击,一名陌刀军才砍翻一名铁浮屠,就被紧跟上来的另一名铁浮屠砸翻在地!以血还血,以命搏命,打得极其惨烈!
杨鹏举起镔铁马槊向前一挥,大军全面出击,与契丹军撞在一起鏖战。双方近六十万大军往来厮杀,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忽而,契丹军战骑冲入燕云军丛中纵兵横扫,忽而燕云悍将杀入契丹军中间一往无前,双方大军忽荡忽决,契丹军仗着兵力上的绝对优势试图造成压倒性的胜势,可是始终未能如愿,燕云军虽然兵力处于绝对劣势,可是却并未显出什么颓势。
大战从早上一直持续到了中午,双方杀得筋疲力尽死伤惨重,各自退了下去。喧嚣的战场安静了下来,只见原野上尸横遍野,原本青绿的草地变成了土褐色的一大片。
“段志贤,还好吗?”杨鹏问道。此时,段志贤正光着上身被医官包扎伤口,刚才在混战中,段志贤试图攻击耶侓休哥,却不想被对方一名将领射出的箭矢正中胸口,好在他穿着一身厚重铠甲,箭矢的绝大部分力道都被铠甲挡下了,否则段志贤此刻只怕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段志贤哈哈一笑,“没事!就跟蚊子叮了一口似的!”杨鹏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场巡视了一圈,看见这许多受伤的将士,不由的心情沉重,这一战己方没占到任何便宜,反而死伤了不少人。
而另一边的耶侓休哥则是信心满满,在大帐中一脸喜色地对众将道:“这一仗打得好!虽然没能彻底击败燕云军,却是重挫了他们的锐气!”众将也都面露喜色。干不离道:“怕只怕对方就此龟缩不出,那样的话对于我们来说就十分不利了!”耶侓休哥皱眉点了点头,对麾下大将沾勒道:“派人给杨鹏送一箱女人的衣服,同时下一封挑战书!”“是!”
杨鹏方面接到耶侓休哥送来的女人衣服,除了杨鹏之外,个个愤怒异常,真想立刻就冲出去和耶侓休哥拼命。耶侓休哥的使者将战书呈上,傲然道:“大元帅说了,若燕王是个有胆魄的汉子,就请在三天之后出城来与我军决战,一战定输赢!”
杨鹏朝杨九妹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下去接下了战书,回来转呈给杨鹏。杨鹏接过战书,随便人扔在案桌上,对那信使道:“既然要决战,何必等到三天之后,就明天吧,明天早上,我和他耶侓休哥决一死战!”信使欣喜不已,暗道:你可真是急着来送死呢!当即应诺,退了下去。
信使一走,种闵就劝谏道:“燕王,今日一场大战,我军损失倒在其次,不过全军将士上上下下都十分疲惫了,明天肯定是恢复不过来,怎能大战?燕王切勿意气用事啊!”
杨鹏道:“我自有分寸,你不必多言!”种闵十分郁闷。
信使回到军中,向耶侓休哥禀报道:“大元帅,那杨鹏等人见到了一大箱女人衣物,十分愤怒,等不到三天后决战,要明天就与我军决战!”
耶侓休哥哈哈大笑,“还以为燕王杨鹏是个什么难对付的角色,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嘛!好!既然他急着送死,我就成全了他!”
萧干不离皱眉道:“明天又开战,只怕将士们恢复不过来啊!”萧特烈道:“怕什么,咱们恢复不过来,他燕云军照样恢复不过来,双方的情况一样的!”
“不错,这并不是问题!传令各军,抓紧时间休息,明天一早出战!”耶侓休哥道。众将齐声应诺。
第二天一早,双方大军再一次在原野上决战,近五十来万大军混战厮杀,战况比前一天更加惨烈!第八军团都统制种闵陷入重围,力战阵亡,杨靖、陈杰重伤,段志贤再一次负伤!大战从早晨一直持续到中午,却依旧没有停歇的迹象,直到黄昏前,杀得难解难分筋疲力尽的双方才各自收兵。
耶侓休哥回到大帐,十分遗憾地道:“太可惜了!今天差一点就能打垮杨鹏了!就差那么一点!”
萧干不离皱眉道:“今天一战打得真够惨的,我军死伤起码有三四万人!”一旁的萧特烈道:“燕云损失也不小!我们四十万大军耗得起,他们却是耗不起的!”朝耶侓休哥道:“大元帅,末将以为,只要再来一场大战,就能彻底打垮他们了!”耶侓休哥点了点头,对沾勒道:“你,再派人去下战书!”
不久之后,沾勒派出的信使就回来了,报告道:“大元帅,那燕王已经气急败坏了,他要明天和我们决一死战!”“好啊!就怕他不敢!既然敢来,那他就死定了!”
散会后,干不离离开大帐往自己的军帐走去。路上看见疲惫不堪士气低落的将士们,心里没来由地涌起担忧的情绪来。回到自己的帐篷,部将花嚓、哈农迎了上来,哈农急忙问道:“大将军,大元帅决定下一步的行动了吗?”
萧干不离坐了下来,皱眉道:“大元帅意图凭借兵力的巨大优势速战速决,奇怪的是,那杨鹏居然就屡屡落入了彀中!大元帅又派信使下了战书,杨鹏要明日与我军决战!”花嚓笑道;“好啊!正好一鼓作气消灭了他们!”哈农疑惑地道:“燕王怎么如此不智,居然与我军如此血拼!这不像他的作风啊?燕云军战力虽然强大,可是毕竟兵力远不及我军,经过这两日的血战,他们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明天若再大战,定会大败亏输,他燕王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无力回天!”
萧干不离点了点头,“我也感到奇怪啊!”
花嚓没好气地道:“我看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那杨鹏肯定是认为死守是肯定守不住的,因此才会主动出击,期望击退我军!”萧干不离思忖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或许是我多心了吧!”
一夜过去,天空放亮,双方大军再一次在原野上列开军阵。这一次,契丹军的气势大不如前了,经过两天血战身心俱疲的将士们显得士气低落的模样。
耶侓休哥举起弯刀,扬声喊道:“胜负就看今天这一战!谁若能取下杨鹏的人头,我保举他封万户侯,赏万金!”惊人的赏赐如同一针鸡血一般灌入契丹军将士的心中,眼见着他们恢复了一些气势。
“全军准备!”耶侓休哥扬声呐喊。呜呜的号角声长长地响起,契丹军将士发出一声声呐喊。契丹军在发起进攻之前,往往会有这样的动作,主要是为了提升士气同时也是要威慑对手。
耶侓休哥准备下令进攻,去突然听见对面的战鼓声轰然大响起来,不禁一愣。随即只见对面的阵线打开,近两万人马皆披重甲,杀气冲天的雄伟战骑缓缓出了军阵,那两万战骑,士气如虹,显然是生力之军!
耶侓休哥等大感意外,耶侓休哥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道:“怎么突然冒出这样一支军队来了?”契丹军方面并不知道燕云的两万破阵铁骑已经来了,这两天的血战中,燕云军虽然险象环生,破阵铁骑也从未出现过,因此契丹军方面包括耶侓休哥在内的所有人根本就没料到燕云军居然还隐藏着这样一支生力军!干不离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来。契丹军将士们眼见燕云军中突然出现了这样一支强悍的生力军,都不由得心慌起来。
两万破阵铁骑迅速排列成横列冲锋阵型,两千人为一横排,总共排了十排。第一排、第四排、第六排的破阵铁骑比之其他的破阵铁骑更加雄伟高大气势逼人,他们不是一般的破阵铁骑,而是装备了燕王马的所谓‘燕王铁骑’,战力比之普通破阵铁骑更加强大!猛将呼延赤金、杨贵、司行、段志贤、呼延必显立在铁骑中间。
萧干不离急声对耶侓休哥道:“大元帅,不可让他们冲起来!”
耶侓休哥眉头一皱,立刻下令麾下残存的万余铁浮屠首先出击,同时命令轻骑兵两翼杀出。
一万疲惫的铁浮屠,呐喊一声奔涌而出,对着对面的破阵铁骑奔涌而去,与此同时十几万轻骑兵两翼杀出。一时间只见铁蹄汹涌,势若潮水。
第一排燕王铁骑猛发一声喊,在段志贤的率领下催动战马,迎了上去,大地颤抖起来,仿若一排山岳汹涌而来,那气势一下子就将铁浮屠踩在了脚下。随即第二、第三排破阵铁骑分别在司行、呼延必显的率领下迎击左右两翼,这时,所有燕云军所有轻骑兵也杀出军阵,以配合破阵铁骑迎战对手的轻骑兵。
占金国率领燕王铁骑猛地杀入铁浮屠中间,铁浮屠们只感到好像一股无比强大的潮水撞了进来一般,心中惊骇,登时被杀得人仰马翻!之前颇为凶悍的铁浮屠到此仿佛没有了抵抗能力,只见燕王铁骑狼牙棒呼啸飞舞,铁浮屠们血肉横飞,纷纷栽落战马,真是挡者披靡啊!转眼之间,铁浮屠们便抵挡不住了,溃败下来!
耶侓休哥等人大惊失色。
铁浮屠们沿着己方大阵两侧边缘溃败下去,占金国则率领燕王铁骑穷追不舍。与此同时,破阵铁骑的主力启动了,一万四千破阵铁骑以最可怕的燕王铁骑为前锋对着金军大阵发起了冲锋!吼声如雷,仿若猛虎出匣一般,大地震动起来,好似浩荡天威降临人间!还未接战,金军将士们已经变了颜色!
“放箭!快放箭!”耶侓休哥扯着嗓子吼道。
契丹军弓弩手慌忙放箭,雨点般的箭雨落入破阵铁骑中间,却都被破阵铁骑身上那厚重的铠甲给弹开了,密集的箭雨居然对他们没有丝毫伤害!
转眼之间,破阵铁骑组成的洪流重重地撞在契丹军阵线之上,只听见一片惊涛拍岸般的巨响。疲惫不堪的契丹军哪里抵挡得住这样凶猛的冲击,就如同被撞击的保龄球一般纷纷飞了出去,防线顷刻间土崩瓦解了!杨贵、呼延赤金一马当先,率领猛虎一般的破阵铁骑踹入契丹军阵中,勇猛冲杀,契丹军被杀得血肉横飞人仰马翻,几十万契丹军组成的大阵彻底震动了!
耶侓休哥惊慌之下,慌忙调集所有重甲步兵迎战试图抵住凶猛无匹的破阵铁骑。契丹军重甲步兵冲了上去,却仿佛收割机面前的禾苗一般连片被割倒!杨贵挥舞重锤砸得敌军将士盔碎脑裂,血浆飞舞,呼延赤金挥舞长枪一往无前,手下无一合之将,那些破阵铁骑也是无比凶猛,好似虎入羊群一般!
这时杨鹏率领全军也杀上来了,本就已经抵挡不住的契丹军更加惊惶。燕云军士气如虹,十荡十决,契丹军终于抵挡不住全面崩溃,几十万人马丢盔弃甲扭头倒奔。这时,契丹军的两翼轻骑兵也被燕云军杀败,正在溃逃之中。
燕云军怒吼着追杀下去,一直最杀出三十余里才收兵。三十余里的荒野之上,只见尸横遍野,血流成渠,被契丹军将士抛弃的铠甲兵器和辎重堆积如山。
杨鹏立马在山岗之上,看着眼前这一片惨烈的战场,不禁长长地松了口气。段志贤策马奔到陈枭面前,无比兴奋地道:“大哥,大哥!咱们大获全胜啊!四十万契丹军被杀了十几万,俘虏了十几万,剩下的也都是惊弓之鸟了!”杨鹏笑了笑,“我们的损失也不小啊!第八军团损失过半,连种闵也阵亡了,骑兵也损失了两三万,这一战只能算是惨胜!”
段志贤大咧咧地道:“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只要胜了,就是好的!”
杨鹏笑了笑,看了一眼尸横遍野的战场,下令道:“留一部分人马打扫战场,其他人退回平定休整!”段志贤应诺一声,调转马头,奔了下去。也许有人会奇怪杨鹏此时为何不乘胜追击?原因很简单,燕云军损失也十分不小,同时也已经是精疲力竭了,已无力追击。
耶侓休哥向西一口气逃回了并州城。惊魂甫定,检查损失,发现之前的四十万大军居然只剩下了十六七万!不仅如此,麾下战将也损失惨重,其中包括大将木陀、萧天风,还有萧干不离麾下的重要将领哈农等,萧天左身受重伤,正在抢救之中。耶侓休哥欲哭无泪,想死的心都有!
萧干不离叹了口气,“燕王倒地是燕王啊!连续两天与我军鏖战,无非是想麻痹我军并且疲惫我军!”耶侓休哥郁闷不已,他原本以为对手落入了自己的彀中,却没想到一直是他掉入了对手的圈套。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