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以来,吴舞跟着师父四处云游,学着本事。
见着吴舞吹牛功夫见长,师父很是欣慰。
吴舞跟了师父两年时间,从十五岁到了十七岁。到了那天一觉醒来,去找师父发现师父早已经走了,留下了一个纸条。
上面写着道:“你我师徒缘分已尽,以后有缘再是相见!”
吴舞叹一口气,说着好好的人怎么就这样死心眼呢?现在的她要做什么?回京城去找爹娘,不行不行。
话说那汉王刘汉两年前莫名其妙的被贬了,没有想到两年后的今天他杀回一条血路又回来了,重新获得了皇上的恩宠。当时刘汉没有回来的时候,吴舞庆幸着可以找爹娘。
但是现在刘汉回来了,吴舞再回吴家不就是自投罗网吗?顾及着爹娘都不敢暴露哥哥的行踪,她这一回去不都露馅了吗?
吴舞暗想该怎么办?她活着在这个异时空不就是为了找男主吗,孝敬父母吗?没准把后面的事情完成就知道真命天子是谁了。
孝敬父母,就意味着要前去京城找仇人报仇平反,进宫告诉皇上所有的真相,换吴家一个正常的家庭情况,让爹娘享受有儿有女的天伦生活。
对,就是这样没有错了。
吴舞收拾了行李向着阔别的两年的京城出发。
这两年时间里,刘成也失去了吴舞的任何消息,只好是与后宫美女作伴了。
吴舞进城走向了小小的客栈里,选了一个房间就住下。这么久了,她得先打听打听这京城的情况再作打算。
她便坐了客栈的饭桌前,听着京城几个无业游民唠嗑几句。
“这汉王回来了,丞相不是要气疯了?”一人道。
另一个道:“可不是嘛,这下皇上为了平衡这三方势力,准备下月的选妃中提拔郑大将军的女儿做妃子呢!”
现如今在皇上面前最得宠的有三人:汉王刘汉、丞相王芒、抗战杀敌的镇国大将军郑将军。
三人各自平衡势力,为朝堂所用,又在暗处明争暗斗。
吴舞思索着准备投靠谁时,想着那刘汉是万万不行的,看着剩下的两家,姓郑也不行,要是她接近皇上被这个妃子误会了,岂不是掉的大!最好的人选就是丞相了。
喝酒的几个男人聊起天来。
有人道:“听说这吴家好好的,不知道这几年怎么就得罪了汉王,现在做的生意全被汉王的手下查封了,这几年还赔了不少!”
吴家原是京城有名的米商之家。
“你这么说起来,自从两年前我就没有见到吴家的那对儿女。”
“嗨!你不知道这吴家的大儿子长得和汉王的儿子刘敬献相似,两年前刘敬献世子犯了错,这本应该是他死刑,汉王看中了吴家的大儿子吴温,做了替死鬼。这也就是为什么汉王针对吴家的重要原因了,知道秘密又不好下手!”
另个人道:“听你这么说,那小女儿呢?”
“自然是跑了呀!吴家能将孩子留在家中,万一哪天汉王真的要灭了他家,不是要白白丢了性命啊!”
有人气愤道:“要我说,这个世子真的是害人精,为了他一个人要搭上所有的人性命不值啊!”
“可不是呢,我要是,我避开他还来不及!这汉王和他儿子就是祸国殃民的主啊。”
“这样说着,你们知道丞相府的千金王芙对他可是情有独钟呢,成天想着求她爹让她嫁给汉王世子呢!丞相骂着她,现在哪有那个人存在了。”
“不是吧,你怎么连这个知道!”
“你忘了我是说书的,靠着这些事情编故事养家糊口呢,反正这会我说的就是最真实的版本了。”
吴舞听着他们对话,喝在口中的茶水都要吐出来了,没有想到这里会有段子手的存在,要是把大天朝的段子手搬过来,这说书先生没有了工作了?
那说书道:“我说这些是我有人才说的,绝对靠谱。”
什么都对,可是吴舞这个消息就不对,吴舞不去纠正,坐在那里想着丞相千金的问题。
想必这个丞相是不愿让自己的女儿嫁给这个名义上已经是死人的世子,外加这个世子又不是什么主。
要是能通过这件事得到丞相的信任,不就是大事大吉了。可是丞相府不是一般的府邸啊,哪能说进就进呢!看来这个忙要找就找这个说书的帮忙了。
等着这群人吃饭喝酒的散去了,说书先生准备走的时候,吴舞走了过去,拦住他,她道:“先生,且慢!”
说书的不明所以,撇着两个小胡子,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穿着普普通通的姑娘,凑近来仔细问道:“姑娘找我有何事?”
“刚刚看你和好友聊得尽兴,看来是知道甚多的秘闻。”吴舞说的小声,将身子仅剩不多的银子给了他,又道:“我们可以换其他地方聊吗?”
“好吧!”说书先生见到钱,带着她去了他平日出摊的茶馆里,找了好生僻静的角落。
“姑娘想知道什么?”那说书人直接道。
吴舞想着走进丞相府不能是直接进去吧,想着应该有渠道进去,冒充下人那是展现不出她的才能,只能换一种方法,比如什么去丞相认识的。
她道:“丞相平日里和什么平民百姓来往?”
“这好说啊,姑娘是外乡人吧,不知道城南住的贾大富原来是这丞相府的管家,从小和丞相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丞相发达以后就是请他到他府中当的管家,这几年因为身体不适就辞退了工作,不过现在他们来往甚密!”
贾大贵,这是什么情况。吴舞接着道:“现在这贾大贵是什么情况,家中可有出事?”
“姑娘,你这是一点都不盼别人好啊,为什么这样说?”说书人瞅着她,心道这姑娘肚子里不会是一堆坏水吧!
吴舞知道他误解了,解释道:“你是误会了,我想着多了解情况上上心,我一个外乡人来京城肯定想找一份好差事做做,想着去丞相府,没有什么好路子,要是知道了贾大富家中的情况讨去贾大富的欢心,我就可以丞相府了。”
“原来是这样啊!”说书的人见着她是讨生活的人,想着大家都挺不容易的。他道:“这么说那真有那么回事。”
“什么事?”
“还不都是男人那些事吗?”说书先生说到这时,对着吴舞的眼神多了一份暧昧,吴舞咳了两声转向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