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天晚上的时候,王瑞云一家聚在一起吃着晚餐,在餐桌上大家谈论了起来。
“瑞云啊,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菜,你的腿伤还有胳膊上的伤要恢复,需要加强一下营养,我特别让你妈给做了这些,你呀多吃点。”说着说着,王崇德把女儿喜欢吃的菜夹进她的碗里。
王瑞云连声道谢,双手端起碗去接:“谢谢爸爸、谢谢妈妈,这点伤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的,我都是大人了,还把我当小孩子一样。我明天呀都想出去走走了。”
“你在父母眼里啊,永远都是孩子。”王母这时候也夹了一筷菜放到女儿碗里。
“爸、妈,我这几天在家闷得慌的,我想出走走。”
“你就在家待着,哪都别去,伤筋动骨100天,不休息好,对将来会有影响的。”王瑞云的相法立即遭到了母亲的反对。
王瑞云噘起了嘴巴:“爸,你看妈,不把我给闷死在家啊。”
“瑞云啊,乖,你妈这也是为你好,你看你年纪轻轻地,这要是没有休息好,恢复不好,留下个后遗症什么的,不怕将来找不到婆家呀?”
“我才不要嫁人呢!那样我就可以陪爸妈一辈子了。”
两位老人笑了,异口同声:“傻丫头。”
一家人的晚餐接近尾声了。
“老王啊,这次渡假可用惊心动魄来形容都不为过。为了不再发生这样的事,我觉得们还是早些动身回家吧!”收拾完餐桌,王母同丈夫商量结束渡假回自己家的事。
王崇德思索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好,我想再给瑞云做个检查,确认没有事了,咱们明天就动身。”
“好,那就这么办吧!”
看到这里,一个细节可能已经引起了朋友们的注意。那就是在外面渡假为什么还要自己做饭呢?原来王瑞云这家一直以来就有这样一个习惯,在外面也要自己做饭吃。怎么样?怪不怪。不过再怪也没有下面这件事怪。
“妈、爸,我楼去了睡觉了。”王瑞云在楼下看了会儿电视之后,打算上楼而去。
“好的,你上楼的时候小心点儿。”
“知道了,妈,还有爸,晚安。”
“晚安,瑞云。”王父回话。
王瑞云上了楼,轻轻带上房门,躺到了床上,起先玩了一会手机,尔后睡意渐浓,便合上了眼睛。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王瑞云的脑海深处传来这么个声音:“你们想干什么?”
“姑娘,你最好跟我们回去,不然可有你好果子吃。”
“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凭什么跟你们回去?”
“你不认识我们不要紧,我们可认识你,最好乖乖地跟我们走一趟。”
“我不会跟你们走的。”
“给我动手,抓回去。”
“放开我,是谁派你们来抓我的?”
“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放下那姑娘。”这时抓这位姑娘的人听到这样一声。
一个蒙着面的人出现在了抓住这位姑娘的这伙人中间。
“你是哪来儿来的?敢管我们的闲事,是想死呢还是不想活啦?”
蒙面人冷冷一笑:“哼哼,这话应该我来问你们才对,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
“说出来不怕吓破你胆,这方面百里你去打听一下,连官府都要敬我们金家堡金老爷三分,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我当是什么人呢?原来是占山为王的草寇之辈,居然也敢在这里来撒野?”
“呀哈!居然敢骂金家堡是乌合之众?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来呀,给我上!”
“我才懒得跟你们这些人动手,我怕脏了我的手。”正说时,蒙面人顺势掏出两粒白磷丸往地上一砸,顿时两股白烟升起,那些人也看不见了,把那位姑娘也松了开。蒙面人趁乱将姑娘救了走。
蒙面人带着姑娘跑了约有一里多路,觉得后面的人不会再追上来了,便向姑娘告辞:“姑娘,从这边这条路下去,就到集市上了。赶快回家去吧,不然你爹你娘该急着找你了。”
“感谢恩公相救,小女子还不知恩人尊姓大名。”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就不必留名了。”
“那能劳烦恩公露个真面目吗?”
“小姐的这个要求恕在下实难从命,小姐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在下先走一步了。”
话毕,蒙面人又砸了一粒白磷丸,消失在升腾而起的白烟之中。
虽然蒙面人不肯给这位姑娘看清他的庐山真面目,但他眉间的一颗痣却没能逃过姑娘的眼睛。
王瑞云的脑海里显然还有更多的精彩还要上演,这会儿又要遇到什么事呢?
“抓住她,别让她跑啦,抓她回去献给陛下,我们后半辈子就不愁啦,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啊。”
“是。”众人争先恐后,朝前面正在跑着的一个姑娘追去。
姑娘起先以为只是几个人在后面追着自己,但当她听到有马匹的嘶鸣声,这才知道追自己的人不少。
“怎么办?靠自己的脚力哪是那些四个蹄子的对手?”
姑娘这时候又惊又怕,没注意脚下有个石头绊了一下,撞倒在地。
追姑娘的人马赶了上来,领头的冷冷一笑:“哼哼,这次我看你往哪里跑。来呀,给我拿下。”
正在这时,只听“嗖”地一阵,一个黑衣蒙面人犹如一道闪电似的,带上姑娘就跑。
待那队人马反应过来时,黑衣蒙面人和那姑娘早就走远了。
那伙人大约有百来号,因为要抓这个姑娘回去交差,而又因为那些抵挡不住的诱惑,因此在后面穷追不舍。
姑娘发现救自己的这个蒙面人眉间有颗痣。
确认后面的追的人没有赶上来,黑衣蒙面人问姑娘:“姑娘,你怎么会被那么多官兵追赶呢?”
“这事情说来话长。”
“莫非姑娘有何难言之意,如果不方便告知的话,那在下也不便多问。”
这时候隆隆的马蹄声传到了黑衣蒙面人的耳中。
“不好!”黑衣蒙面人脑中马上闪过这样一个信号。
“姑娘,你的腿受伤了,手臂也在流血,我背你。等找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再给你包扎。”
两个人又开始奔逃起来,地上却留下了血迹。
等这两个人跑到又听到不马蹄声的时候,他们发现一座破庙,到了那里黑衣蒙面人将姑娘从背上放了下来,然后替她进行包扎。
“这次真是多亏了公子相救。”虽然蒙着面,身着黑衣,但姑娘还是可以从救她的这个人的身手还有眼神以及言谈方面得出这个人年龄不大,应该和自己相仿或是稍长一点。
这个时候外面已经下了雪,那雪虽然掩盖了先前姑娘留下的血迹,但血迹之前那道新鲜的脚印却成了这队人马追踪到姑娘落脚处的有力向导。
探马很快就来回报了:“元帅,前面好像有个破庙。”
“嗯,元帅捋了捋长髯,她应该就在那里,我们追。”
马蹄声再次传来。
“公子,搭救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倘若小女子能逃过此劫,一定登门当面拜谢公子。”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既然他们不给活路,那我也只好豁出去了。”
“公子,他们人那么多,你一个人敌不过他们的。我劝你还是快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休走,一个也跑不了。”这时候,追兵已经包围了破庙。
那位将军走到黑衣蒙面人近前,打量了一番:“见过胆大的,没见过不要命的,尤其是敢在官兵的眼皮下抢走朝庭要犯的。”
黑衣蒙面人回语:“呸,你们这些欺压百姓、狗仗人势的东西,凭什么抓一良家女子?”
“我劝你少管闲事,不要惹得一身骚。”
“这闲事我管定了。”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来呀,一块给我拿下。”
一众人等朝着黑衣蒙面人就扑将上来。
“公子快跑……公子快跑……公子……公……”
“啪啪啪……啪啪啪……”王瑞云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拍打着自己。
王瑞云感觉得没错,原来她之前做了个梦,喊出的声音很大,惊动了王母,王母这才从隔壁房间过了来。
王瑞云缓缓睁开眼睛,看见母亲正坐在她的身边。
“妈,您怎么在这啊?”
“乖女儿,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也不知道,我好像梦见再次都是有人要追抓我,而且两次都被一个眉毛上有颗痣的人给救了。”
“孩子,你一定是想太多了,那些梦里的都是虚幻的。好了,没事了,快睡吧。要不要妈来陪你啊。”
王瑞云微微笑了笑:“妈,梦醒了,我就没事了。女儿打扰您瞌睡了,您也去睡吧。”
王母见女儿重新睡下,也就自己回房间去了。
重新睡下的王瑞云已经没了睡意,她在想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两个梦,而且梦到的应该都是同一个人救了自己。难道这预示着什么吗?
王母回了房间和王崇德谈起刚才在女儿房间那边发生的事。
“老王啊,咱们女儿刚才告诉我做了被别人追抓她的梦,而且做了两个,并且救他的还是同一个人,还说什么这个人眉毛上有颗痣。这真是太奇怪了,这次渡假出来,太邪呼了。看来先前的那次经历对她的影响还未完全消失,你看要不要带她去看下心理医生?”
王崇德顿了顿,表示:“要看也得明天回了咱自己家才行啊。”
“好吧,那明天我们早些出发,这地方实在是不宜久留。”
“嗯,明天再说吧。”
王崇德和妻子也再次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