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适微霎时脸色飞红,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
她其实也想像白皎玉那般……
覃邝霖抚了抚山羊须,说道:“自从鹤生回来,那丫头就特别喜欢近着她的三表哥,就由着她罢。”
大夫人附和道:“小时候还好,可是现在都是位大姑娘了,改天我去问问那丫头,若是喜欢鹤生,那就真的喜上加喜了。”
眼见他们两个进入偏厅,林适微的心情更是五味杂陈。
覃鹤生走过来,看了她一眼,对着大家说道:“让你们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
来福带着佣人端着菜进来,佣人们有条不紊地进进出出,直到在饭桌上摆满了八菜一汤。
覃邝霖给他介绍:“鹤生啊,这位是林兄的女儿,也是晋生的朋友。”
“她还是我的学生。”覃鹤生坐在她的身旁,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覃晋生道:“也是我的秘书。”
说完,还时不时地偷偷瞄一眼身边的女孩,见她微微低着头,嘴角泛着一抹浅笑。
桌前多的是山珍海味,覃晋生瞧见她碗里只有白饭,不由得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块卤水鸡腿,“多吃点,一定要吃饱。”
林适微低低说了声谢谢。
覃鹤生的余光瞟到她的身上,她拿着木筷子夹着鸡腿,低低地咬了一口,模样甚是斯文,与那日鬼灵精怪般的影子都找不着,便微微地开口道:
“适微何时成了二哥的秘书,我对此事的过程略感兴趣。”
“三弟想知道,改天告诉你便是。”覃晋生拿着一杯茶,抿了一口。
漫不经心地看了眼覃鹤生,发现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轻蔑地看了一眼,转而又夹了一块鸡腿到她的碟中。
这下倒好,一只鸡的双腿全在她碗里……
她微微瞪了他一眼,转而慢慢地继续吃着碗里的白饭。
覃瑾文瞧着这三人肯定有事,唇角凝了一抹讥笑,但很快隐了去,转而笑脸满面地说:
“哎哟,原来林姑娘是二弟的秘书,我那二弟向来不喜女人在身边做事,怎么就对你格外开恩了,你对晋生来说是特别的。阿爹,阿娘,你看你们的媳妇茶快要到了。”
林适微正喝着茶水,瞬间听了她的话被呛到面红,呛到她差点原地晕死过去!
覃鹤生眼疾手快地拿起她的杯子,左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二姐,人家还是个姑娘,你嘴上留情。”覃鹤生看着覃瑾文,眼里透出一丝愤怒。
覃晋生见如此有趣,顺着覃瑾文的话说下去,“还真是,林家本就与我们做亲家,如今鹤生与慕昭那对不成,而我和适微说不定有可能发展成恋人。”
林适微气得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他一脚,这等话还说出来,既伤了覃鹤生的疤,还让她要不要抬头做人了。
白皎玉微笑道:“适微姐姐,我二表哥他就是嘴皮子痒,你可别放在心上呀。”
大夫人瞪了覃晋生一眼,虽说是亲生儿子,但覃鹤生也是她带大的,是半边儿子,有哪个娘亲愿意看到儿子伤心,“回头我得教训教训这个混小子,哪壶不提哪壶,吃你的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