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韩婧媛挨耳光

紧接着,他明显感觉到怀中的人儿楞了一下,而后娇躯轻颤,竟是在笑话他!

慕安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正想要不要现在就把她扛上马车里好好教训一顿,又觉察到她伸手将自己抱得更紧:“我很开心。”

话刚说完,韩茹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抗在肩上了。

下意识的一声惊呼:“慕安歌,你干嘛,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

她都可以猜到身后的那么多人肯定都是目瞪口呆的表情了。

围观群众这才想起来韩二姑娘早已嫁作人妇了。

韩婧媛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妒火中烧,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站出了一步,朝着两人的背影喊道:“慕安歌,你可知道你的妻子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可是还跟刘家小公子还有一段情的,你知道吗?”

话音刚落,一记耳光落在脸上,韩婧媛愣愣的看着眼前面无表情地韩老爷:“爹……”

脸上是火辣辣的疼,但是让她觉得更难堪的是一向疼她爱她的父亲居然挡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她,她捂着脸,真真是欲语泪先流,呆了好半晌才才颤颤的道:“爹,你为什么……”

“韩婧媛,韩家交给你的教养你都忘了吗?那是你妹妹!”韩老爷冷冷的说道。

“可是……”

韩婧媛还想说什么,却又听身后传来慕安歌温柔的嗓音:“韩大姑娘果然是胸大无脑,你若是将这造谣的心思花在作画上,那你便不需要窃取别人的成果了。”

短短一番话,戳伤韩婧媛两次,韩茹云只想在心里给自家夫君点个赞。

“你……”韩婧媛脸红了白白了黑,犹如一个调色盘一样变换着各种颜色,看得众人一阵乐呵。

最终,慕安歌在众人的瞩目下扛着韩茹云上了马车。

见人已走,又无热闹可看,众人开始离去,韩老爷睨了她一眼,转身走进韩府,没有给她一丝安慰。

从前他还觉得这个女儿乖巧懂事,温柔体贴,可是今日一看,他却蓦然发现她根本都不上二女儿,就连画作,都是逼着人家给她的。

韩老爷忽然觉得有些心累。

却说韩茹云被慕安歌扛上马车后便被轻轻地扔在软垫上,刚想爬起,一具温热的身体瞬间覆压下来,红唇遭到了禁锢。

韩茹云双手抵在其胸口,身体动来动去,似是想要离开,然而却被他一巴掌拍在屁屁上,瞬间便安静了下来。

这一吻持续了许久,结束时慕安歌还惩罚性的在她红唇上咬了一口,引得身下人儿一阵樱咛。

慕安歌喘着粗气,笑看着身下人儿情动的模样,只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

“真想把你藏起来,这样就不会有人再觊觎你了。”他俯下身,轻轻在她耳畔呵了口气,感受着她的战栗。

“暖暖,你只能是我的,所以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听闻这话,韩茹云便知方才韩婧媛的话让他不安了,心里不免有些愧疚,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一脸认真的道:“暖暖一直都只是你的,不管好心里还是肉体。”

说到最后,竟莫名的有些害羞起来。

若是她知道这番话会为自己带来什么后果很严重的话,她是死也不会这么说的,然而当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腰酸背痛的时候了。

这天夜里,韩婧媛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哭泣,就连晚膳都不曾用过。

大夫人得知此事后急忙赶了过来,看着女儿坐在床上抱头啜泣,大夫人只觉得心都要被哭碎了。

“哎哟,娘的乖女儿,你怎么了?”大夫人快步走上去,双手捧起韩婧媛的脸,心疼道,“哎哟,老爷怎么就舍得下这么重的手呢?”

今日大夫人早早地便出了门去郊外的灵泉寺烧香拜佛,一回来便听若桃说她的宝贝女儿一直在哭,就连晚膳都没有用。

大夫人心疼的同时也在奇怪,后来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更是加深了对韩茹云的仇恨。

“娘……”

一看到大夫人,韩婧媛的泪水更加泛滥了,若是韩茹云看到这一幕必然会吐槽一句,果然女人都是水做的。

大夫人点点头,连连安慰她:“婧媛乖,你爹其实打你是为了你好,当时那种情况,你爹要是不那样做,我们韩府就会被那群人的口水沫子淹没的。当时韩茹云那个小贱人分明已经骗到了那些人的同情心,你那句话不就是火上浇油嘛,若是你爹当时没有那样,那你要承受的可就不只是一个耳光了,有一句话叫打在儿身,痛在我心,所以你爹他啊,比你还要难过呢。所以,你就不要生你爹的气了,也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你这个样子不是正好顺着那小贱人的心了吗?你应该去好好用个晚膳,然后去和你爹认个错,讨好你爹的欢心了才好对付那小贱人,毕竟你爹人脉广。”

韩婧媛咬唇沉吟半晌,最终点点头:“我知道了,娘。”

吃过晚膳,韩婧媛便去跟韩老爷认错去了,只是韩老爷心事重重,两人并没有聊太久。

之后的几天风平浪静,就像这件事从未发生过一样。唯一不一样的便是太子府了。

自那一日的赏荷过去后,太子脸上始终是面无表情,浑身低气压,让人不敢靠近,韩婧媛没有一天是不想过来的,但每次都被太子拒绝了,两人已经是许久未曾见过了。

今日回来时,这种感觉更甚了。因为今日上早朝时,许多官员请求皇上解除自己与韩婧媛的婚约,只因她不够纯良,不够贤淑。

对于这件事,太子没有丝毫意见,现在的他也是恨不得跟韩婧媛撇清关系,本以为皇上会同意此事,却不想他却说要考虑考虑。

想起早上的那一幕,太子深深叹息一声,千言万语滞留心中无人倾诉,这种感觉,让他莫名的烦躁起来。

将茶杯恨恨放在茶桌上,双拳紧握,紧接着又将桌上的物件全部扫落在地上。

然而这并不能让他消气,遂又将书房里的东西能砸的都砸了个斯巴烂,这才稍感顺畅。

然后他整理一下衣服上的这褶皱,打开门,走了出去,抬头望了望天,却被太阳刺得睁不开眼。

撇过头去,对着一个婢女吩咐道:“你将这里打扫干净。”

之后便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