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玉沉默了良久后,对青衣道:“你家主子可在王府中?”
青衣点头:“在呢。”
“本宫同你一起过去。”
青衣面上一喜。
-
青衣并未跟进去,只是将昭玉送到了门口,便将门关上了。
随后同黑帽两个守在外头,下令谁也不能进去打扰。
芍药是跟着?昭玉一块儿过来的,却被昭玉留在了外头。
这会儿见这个架势心头就是一跳,脸色也稍稍变了,她一脸警惕的看着?两人,“你们这是做什么?”
说着话就要进去,却被二人拦住。
芍药顿时间急了,瞪着二人骂道:“放我进去,我?要?见我?家主子!你们,你们简直心怀不轨,其心可诛!”
青衣瞅着?她,只慢吞吞的说了一句话:“芍药姑娘,小声些,我?家主子杀人不眨眼。”
芍药瞬间就蔫了。
主子,对不住。
是奴婢没有用。
昭玉到之时,陆宴知正倚靠在桃花树下喝酒。
此时,已经快要到了桃花谢了的季节。
原本粉白一片的桃花树此时显得稀少了许多,完整的桃花也所剩无几,许多零丁几片不甚完整的桃花挂在上头,稍显颓势。
有风吹过,桃花如雪花一般,簌簌而落。
青衣说,陆宴知很喜欢这片的桃花,便是桃花落了满地,也没叫人打扫。
昭玉的目光随着花瓣向下,桃花瓣铺了满地,乍眼一瞧,像是铺了一层雪般。
但是这花瓣白中带粉,比雪要好看的多。
随后,昭玉的目光落在陆宴知身上,他生的本就十分好看,此时倚靠在桃花树下,身下及身旁都是大片的花瓣,还有粉白散落在他的发间,乍眼一瞧,漂亮极了。昭玉远远瞧着,有一瞬间看入了神?。
“你来做什么?”
直到对上陆宴知的目光,他冷声问了一句,昭玉才恍然间回过神?来。
“我?来看看你。”
昭玉看着?他轻声道。
此时陆宴知瞧着心情不大好,平日里他喜欢装模作样的拿着精致的酒壶喝酒,可今日并未拿酒壶,而是直接拎着酒坛子喝的,在他的旁边,还放着两个空的酒坛子,大抵是刚喝完的。
陆宴知仰头,将酒坛里头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酒坛扔在一旁,问她,“看本王做什么?”
昭玉抿了抿嘴唇,她俏脸微微泛起了几分红,垂眸小声说:“我?来履行诺言。”
陆宴知动作一顿,抬眸看向她,嗤笑一声:“哦?本王以为,你又要?赖账了呢。”
说完,他收回目光,又开了一坛酒,道:“过来伺候本王喝酒。”
昭玉咬了咬牙,提着?裙摆走过去,然后整理了下裙摆,跪坐在陆宴知身旁。
陆宴知冷眼瞧着她讲究的模样,有些不耐烦。
他忽的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肩膀。
昭玉下意识往后仰,一下坐在地上,两只手忙撑在背后的地上,才堪堪稳住。
陆宴知见她眸子圆睁,错愕的看着?自个儿,面上不仅没有丝毫不自在,还指了指她的腿,命令道:“盘上。”
昭玉很是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陆宴知:“对,就这么坐着?。”
昭玉:……
他有病,本宫不同他计较。
她头一遭这般不端正的坐着?,行动间也带了几分拘谨。
陆宴知原本是拿着酒坛喝酒,这会儿干脆将酒坛塞进了昭玉怀中,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个小酒盏,放在地上。
他指了指酒盏:“倒。”
这种酒坛子昭玉用不惯,且还有些重?,倒的时候拿不稳,酒溢出去不少。
一旁,陆宴知拧眉看她,或许想不到,还会有人倒酒倒成这样。
他语气中带了几分嫌弃:“要?你有什么用?”
昭玉:……
算了,他有病。
“喂本王。”他吩咐。
昭玉改为跪坐,端起酒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陆宴知拧眉:“你喝什……”
话没说完,昭玉便凑上去,堵住了他的唇。
陆宴知错愕的睁大了眸子,愣愣的看着?她。
她闭着眸子,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因为太过紧张,睫羽微微有些发颤。
他微微张开唇,便尝到了酒香,那是与方才他喝的那几坛不同的味道。
小丫头片子胆子挺大,还咬了他一下。
陆宴知哼笑一声,反客为主。
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将她摁在树干上,一只手逐渐向下。
……
桃花满地为榻,蓝天斜阳为被。
腰带渐凇,衣衫散尽。
昭玉眼睫带泪,抓住他的手,带着哭腔道:“王爷,我?……我们去屋内好不好?”
陆宴知呼吸重带着浓醇的酒香,声音又低又沉:“不好。”
昭玉:“可、可是我有些冷。”
陆宴知:“一会儿便不冷了。”
……
后来,昭玉窝在被子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陆宴知脸色难看至极,拧眉瞪着她骂:“没用的东西!”
昭玉睁着?一双红彤彤的眸子与他对视半晌,然后又哽咽了下。
她面上委屈极了,又疼又生气,想骂又不敢骂。
骂她做什么,她能怎么办?一开始她也是想忍着?的,可越来越疼,先前只听说过会疼,但也没想到会这般疼,而且,薄柳也没同她说过会这样疼的……书上分明说,只要运用得当,也会是快活的。
可、可……
想着,昭玉一双带泪的眸子抬起,惊疑不定的看向陆宴知,觉着?可能是他的问题。
可也怕他气狠了不管不顾卷土重?来,她就真?的要?交代在这儿了,遂扁着?嘴不敢说。
陆宴知心里头简直一阵火气,想砍人。
他不再看昭玉哭哭啼啼的模样,忽的拉开门,冲着外头怒吼一声:“青衣!”
“哎——”
青衣听了声音后,心中一阵疑惑。
怎么听着声音,不大像心情好的模样儿?
他赶紧进来,就瞧见自家主子一张脸黑的,跟锅底差不离了。
青衣心中愈发疑惑了,小心翼翼的问:“王爷,您有什么吩咐?”
陆宴知目光冷得仿佛跟下刀子一般:“备水,要?凉的。”
青衣明白了,他眼神复杂,“哎”了一声。
欲/求不满的男子真?可怕。
陆宴知泡在木桶中,看着?自己身上还在渗血的指甲印子,气的恨不得昭玉丢出去。
什么东西!
若是不肯也便罢了,非要?让他这般不上不下的。
她眼巴巴的跑来,就是为了折腾他的?
再有下回,哭也没用。
他当时就该不管她,叫她疼死算了!
陆宴知越想越气,突然朝着?外头吼了一声:“青衣,给本王将沈昭玉轰走!让她滚回公主府!”
青衣颤颤巍巍的道:“王爷,这恐怕不行……”
陆宴知拧眉,声音冷得仿佛带了冰碴子:“王府是你说了算,还是本王说了算?”
青衣苦着脸:“王爷,小殿下发热了,刚去喊了御医。”
陆宴知蹭的一下子从木桶中站了起来。
“什么?”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训斥:“你怎么早不同本王说?”
陆宴知穿好衣服过去时,太医还没到。
芍药正在屋里头伺候昭玉。
昭玉额头上放了一块汗巾,她小脸泛着?不自然的红,双眼还有些迷蒙,似乎很是难受。
瞧见陆宴知进来后,她还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芍药见状,立马老母鸡护崽一般站到了昭玉跟前儿。
“王爷,您要做什么?”
她家主子来时候还好好的,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成了这般。
芍药眼圈红红的,瞧着主子这副虚弱的模样,心疼坏了。
当初她就不该听青衣他们的,若是她在主子跟前儿,主子定不会叫人欺负成这样!
陆宴知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芍药,面上阴沉,目光带了几分不耐。
青衣心头咯噔一下,忙上前将芍药拉开。
“你做什么?放开我?!”
芍药愤怒的挣扎。
青衣压低声音道:“你不要?命了?”
芍药红着?眼睛,一抹眼泪,“有本事就杀了我?!”
昭玉咳嗽两声,睁开眸子,吩咐:“芍药,出去吧。”
芍药:“主子!”
昭玉有气无力:“出去。”
芍药瞪了陆宴知一眼,不情不愿的青衣一同出去了。
陆宴知没理会芍药,大步走上前,坐在了塌边,他低头看着?昭玉这副虚弱的模样儿,眉头是越拧越紧,只觉得眼前的人简直弱的离谱,分明该生气的人是他才对,到头来倒是成了他里外不是人。
想到她那丫鬟方才一副昭玉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陆宴知就觉着?太阳穴突突的跳。
这都叫什么事儿,他还觉得憋屈呢!
“很疼?”
他脸色难看的问。
昭玉小声道:“疼,头也晕。”
陆宴知蹭的一下子又站了起来,他黑着?脸在屋内转了两圈,忽的走到门口,猛地拉开门。
芍药放心不下,正在门口矮着身子听呢,这门突然被拉开,若不是青衣在旁边拉了她一把,便要摔进来。
陆宴知没理会她,只是沉着?脸看向青衣,怒道:“太医怎么还没来?”
青衣道:“已经催了,说是马车很快就到了。”
陆宴知怒道:“还坐个屁的马车,你去,骑马将他驮来。若是半炷香还未到,本王就将你们俩的脑袋一块儿砍了当球踢!”
说完,咣当一声将门关上。
-
没多久,青衣便拽着太医来了。
来的是太医院的陈太医,今年五十有三,年纪不小了,被青衣这么一通折腾,半条命差点没给折腾没了,此时满头大汗,捂着?胸口气喘吁吁的,
青衣还好,只是出了些汗。
“王爷,人带到了。”青衣道。
陆宴知点点头,指着?床上的昭玉对扶着墙的陈太医道:“别磨蹭了,给她看看。”
陈太医缓了这一会儿,好歹顺了顺气,便朝着?陆宴知手的方向看过去。
登时间便傻眼了。
陈太医只听说,是摄政王府有人生病,找太医,便匆匆来了。
但没想到,生病的人竟是昭玉公主,而且,这还是摄政王的屋内,摄政王的床榻上……
“公、公主?”
陆宴知不耐烦的拧眉:“愣着干什么?给她看看怎么回事。”
陈太医不敢磨蹭,赶紧走上前。
昭玉配合伸出手来。
陈太医刚要?把脉,便察觉摄政王的目光看了过来,一个哆嗦,忙拿出一块轻薄的巾帕,放在了昭玉的手腕上。等察觉拿到目光移开后,陈太医这才将手指放上去。
接着,陈太医的表情就稍稍古怪了起来,他欲言又止的看了陆宴知一眼。
“说。”陆宴知冷着脸开口。
他最?烦的就是这些个话都说不清楚,总是吞吞吐吐的人。
陈太医叹口气,“王爷,借一步说话。”
陆宴知看了他一眼,随即转身,大步向外走去。
陈太医跟出去后,便见王爷的脸色已经十分不耐烦,一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表情,仿佛他再吞吞吐吐的,就能提刀砍了他。陈太医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道:“王爷,公主殿下此次发热,一个是感染了些风寒,另外一个是……身体虚弱,有些事情恐难以承受。”
陆宴知拧眉不解:“什么意思?”
陈太医头都大了,他咬了咬牙,这才硬着头皮道:“公主伤了身子,最?近一段时间,还是不要?行房事为好。”
陆宴知脸色登时便黑了。
陈太医没直说,但陆宴知听出来了,沈昭玉发热是因着?那档子事儿。
难怪刚才他眼神那么古怪。
多冤枉啊他,他干什么了?
总共都没有一盏茶的功夫,他什么滋味儿都没尝到,最?后快成了千古罪人了。
沈昭玉这丫头片子,生来就是克他的!
他黑着?脸摆了摆手,“行了,本王知道了,给她开点补药,补一补。”
如今,陆宴知已经彻底没了脾气,沈昭玉她是纸糊的吗?
从未听说过做这档子事儿,还会变成这样的。
陈太医表情复杂,公主还生着?病,哪里能补,只好道:“臣先开些药,等殿下身子好些,便食用些补药。”
陆宴知:“她要多久能好?”
陈太医:“只要修养得当,很快便能好了。”
说完,便见陆宴知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陈太医犹豫了下:“最?多十日。”
“这么久?”陆宴知皱着眉骂:“庸医!”
陈太医:“……”
-
陆宴知怕她这纸糊的身子出去后又感染风寒,便叫她在摄政王府住下了。
而他自己,这些日子则是住在书房中。
昭玉有些过意不去,便委婉的问他可要留下来。
陆宴知闻言,盯着她看了半晌,问她:“留下做什么?”
说完,他看着?昭玉,再看看一旁芍药看着?他仿佛看禽兽一般的眼神,顿时间气不打一处来:“本王长这么大,都没被人这么碰瓷过,沈昭玉,你离本王远一些。”
说完,就黑着?脸抱着被子走了。
留下昭玉芍药二人面面相窥。
昭玉连着?服用了几天药,身体才算是彻底好全。
陆宴知怄气了好几天,等她身子好了后,直接将她连人带丫鬟给撵出了王府。
彼时,青衣站在门口,冲着昭玉尴尬的笑?:“小殿下,主子这些日子心情不好,您千万莫要放在心上,主子心里头还是在意您的。”
昭玉笑?了一下,“有劳了。”
芍药则是在一旁,苦大仇深的瞪着门口,在她心里头,陆宴知现在就是个吃完不认账的混蛋,迟早要天打雷劈。
公主府的马车早已在门外等着?了,昭玉朝着?他点了点头,便撩起裙摆,扶着芍药上了马车。
身后,青衣笑着?道:“小殿下,路上小心。”
……
自从那日后,赵太后便差人来了公主府几次。
昭玉早就叫芍药提前打点了,没让人进公主府,只说她近日感染了风寒,身子不好,叫人回去了。
想来,早已等的不耐烦了。
于是,昭玉没回公主府,而是直接进了宫。
赵太后看见她后,便一脸着急的走上前来,拉住了昭玉的手,“叫母后瞧瞧,瘦了,好端端的,怎么便感染了风寒呢?”
昭玉哪里敢说实话,只含糊道:“前些日子回府时,穿的少了些,着?了凉,母后放心,如今已经无碍了。”
赵太后仔细瞧了瞧,见她如今瞧着确实无碍了,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若不然,你便住在宫中吧,陈太医说,你身子有些虚,你一个人住在公主府中,哀家有些放心不下。”
昭玉听到陈太医之时,心中便忍不住跳了一下,她小心翼翼的瞧着母亲的神?情,见的确没有反常,一颗心才总算踏实下来。
若是叫母后知晓,她到底是因何生病,非要?跟陆宴知拼命不可。
“母后,儿臣不是小孩子了,会照顾好自己的,这次真的是意外,您莫要?担心了。”
赵太后冷哼一声,开始秋后算账,伸手扯住了昭玉的耳朵:“好你个小丫头,真?是女大不由娘,这么大的事情,也要?瞒着?哀家,你同瑜儿如今是翅膀硬了,觉着?哀家老眼昏花,没用了是吧?”
想起此事,赵太后就是心头火起。
那几日她急得团团转,都叫昭玉这丫头看在眼里,偏生一个字都不肯多说。
弄得她像是个跳梁小丑一般,怎能不叫人生气?
昭玉捂着?耳朵,忙道:“母后,轻些。”
“你还知道疼?”赵太后没好气的道:“此事你是早就跟陆宴知商量好的?”
昭玉讨好的笑?笑?:“母后,儿臣也是怕叫您跟着?忧心,才瞒着?您的,再说了,隔墙有耳,此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的。您哪里老了,分明正是年轻的时候,瞧着不像是儿臣的娘亲,更像是儿臣的姐姐呢。”
赵太后面色稍稍好看了几分,她也知道此事不好大肆宣扬,可就是有些抹不开面子。
昭玉揽着她哄道:“母后,儿臣知道错了,日后定不再这般了。”
赵太后看了她一眼,突然道了句:“这陆宴知,也不是那般不可取。”
昭玉听到此,便知道此事算翻篇了,抿着嘴唇笑?了出来。
“摄政王虽说瞧着缺德了些,但心肠不坏的。”昭玉违心道。
赵太后问:“他待你可好?”
昭玉点点头:“王爷待儿臣很好。”
赵太后微微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前朝之事,赵太后也有所耳闻。
陆宴知将虎符给了昭儿,那是十万大军。
已经投降的临昌二十万大军,如今也在瑜儿手中。
他愿意陪着昭儿演这出戏,将临昌王铲除,的确不像是她先前想的那般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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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摄政王府内。
陆宴知问青衣:“她回去了?”
青衣:“回主子,小殿下直接去了宫里,想来是去给太后娘娘请安了。”
陆宴知点了点头,拧着眉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青衣问:“主子,后院那些女子,可要遣散?”
前些日子,陆宴知便下了遣散后院女子的命令,只不过后头因临昌王之事,暂时又将她们留了下来。
陆宴知:“都送走吧。”说完,他忽的一顿,又道:“将前几日抬进府里头的花魁留下,你现在去把她叫过来,本王有话要?问她。”
青衣:“是,主子。”
没多久,青衣就将那个花魁叫了来。
陆宴知挥手,叫青衣退下。
于是很快,屋内就剩下陆宴知与花魁二人。
陆宴知目光落在花魁身上,静静的看了半晌,眸中带着几分深思,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伺候过人吗?”
花魁早就听说了摄政王与公主的关系,也知道那位公主殿下在王府里头住了许多日子,又多少听了后宅一些个传言,对陆宴知便渐渐歇了心思。
可这会儿,王爷这般直勾勾的瞧着她,还如此问,叫她原本心如止水的心忽的多了几分涟漪。
她红着?脸看向陆宴知,目光仿佛含春,娇声道:“王爷缘何这般问?”
这副娇羞模样,对着陆宴知纯粹是暴殄天物。
陆宴知不仅没有半分触动,甚至还觉着?这女子实在扭捏做作,当即就不耐烦的道:“问你就说,废话什么?再啰嗦本王砍了你的脑袋!”
花魁脸一僵,随即咬了咬牙,吐出三个字:“伺候过。”
他是不是有病,问个花魁有没有伺候过人。
姑奶奶她干的就是伺候人的活!
陆宴知闻言点了点头,又问:“伺候过多少?”
花魁那丁点绮丽是彻底没了,她敢怒不敢言,干脆破罐子破摔:“挺多的。”
陆宴知听到此,满意的点了点头,“本王问你件事,你如实回答,若有半句泄露,小心你的脑袋。”
花魁规矩道:“王爷请讲,奴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宴知轻咳一声,面上滑过几分不自然,道:“女子行房事之时,还会疼吗?”
花魁以为自己听错了,没忍住抬起头看向他。
然后就瞧见了摄政王那副拧眉不解的模样……
一时之间,她面上的神?情复杂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想把桃花下景色写的这么美,是因为嘿嘿嘿……
昭玉:太疼了,肯定是你活不行。
陆宴知:气急败坏,骂骂咧咧
补一个小剧场:
一开始,昭玉小声哭,后来开始大声哭。
陆宴知停下,黑着脸问她:“哭什么?与本王一起就这么委屈?”
昭玉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只留着眼泪挤出一个字:“疼。”
陆宴知一懵:“为何会疼?”
爹妈从小就死了,没人教过。后来不是打仗就是砍人混吃等死,没接触过女人,所以他是真的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
本章有三十个小红包,么么哒
感谢在2021-04-1823:15:25~2021-04-1922:59: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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