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天望着越来越近的西三关,大声说道:“英勇的海阳邦将士们,西三关就在前面,我们快冲,不要叫金龙军占了先机!”
随着鳄天的话语,三千多名精锐将士像百米冲刺一样狂奔起来。
此时,金土带领的金龙邦西征军队伍已经开始入关,虽然他们中间的伤员很多,但前进的速度还是很快。
鳄天不担心他们入关,担心的是入关之后占据有利位置。
因此,鳄天想要紧跟着金龙军入关,在金龙军没有占据有利位置的时候就闯过去。
他快速地前进,他身边的三千精锐将士也快速地前进。
但是,就在鳄天带领的队伍最前端冲到距离关门还有二十米的时候,巨大的关门哐当一声关闭了。
看到关门关闭,鳄天立即大声命令说道:“冲,冲,快冲,把它冲开!”
跟着鳄天的将士们直直地冲了过去。
此时,关门之上密密麻麻地站起了一排将士,他们的爪子中都拿着大大小小的石块,看到海阳邦精锐将士冲来,便齐齐地抛掷出去。
大大小小的石块从上面落下,纷纷砸在了冲来的海阳邦精锐将士身上。
猛犸的脑袋开花晕倒在地。
大象的长牙断裂嘶嚎不止。
褐牛的弯角破裂头颅流血。
犀牛的脊柱受伤卧地难行。
整个西三关门前犹如开了屠宰场,鲜血淋漓,鬼哭狼嚎。
虽然没有多少死亡,但冲锋到关门前面的生灵们差不多都损伤严重,失去了战斗能力。
鳄天疑惑不已,刚刚进入西三关的金龙军怎么就能够这样防御,难道是他们早就准备好的吗?
“哈哈哈,鳄天,你傻眼了吧?”正在鳄天疑惑要不要继续冲锋的时候,金山从关楼上飞出来笑着说道。
“我叫你不要到山岭里面来,不要再想恢复你的海阳邦,可你不听。行了,你就止步在这里吧,要么投降,要么死亡!”金山再次说道。
鳄天听了金山的话,看着严严实实地关闭的西三关关门和关门之上严阵以待的金龙军将士,心里面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他今天是很难通过这一关的,即使通过,也要花费非常大的代价,可能要把自己现在带领的这三千多名精锐将士全部牺牲才行!
刚才的一次冲锋就折损了上百名精锐,这可是无法接受的损失啊!
如果就这样冲锋,就这样折损精锐将士,这三千多名精锐将士很快就要损失殆尽了!
这样不行。
但现在又该怎么做呢?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得明白我失败的原因。
想到这里,鳄天说道:“你们什么时候在这里驻扎了队伍,驻扎了多少队伍?”
“哈哈哈,我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在我们到南征城包围你的时候就在这里驻扎了队伍。至于队伍的数量嘛,嗯,也可以告诉你,这里的队伍数量不多,大概是两千名将士。但是,今天,这里的队伍数量就多了啊!”金山一边笑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
鳄天一听,一个头两个大,以前怎么就没有考虑到这些呢?
这金龙军提前布局,为了保卫金龙城真是什么都做好了啊!
先占领了北上城,然后沿路南下夺取了金龙城,再分兵把守住各个要地关隘,将金龙城保护在中心。
而自己先从南面进攻,损失了数万大军,本来想要立足南征城发展,却被金龙军主力包围。
如今采用金蝉脱壳之计到了西固城,却被轻易地发现,想要取捷径奇袭金龙城,却又弄成了现在这样。
唉,难道海阳邦真的要灭亡了吗?
鳄天迟疑不决,不知道是继续冲锋还是撤退。
“哈哈哈,鳄天啊鳄天,你把我从西部草地追到了这里,你真是威风啊!这一路上我差一点儿折损在你的手里。哈哈哈,你继续打我呀,来啊,来啊,你是不是打不到了啊!哈哈哈!”站在关门楼上的金土看到鳄天有些迟疑不决,就大笑着说道。
鳄天听到金土的话,脸色迅速变化,直接到了暴怒的边缘。
鳄天把牙齿咬得咔嚓咔嚓响。
从山岭入口开始,就是这一只老鼠一直在挑逗他,耍笑他,有时候还和他对一爪,但战力平常,溜得很快,很难正面交锋,也很难抓住。
除了武力之外,这只老鼠在言语上叫鳄天彻底受不了,简直难以忍受!
说什么我占据了你的海阳城邦主府宫殿,我躺在了你的温暖床铺上,我强奸了你的母鳄鱼,我得到了你的后宫三千粉黛。
还不断地引导鳄天回顾过去,回味从前。
鳄天一路上除了指挥队伍战斗,就是忍受金土的语言暴力,在心理、精神、意志、情绪上都遭受到金土的打击。
其实,金土就是一个话痨,他的很多话都是随意说,随意吐,根本没有什么目的和意图。
但听到鳄天的耳朵里面,却是如同炸弹,把鳄天雷得头晕脑胀,目瞪口呆,无法忍受。
海阳邦的许多生灵都知道鳄天在海阳城的邦主府里面藏了很多母鳄鱼,与母鳄鱼一同游玩是鳄天的一种最大爱好,也是鳄天经常炫耀的本事。
金龙军占据海阳城以后,把海阳城改为了金龙城,金土就一直驻守在金龙城,并且把鳄天的邦主府作为自己的镇守府,自然是完全了解了鳄天的所作所为。
因此,金土在率领队伍对抗和抵挡鳄天的时候就随意地把鳄天的故事说了一些,并且还向鳄天求证真假,还展示了自己把鳄天的邦主府变成了金龙城镇守府,又顺便说了一些怎么样对待母鳄鱼的事情。
常言说,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金土本来是想借助戏说鳄天的过去分散鳄天的注意力,减少鳄天对自己的打击。但却使得鳄天感到是揭了他的老底,触了他的伤疤,辱了他的先辈,淫了他的妻女一般觉得羞辱。
特别是金土说自己占了鳄天的后宫佳丽,奸了鳄天的母鳄鱼以后,更是把鳄天气得血性大发,要和老鼠不死不休,永远没完。
现在,金土又站在关门楼上挑逗鳄天,自然是听在鳄天耳里,怒在鳄天心头,不发泄出来不足以平息怒火。
鳄天大叫一声:“小小鼠辈快滚下来,看我不把你撕碎吃掉!”
看到鳄天气愤难忍的样子,金土站在关门楼上笑眯眯地说道:“哈哈哈,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是一代邦主,算是君子了,你还那么着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