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晋江文学城首发

直到陆宴知等的快不耐烦,那花魁才内心复杂的开了?口:“王爷有所不知,这女子头一遭行房事之时,许多都是会疼的。”

陆宴知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又不耻下问道:“可有解决的法?子?”

花魁心中惊诧,没想到公主殿下竟还是个雏。

转而一想也是,先前就听人说了那尚大人后宅女子无数,却个个都是完璧,公主成亲一年还是姑娘,也?情有可原。

“解决的法?子,的确是有,只是……”花魁欲言又止的问:“奴家斗胆一问,王爷,您前头是如何做的?”

陆宴知看了?她一会儿,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拧眉不解:“还能怎么做?不是只有一种做法?,自然是随心所欲。”

花魁听完,便一言难尽的看着他。

一种?

不会是她想的那种吧?

摄政王瞧着便生的很是高大,又是常年领兵打仗的,身子骨自然不比常人……那娇滴滴的小公主又怎能受得住他这般磋磨。

花魁突然心疼起那位公主来,难怪养了好些日子的病。

陆宴知瞧见她的神?情,脸色一黑,冷声问:“怎么,本王做的不对?”

他做的哪里对了啊!

花魁这会儿瞧着陆宴知,心里头简直连点儿水花都没了?。

呸,真是白瞎了这张脸!

可她又哪里敢多说?

若是叫这杀神?知道,是他活不好才将人公主殿下弄成那副模样的,非要当场砍了?她杀人灭口不成。

她敢怒不敢言,只堆起笑容,昧着良心开口道:“您做的自是没什么问题的,只不过公主是头一遭,又生的娇贵,恐受不住,才会这般的……”

陆宴知冷哼一声,果然如此。

他就说,定是沈昭玉那丫头片子太过没用。

不过这点子事儿,也?至于生起病来。

陆宴知又想起昭玉榻上有气无力躺着的模样,脸色逐渐变得难看。

他沉声问花魁,“依你之见,叫人教她习武一段时日,可会好些?”

如此说完,陆宴知愈发觉着这个想法不错,她身子骨不好,习武也可强身健体。

花魁闻言,则是笑脸一僵,心中愈发心疼那位公主殿下。

人家娇滴滴的美人,偏生要人习武。

这位小公主是做了?什么孽,叫这位主儿给瞧上了?。

她连忙道:“王爷不可。”

“嗯?”陆宴知危险的看向她。

花魁忙道:“王爷,此事不是公主习武便能解决的……”

说完,她从怀中拿出一物,双手递上去,“王爷,此物对您来说,或许有用。”

那是一本书模样儿的东西,陆宴知拿过来,翻开一看,接着脸色瞬间变得古怪了起来。

他紧紧拧着眉,耳朵根竟泛起点点红,只觉得这东西仿佛烫手山芋一般,下意识便要将书丢远。

但还是犹豫了?下,又没丢出去。他是瞥了花魁一眼,语气莫名:“这东西有用?”

花魁:“有用。”

陆宴知点点头,将这东西收了起来:“好,本王暂且信你一次。”说到此,他目光凉幽幽的,落在花魁身上,“若你说谎,本王便扒了?你的皮!”

花魁忙垂下头:“奴家不敢。”

陆宴知摆了?摆手,“下去吧。”

花魁如负重释。

当日,摄政王府后宅的那些个女子都被遣散了,那花魁陆宴知留着有用,就没叫她走。

被留下的花魁不仅不高兴,甚至内心苦不堪言。

自从那日谈话后,花魁已经心如止水了?,对那位主儿更是丁点的念想都没了?。

她觉着,伺候一群男人都比伺候摄政王一个要轻松得多!

如今只期盼着那位早点开窍,好将她撵出府去,她在青楼里头也比在这儿快活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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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昭玉回?去后,也?隐晦的询问了薄柳一番。

可薄柳虽说空有一身本领,但却一直都未曾有机会施展过,也?不知这中间的弯弯绕绕。

当年的嬷嬷同她说是不疼的,可眼前公主活生生的例子摆在这儿,叫她也?懵了。

本来,薄柳还满腔抱负的,只等着公主为她寻个良人,日后当个最为受宠姨娘报答公主,也?不枉学了这些年。结果听着昭玉的悲惨遭遇后,一张俏脸就微微白了。

原来这档子事儿竟是这般叫人难受的,瞧瞧公主都躺了?许多天,那她到时候还能好的了?吗?

薄柳再也?不想做妾的事儿了,干脆抱着昭玉腿哭着求开了?,“主子,日后奴婢哪儿也不去,就留在府里头做牛做马的伺候您,求求您别将奴婢许人了?。”

昭玉头疼极了?,她本来是想着叫薄柳给出一出主意,没想,竟还吓坏了一个。

遂招了?招手,叫芍药将她拽开扶起来,然后一脸糟心的将人给撵走了?。

很快,芍药就回?来了。

这几日,芍药对陆宴知意见挺大的。

这会儿拉开门进来后,便忍不住噘着嘴道:“主子,您说这摄政王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怎么能这般待您呢,奴婢想起来就替您觉着委屈。”

前头在王府里头的时候,他就对主子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着实叫人生气。

等主子身子一好,还丝毫不留情的将主子给撵了出来,芍药便没见过这般翻脸无情的人。

分明他以前对主子也?是不错的,结果如今事成了?,就成了?这副德行。

果然,这男子就没一个好的,都是混蛋。

昭玉闻言面上带了几分不自在,十分的心虚:“这不怪他,许是这几日心情不好。”

那日似乎将他气坏了,昭玉还是头一遭见他这么抓狂过,大抵是要缓上几日才能好。

因着心虚,这几日,昭玉都不敢出现在他跟前儿,他一瞪她,她就觉着浑身不自在。

她当时是下了?决心的,可实在是太疼了,她忍不下去,这也?不能怪她……

且因着上次后,昭玉对这档子事儿,实在是有些心里阴影,抵触的很,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了?。

芍药闻言,微微张大了眸子,气呼呼的道:“主子,您性子也?太好了?些!这还不怪他?您就当让许岭过去,将他那摄政王府给砸了,好好出一口恶气!”

昭玉思索了下,认真道:“想法是好的,但为此搭进许岭一条命,不值当。”

芍药气的跺了跺脚,在心中将陆宴知又臭骂了?一顿。

昭玉好笑,“你日后可不要在王爷跟前儿这般,不然本宫也?救不了?你。”

这些日子,陈太医又送来了许多补药,昭玉正好养身子,也?躲着陆宴知,正巧儿就窝在府里头,哪里都没去。

陆宴知兴许气也?未消,这些日子也?没来烦她。

昭玉正巧有了?些空闲,去查一查尚府之事。

说来也巧,那个当初诽谤昭玉,说她要针对许宜盈,要害死她的丫鬟,如今竟不在尚府里头了。

听说,是许宜盈走了没多久,她家中兄弟有了?些钱,将她给赎回去了。

如今举家搬迁去了江南一带,早便已经不在京城了。

至于那个推许宜盈下湖之人,到底是不是子虚乌有,也?便只有许宜盈一人知晓了?。

这不清不楚的委屈,昭玉吃不下,便叫许岭差人去江南找了。

她又去差人找了去年那些同许宜盈一起参加宴会的小姐太太们,想询问当年是怎么回?事。

那些小姐们提起许宜盈,便是一肚子火。

其中一个小姐当即没忍住,还骂了?一通:“尚家那位表姑娘,简直就是荷塘里头的白莲成了?精,提起她我?就糟心。前头在宴会上,我?与她不熟悉,就是同几个闺中密友多聊了?几句,没有主动同她搭话,她就哭上了?,还做出一副委屈的不得了?的模样儿,简直叫人心塞。后来,不知怎么的,京中全都在传我?们在挤兑她,传的神?乎其神的,说什么,我?们嚣张跋扈,欺负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品行不好,害的我?前头一年亲事都不顺,如今还未定下亲事呢。

听说不久后她就出门遇上劫匪,没了命,这大抵就是报应。人如今已经死了,之前的事儿也便放下了?,只当是自个儿倒霉。”

昭玉顿了顿,才道:“她没死,前不久本宫才瞧见了?她。听她熟悉的人说,前头你们针对她,皆是受了本宫的指使。”

那小姐错愕的瞪大了?双眼,气的脸色都青了?:“她竟然没死?公主,我?们可从没说过这话!这人怎么空口白牙整日里污蔑人,说我们也便罢了?,竟然连您都不放过。”

昭玉又问了几句,才叫芍药将这位小姐送走。

……

京中有个纨绔子弟,是一位大臣的幼子,没什么学问,整日里便是吃喝玩乐。

其人名唤林玉然,府中妻妾成群,时不时便要抬进府里头一个,可难得的是,他府中的正妻与妾室并不曾怎么闹过,后宅之中倒是一派和气。

花魁隐晦的同陆宴知说,这林玉然是花楼里头的常客,虽说长得不算是顶好,可姑娘们却很喜欢这位恩客,皆因他床上功夫十分不错。

陆宴知点了点头,让她下去了。

这日,林玉然喝的醉醺醺的揽着花楼里头的姑娘往屋中走。

林玉然手不老实,那姑娘在他怀中掩唇娇笑着,二人一路打情骂俏的走到了塌边。

谁也?没瞧见,房梁之上,此时坐了?个人。

他一袭黑衣,斜坐在房梁之上,目光灼灼的盯着林玉然与那姑娘,一脸认真的看着。

看着看着,他的眉头就越拧越紧,直到二人上了?榻后,陆宴知终于看不下去了。

简直不堪入目,不知羞耻!

他黑着一张脸,忽的从房梁上跳了下来,一脚踹在床柱子上,冷声道:“穿上衣服。”

床晃了?一晃,险些散架。

林玉然叫他这番动作吓得,差点就不行了?。

旁边的姑娘也?是尖叫一声。

他气的脸色都青了?,扭头就骂:“哪个不长眼的……”

骂道一半,看到了床榻边站着的陆宴知,瞬间卡壳了?。

林玉然登时间吓得屁滚尿流的,一把将被子盖在姑娘身上,然后草草的将衣服裹上,又扑腾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摄摄摄摄、摄政王千岁!”

床上的姑娘听着林玉然的话,也?知道了?他是谁,吓得白着脸在榻上瑟瑟发抖,一句话都不敢说。

陆宴知瞥了床榻上的姑娘一眼,又低下头,冷冷的盯着林玉然。

长得确实不怎么样,连尚修明那伪君子都比不上,瞧着流里流气,胆小如鼠,实在难以入眼,季子毅那黑鬼都看着比他顺眼!

陆宴知拧眉不解,那些人都瞎了吗?

直到看的林玉然的脸色是越来越白,瞧着人都快吓晕过去了,才冷声道:“你随本王来。”

说完,便大步离开了?房间。

林玉然赶紧将衣服整理好,腰带系好,这才白着脸哆嗦着腿跟了?出去。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恐惧的想,逛花楼,犯、犯法吗?

就算犯法,这位怎么有空儿亲自来抓人。

走到一间空闲房间后,陆宴知才看向林玉然,见他衣服穿戴整齐了?,看他倒是顺眼了几分,语气也?没方才那般冷了。

“本王听闻,你很讨姑娘家喜欢?”

林玉然正要跪下求饶的时候,就听见了?这句话,登时间愣了。

“王、王爷?”

陆宴知面无表情的盯着他,“说说。”

林玉然简直都快哭出来了,他说什么啊他?

陆宴知见他不吭声,有些不耐烦:“嗯?”

林玉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苦涕零的说了起来:“王爷饶命,我?有罪,我?不该逛花楼,不该找姑娘!日后定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还求王爷饶了?我?一条命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说完,还用力的磕了?几个头。

陆宴知低头看着他,一点一点的拧紧了?眉毛。

作者有话要说:陆宴知:?

你说你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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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狗坚信,只要他认真学习,老婆就有一天不会再嫌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