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药王阁可谓是风光无限,沧澜世界中的很多武者都投靠了药王阁,而药王阁的名头也很快就响彻了整个沧澜世界。
当然,众人也都知道影子已经身死道陨的消息,别看影子出现的时间不长,但江湖上关于他的话题却是一直都未断。
这其中说什么的都有,有说影子的操作令众人为之叹服,也有人说,影子就是季世冥神一族的一条狗而已,季世冥神一族成功了,影子就没什么用处了,把他给除掉了也是正常。
对影子极为推崇的都是江湖人,这其中有很多人都见过影子的神威,对其接崇拜赞赏。
那些贬低影子的人,都是珈蓝山一族和季世冥神一族的人。
这一天,朝鹿城却是要比之前繁华热闹许多,这是这次比斗大会之后,朝鹿城迎来的第一天的繁盛。
比斗大会结束后,很多武者都会途径这里,在此地做短暂的停留休息。
只不过,此刻的繁盛却是跟之前完全不同了,很多去的人,没能回来,而那些再次回到这里的人,却是风光无限。
在某处破庙中,宁乐龙正在破庙中忙乎。
他支起了瓦罐,点燃了火堆,瓦罐里面的汤热,好闻的肉香味很快就弥散了整个破庙。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师父!”
宁乐龙听到了这道声音,便顺着声音看了过去,他就看到在破庙门口站着五个人。
在中间的一个人是一个男子,他的怀中抱着一个模样可爱的小女孩。
这个男子穿着一身青衣,脸上戴着一个面具,他那双漆黑的瞳眸深邃。在见到了宁乐龙之后,他就缓缓的摘下了面具,然后微微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抹微笑来。
在他的身边还有两个女子,这两个女子的容貌都非常的美丽,用如天人几个字来形容一点儿都不过分。
在他们身边还有一个侏儒男子,一双小黄眼珠叽里咕噜乱转悠。
来的这几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宁川,赵怡琼,萧灵儿,万事通和宁思思。
宁乐龙见了宁川,不禁微微一怔,随后,他的脸上就露出了欢喜之色来,他急忙走到了宁川近前,开口叫道,“宁川!”
随后,他就拉过了宁川的手,可他的手才触碰到宁川,他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了起来,他连连后退了数步,然后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脸上写满了惊恐之色。
宁川见了,急忙道,“师父,您这是怎么了?”
说着话的功夫,他就要上前去扶宁乐龙。
“毒……毒……你是个毒人……宁川,你这是怎么了?”宁乐龙满脸震惊的看着宁川,说话都磕巴了起来。
宁川笑笑,伸手扶去了宁乐龙来。
宁乐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这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满脸担忧的看着宁川,开口说道,“宁川,你让师父给你仔细的瞧瞧!”
“师父,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宁川淡淡的笑笑,开口说道,“这毒是很厉害,但这毒素却是能同我共存,我好得很呢。”
听了宁川的话,宁乐龙不禁愣了愣,然后再次走到了宁川近前,他抬手打出了一道灵力来,探查起了宁川的身体状况来。
等他收回灵力的时候,他的手臂都黑了,脸也跟着绿了。
此刻的宁乐龙,脸上都是震惊之色,他连连道,“我的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啊,宁川,你身上的毒到底是什么毒啊?”
“我跟随了师父千年之久,什么样的毒没见过啊,可就没见过你体内的这种毒,还有,我也没见过哪个人身有如此剧毒而无事的!”
宁川笑笑,开口说道,“师父,我体内本有剧毒,这个你是知道的,后来,我遇到了古今义,他跟我签订了奇毒契约,后来,他催动我体内的奇毒契约,两种毒素融合,我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什么?古今义,你居然见到了古今义?还中了他的奇毒契约?”宁乐龙死死的拧着眉头,神色大变。
宁川点了点头,然后便皱着眉头问道,“师父,那个古今义是?”
“我也不瞒你了,他就是你的师叔。”宁乐龙说到了这些之后,脸色在瞬间就变得阴沉难看了起来,他那双有些浑浊的眼睛里面,也燃烧起了愤怒的火焰来。
“宁川,他现在是季世冥神一族的人,你怎么会遇到他呢?他怎么会对你下毒手呢?”宁乐龙死死的盯着宁川,沉沉的问道。
宁川正了正神色,沉沉的说道,“师父,徒儿其实不应该对你隐瞒我的身份的,还请师父你原谅。”
“不知师父你可知手拿尊神刀之人,您有知道不知道出现在比斗大会上的影子?”
“手拿尊神刀,影子?”宁乐龙喃喃的说道,眉头紧皱。
过了一会儿之后,宁乐龙忽然就笑了,开口说道,“老夫从来都不问江湖事,但我倒是听说过有人提起了这两个人,老夫以为这事这人离老夫太远,却是没想到,老夫竟然身在其中。”
“老夫以为,老天不公,能让一个无耻的叛徒飞黄腾达了,却是没想到,因果轮回,天理报应啊……”宁乐龙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古今义是成了第三个真神,但他只是一个半神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这个老东西的徒弟也同样是半神啊,他还是个毒人,老天公平,不只是不负你,还对你特殊的好呢。”小东西从宁川的头发里面钻了出来,眨巴着大眼睛,开口说道。
宁乐龙看到了小东西,不禁愣在了原地,“这……这是?”
“我叫小地精,是宁川的哥们,也是他师姐的男人。”小东西扬起了小脑袋,满脸得意的说道。
他的话才说完,就被宁川给揪了出来,照着他的小脑袋就是一个爆栗子,他没好气的说道,“你给我老实点,这位是我的师尊,你胡言乱语的像什么话!”
小东西用手揉了揉脑袋,满脸的的委屈,但他还是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