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寒带着方晴母女三人进来后,被嫌弃的阎逸飞过来找他的姐夫吐槽了,“姐夫,你大女儿嫌弃你。”
慕凌寒给方晴介绍阎逸飞后,乔薇过来把她们母女三人带走了,慕凌寒这才蹙眉看向阎腾翌,“嫌弃我什么?你又在作什么妖?”
阎逸飞快被气炸了,“我作妖?我做什么妖?”
“不然,天天挑拨我们父女之间的关系,你这心里阴暗啊,要不要我让你大嫂给你介绍一位心理医生。”
阎逸飞:“……”
慕凌寒懒得搭理他,直接走到慕唯乔那边,“怎么了?乔乔,今天所有的妹妹都到齐了,还不开心啊?”
南城的方晴跟左驰一家人都到了,不是吗?
人家可是千里迢迢的赶过来呢。
“开心啊,就是妹妹,我得宠着啊,还有,我们可都是女王,老爸,你把本来可以服侍我们的弟弟都给放出去了,谁伺候我们啊?”
乔乔的想法,从来都是异于常人。
慕凌寒反应过来,然后同意悄悄乔乔的观点,于是,叫了几个司机,去把那些臭小子又给接了回来。
再然后,乔乔在众多弟弟妹妹的围绕中,度过了新婚前夕最后一个美好之夜。
许静怡很会抓空档,期间,一直让林海川多跟方婷沟通。
林海川对他母亲的想法,实在太清楚不过了,他真是搞不懂,笑笑跟柏延的关系不挺好,挺稳定的吗?
干什么非要逼着他这么早的也要去找一个?
还非得是他母亲这个圈子里的?
知根知底是挺好,但是也缺乏了相应的浪漫跟冒险啊。
林海川不是很配合,而且,人家从南城过来,两人之前也不认识,他要是就这么冲上去,跟个闹山的麻雀一样的。
方婷人其实是在京都上大学,八月底就到了,开学的时候,许静怡还让方婷到家里吃饭,只是不凑巧,没有跟林海川碰到过。
国庆大假,方婷就坐飞机回了南城,今天又跟父母一起过来。
她带了很多南城当地的特产,打算开学后,分享给室友。
她上的不是京都大学,而是京都政法学院,方婷从小学就喜欢参加各种跟辩论有关的比赛,方晴对女儿的选择向来都是支持的。
一开始,方婷还没有确定要上政法学院,后来,方婷是看了一部关于律政的电视剧后,才确定了人生的方向要当一名律师。
所以,六月份的时候,许静怡去他们家,表达了想要撮合婷婷跟海川的事情,方晴都没有好意思说,婷婷一颗心都放在学习上,至于恋爱这种事,她压根就没有想过。
学律师很辛苦,也不适合分心。
而且,方晴的想法也很现实,林海川是许静怡跟林昊东唯一的儿子,如果方婷真的跟林海川谈恋爱,那婷婷大概率是要嫁到京都来的,而她跟左驰最喜欢的就是婷婷,婷婷对他们夫妻的意义很重要,是那个离开他们的孩子的替身。
所以,方晴最舍不得婷婷远嫁。
而且京都政法学院,也是左驰曾经就读的大学,他也是在京都求学的时候,跟萧牧硕认识并且成为好兄弟的。
所以,当许静怡再次提起两个孩子的事情的时候,方晴笑着说,“静怡,我跟左驰不干涉孩子的自由,所以,咱们俩就是说好了,作用也不大,婷婷被我跟她爸宠坏了。”
许静怡点头,“那应该的,女儿嘛,自然得精细着养,就跟我们家笑笑一样。”
许静怡也是聪明人,方晴这么说,那间接是婉拒了两家结成秦晋之好的提议。
没事的,他们圈子里姑娘很多哇。
跟婷婷没有缘分,就再找其他人。
之后,许静怡就不再揪着方晴说这件事了,乔薇把话题引到了叙旧上,方晴他们对陆沉一家还是非常敬佩的,大家都觉得,乔乔的眼光是真的很精准。
没人说陆家的不好。
陆家的事情说完后,大家就开始提到了阎逸飞,乔薇的弟弟,就比乔乔提前了近一个月出生,人家乔乔后出生的人都要嫁人了,这阎逸飞还是当舅舅的呢。
虽然是小舅舅,但是好歹是舅舅哇。
乔薇知道有个叫张子萌的,幼儿园跟乔乔是同学,这个女生还不错。
不过,乔薇只是阎逸飞的姐姐,他们爸妈都在,阎逸飞的终身大事,也由不得她这个当姐姐的做主。
“现在的年轻人,谁都不想早早的结婚,你让他带女朋友回来,他就拿我的事情作对比。”乔薇笑着说,反正她这个姐姐是不催的。
这一天,大家热热闹闹的,当年的年轻人,如今也都逐渐老去,他们的孩子,也在慢慢长大,等到他们成年,然后结婚生子后,他们也要当爷爷奶奶,外公外婆。
再然后,等孙子孙女长大后,他们的人生也就走到了尽头。
时间过得很快,人这一辈子就是这样。
晚辈那边,慕唯乔等了许久,没有等到张子萌答应来他们家玩,她给慕唯乔的回复就是,明天她会准时过来的,今天就不过来了。
看到张子萌的回复后,慕唯乔知道张子萌不肯来,是因为阎逸飞的关系,所以,在回了张子萌一个好后,慕唯乔瞪着阎逸飞,随后,伸脚踹了他一脚。
阎逸飞被踢懵了,“你干嘛?乔乔——”
慕唯乔抿唇,让弟弟妹妹去玩,然后对阎逸飞勾勾手指,舅甥俩,避开这些大部分还没有成年的弟弟妹妹,换了一个地方,就吕清青的问题好好聊聊。
她也不想在这美好的时间聊那么一个人,但是,这件事已经影响到萌萌,让她不愿意来参加他们的活动了。
“你真的想好了,就要那个姓吕的。”慕唯乔挑眉。
“我就不明白了,乔乔,她到底不入你的眼了。”
“哪里都不入眼,明白了吗?滚滚滚,不想跟你说了。”
她就知道,不该跟他聊那个女人,一聊就是气,明天可是她的人生大事,她才不要气到满脸皱纹。
他要不是她舅舅,她才懒得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