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禁让齐少华十分的不解了起来,宁川才来太古门几天啊,怎么就招惹到了这个小丫头呢。
“跟老爸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怎么就招惹到了你了呢?”齐少华一脸疑惑的看着齐敏儿,开口问道。
“你就别问了,你只要给我想办法就是了,我就是不想让他成为嫡传弟子。”齐敏儿气鼓鼓的说道。
齐少华不禁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乖女儿,你也知道太古门的规矩,我是五门的掌舵,若是带头坏规矩,那成什么样子了?”
“哼,你就是不肯帮我,就是想要让他成嫡传弟子,然后羞辱我。”说到了这里,齐敏儿就哭了起来,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见齐敏儿哭了,齐少华顿时就慌乱了起来,他急忙道,“乖女儿,你别哭啊,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了,他到底做了什么?”
齐敏儿也不隐瞒,就把他和宁川之间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齐少华说了一遍。
听了齐敏儿的一番话,齐少华好一阵的无语,宁川并未做错什么,这就是齐敏儿不讲道理好不好。
齐少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你可知道,宁川已经有妻子和女儿了,他对你视而不见,这也没什么不对啊。”
“他没错?”齐敏儿一听,顿时就不愿意了。
在太古门中,不管是哪个男人都在追捧他,就唯独宁川一个人对他不屑一顾,这让他又怎么能不生气。
“爸,你说什么呢,不是他的错,难道还是我错了吗?”齐敏儿冷冷的看着齐少华,开口质问道。
齐少华听言,不禁在心中暗暗叹气不已,他这个女儿之所以湖如此的乖张行事,都是他娇惯的结果,他应该好好的教训教训他才是。
可他就只有这样一个女儿,又从小娇宠,让他严厉,他还真严厉不起来。
“乖女儿,这事就作罢吧,太古门出现了大麻烦,想要解决这个麻烦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有宁川在力量也多一份啊。说不定,他还能出大力气呢。”齐少华沉沉的说道。
在这之前,风老跟他说宁川就是那个天选之人,那时候,他根本就不信,但从眼前的情况上看,宁川或许真的是那个天选之人也未可说啊。
若是因为他女儿一时任性胡为,伤了宁川的性命,这对于太古门来说是极为不利的,很有可能会成为致命的打击。
若是小事,齐少华可以让齐敏儿任性胡为,可在这样的大事大非面前,齐少华是绝不会做出错事来的。
齐敏儿沉着脸不说话,他根本就不在乎他父亲口中说的那些话,他的世界就是以他为中心的,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招惹了他,他就不会让对方好过。
若是不弄死宁川,他心头的恶气怎么出?
过了好一会儿,齐敏儿这才说道,“爸,你不帮我,我自己做,哼。”
齐少华本想再说说齐敏儿,可不等他开口,齐敏儿就站起了身来,转身走掉了。
“你跟着他,别让他做出错事来。”齐少华皱了皱眉,对手下人吩咐道。
齐敏儿出了五门,就直奔李长风的住所而去。他父亲不肯帮他,他就只能去找李长风帮忙了,他很想知道李长风安排的那个人是谁,那个人到底能不能斗得过宁川。
此刻的齐敏儿,一门心思就是想要弄死宁川,只有宁川死了,他才能心中痛快。
齐敏儿走进了李长风的小院中,李长风正在小院中坐着喝茶,他的眉头紧皱,一边喝茶一边想着要如何做才能弄死宁川。
脚步声响起,李长风一眼就看到了齐敏儿,他急忙站起了身来,开口道,“敏儿,你怎么来了?”
“你找的那个人是谁?我要见他。”齐敏儿扬了扬眉梢,开口说道。
不管见什么人,齐敏儿都会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李长风知道他素来如此,倒也不以为意,他开口说道,“我这就去叫他来。”
不大一会儿功夫,李长风就带进小院一个中年男子,这个男子大约四十几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灰色唐装,身高大约一米七左右,看起来不是很壮实,但一双眼睛却是明亮骇人。
齐敏儿上下打量着这个男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的不屑来,他的实力是不怎么样,但却从未把核心弟子放在眼中,在他看来,核心弟子的身手太弱了,跟废物没什么两样。
若不是为了杀宁川,他才不会同这样的人说话。
齐敏儿冷冷地扫了男子一眼,开口说道,“只要你杀了宁川,我就会让我父亲给你一个很高的位置。”
中年男子听言,不禁微微皱眉,他转目看了看李长风。
在见齐敏儿之前,李长风找到了他,李长风把话说的很清楚,就是要他阻止宁川成为核心弟子,但却从未对他说过,要让他要了宁川的性命。
李长风也不说话,只是给他打了一个眼色,让他自己说话。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对齐敏儿说道,“敏儿小姐,太古门的规矩你应该很清楚,我可以阻拦宁川,不让他成为核心弟子,但让我杀了他,我是万万做不到的,若是我杀了他,我哪里还会有命在。”
“我的命令你敢不从?”齐敏儿一听,顿时就变了脸色,他寒声说道。
中年男子索性不再理会齐敏儿,他对李长风说道,“李长风,你之前可没说让我杀人啊。”
李长风在找到他的时候,的确没说让他杀人,太古门的规矩太古门中的人都知道,就算是风老和齐少华两个人都不敢坏了这个规矩,更不用说是他们了。
可现在的齐敏儿,就铁了心想要宁川的性命了,李长风也是无可奈何。
李长风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之前,我的确不想让你杀人,但现在,你觉得你还有的选择吗?”
中年男子的脸色一沉,开口说道,“杀人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这事情就这样算了吧。”
言罢,他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