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宛城又称为鞑子里面的“小京城”,顾名思义就是与京城拿来做比较的。
翌日,他们便来到这个地方。
虽然在街道上很热闹,但是宛城在吴舞的眼中来说真的很小。
别说他们的长相更趋向于欧美范,也是入不了吴舞的眼。
吴舞张望了半天,就和刘成说道:“宛城还没有京城的十分之一繁华呢,叫小京城是对我们那个大京城最大的侮辱。”
“你说话还是小心点,要是被前面那帮人听到了还不知道怎么找我们的茬。”刘成说道。
虽然说邀请他们的人不坏。但是真的为了侮辱国家这事撕破了脸皮,刘成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退路。
这一天的时间里,那帮骑在马上的鞑子们就收集到了不少的货物,也卖走了不少的货物,一路上,他们带着吴舞和刘成两个人,吴舞越发觉得自己是他们当成了货物。
只是不知道自己要被卖向何方。
“我就说他们几个会有这么好心,叫人来通古斯玩,一定是要把我们卖了。”吴舞不爽着。
刘成不同意她的话道:“大家都是来讨生活,之前我和他们说我们是走私粮草的小贩,他们比之前更是愿意邀请我们俩来通古斯,是真的把我们当朋友。没准是教我们做生意呢!”
吴舞瞧着他,说:“我没有想到现在相反是你比我乐观。就打你这样说的,我觉得我赶紧还是脱身的好。”
“你以为我不想脱身,我只是在想办法,你的符号都画了么?”刘成问道。
吴舞得意道:“画了,这回我们两个人失踪,寻来的想必会是我大哥吧。”
“嗯,那就好。”说完,两人就跟着一队人马继续走着。看着刘成镇定自若的样子,吴舞越发觉得歉意。
她知道这一切都怪自己,但是叫她道歉的话怎么说的出口呢!
几个人走着,那些熟识的人向着他们招呼,他们见着吴舞和刘成,便用他们国家的语言问道:“他们是谁?”
大胡子男人笑道用着吴舞刘成听不懂的话道:“这是我准备带给王上看看的,不是看在他们是俊男美女的,我都不知道原来他们中土人还有此等美色。”
他会这样说着好像是中土好像没有人存在一样,他们中土明明一大波俊男美女的好不好,现在居然把他们说的一文不值了。
看着大胡子男人和当地人笑嘻嘻地讲话,吴舞的心中越发不踏实,她道:“不如我们等下就走吧,再说了,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们逗留在这里可是不好的。”
谁知道刘成一下子戳穿了她道:“我看你是担心自己生命有危险所以不愿意待在这里吧。”
“好好好,你说得对。”吴舞不高兴地白了刘成一眼,刘成道:“你真的当刘敬献是你救命恩人?”
吴舞听着他的这句话,疑惑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怀疑我的良心?”
“不,我是想着他的尸首被鞑子偷了你不想着将他的尸首拿回来吗?”刘成说着。
吴舞看了他一眼对他抱有怀疑道:“你不是亲情观念淡薄吗?你是真的希望他能够回来吗?还有现在他的尸首在哪里,我们都不知道。”
刘成听了一口老血就要喷出来,能够在皇帝眼皮底去拿刘敬献尸首的人还能有谁?他用一种看傻子的眼光看着吴舞,吴舞立刻明白过来了。还真的觉得自己问的不像一个话。
她突然想到刘成这么随意来到通古斯其实是早想好了,见着他这么淡定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莫非他来这里抢美人的?不不不,感觉刘成应该会干其他的事情才是。
她还是偷偷的问道:“你来这里是早有预谋?”
“没有,只是他邀请了,我便来了。”刘成说着,吴舞觉得他的肚子里没有一句实话。
两人聊着走的路就比这队人马差上一大截,刘成拉着她的马往前走着。
这里的房子虽然是钢筋水泥土,装饰得富丽堂皇,但显得是那般刚毅。吴舞四处张望着,哈着气。
刘成突然关切道:“冷不冷?”
“冷啊,这里是极寒,真的不知道通古斯人怎么活下来的。”吴舞还没有说下句话,刘成就将她的手拽到了他的心窝子地方。
“你这是在干嘛?”吴舞惊讶住了,想缩回自己的手,刘成紧紧拉住了,他赶紧道:“别动。”
他感受到了那双被冻僵的手,那种冷快冲入他的心底,吴舞也感受他的热乎,吴舞愣住道:“为什么……”
“你帮我解毒了,我不感谢你感谢谁?”
刘成说的正义凛然,吴舞只好接受,倒是大胡子男人看到了,道:“小两口真的是恩爱啊。”
他们没有说话。
此时在一个偏着的小房子里出来了一个男人一脸紧张跑出来,嘴里喊道:“大夫,我要大夫。”
大胡子男人皱着眉头拦住了他,道:“你这是干什么?”
“我老婆要生了,可是她生不出来,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那接生婆不让我进去,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一个情况。”
生孩子是大事,不是说着是在鬼门关走一圈的事情吗?吴舞想着现在自己应该进去帮助她就行了。
还好自己学过急救知识,这几年跟着师父学过医术,应该可以去的吧。吴舞道:“我试一试!”
男人看了她一眼,道:“你?不行太年轻了,还是一个姑娘。”
那大胡子男子直言道:“不管怎么样,你的妻子现在是危在旦夕,现在不治疗她,还等着什么时候?早晚都是要死的,还有这冰天雪地的,有哪个大夫有精力出来?”
他帮忙说着,吴舞赶紧说道:“是啊,现在都是这样了,不如让我试一试,不是为了别的,我是希望这个小家伙出来啊。”
对于吴舞来说,一条生命在她心中是敬畏的。
所以她才会自告奋勇。刘成见着她愿意,没有阻拦什么,他愿意让吴舞试一试,他知道她的心里很压抑。
吴舞跨过那道门,静静地关上了门。现在的心才慌了起来,她要做的这件事是神圣的,她压着嗓子的那个心脏。
内屋里,吴舞看见了接生婆在那里拼命喊着她听不懂的话,吴舞可以理解着:“加油?”
现在还加什么油?没见着孕妇痛苦的生不出来的模样吗?
吴舞撸起袖管上床,看着双腿大张的孕妇,才发现她的羊水破了,可是孩子没有半点要出来的意思。
她伸出手往里面掏的时候,接生婆道:“使不得啊。”
“怎么使不得,你们通古斯的方子比不上我们中原的吗?只会在看着,都不去了解孕妇的身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