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三章为什么要害他?不对劲!

这些男人一张张脸都痛苦得扭曲。

坐在椅子上面不断的拼命挣扎。

“这是法制社会!”

“这里有监控,你们这样子动私刑!有想过后果吗?”

“你们这样是违法的!”

薄行止冷笑一声,“一个劫匪跟我讲法?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那双嗜血的双眸泛着狠戾的光茫。

好像今天把他们弄死在这里也无所谓。

男人的眼神太可怕。

“听说……你们拿了钢管打我叔叔?”薄行止挑起眼尾,狠得不行,“说吧,究竟是谁指使你们?”

男人漫不经心的敲了一下桌子,还是那副高贵的模样,但是那阴冷的声音却透着他此时极度的不悦,“只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不说……不好意思……”

李局长:“……”

警察:“……”

阮苏刚才在外面看卷综,这会儿也走了进来。

她一直冷眼旁观,这些黑衣男人明显就是不想说。

哪怕被宋言弄折了手臂,依旧咬紧牙关不肯说。

她走到薄行止身边,漫不经心的瞟过这些黑衣男人,“知道历史上很出名的一个丧心病狂的女人叫川dao芳子吗?她发明了一种笑刑,这种刑罚不会对肉体造成伤害,但是可以使你们奇痒无比,无法克制,最后会因为狂笑缺氧窒息而死。”

“我可是很清楚这种方法的,如果你们想试试的话,大可以试一试。”

“还有古代的时候,有一个大奸臣叫什么?他的请君入瓮这个还是很不错的。”薄行止看着阮苏说出这种话来,忍不住勾了勾唇。

打压刺激这些男人,手到擒来。

“并且还有很多可怕的刑法,我不介意给你们全部试一遍。”

这几个黑衣男人抱着自己垂落在那里无力的手臂,痛得脸色惨白,口中不断呻吟。

现在在他们眼里只觉得面前的这对男女可怕极了。

其中有一个男人迅速扫过周围的伙伴,“我们不能出卖,与其被你们折磨至死,还不如自己了结!”

反正出卖也是死,被折磨还是死。

还不如干脆的早死早脱生。

随着男人的声音落下,顿时!

一片哀嚎声又是响起。

鲜血顺着这些黑衣男人的口中溢出来。

“不好!他们咬舌自尽了!”薄行止脸色黑沉,低沉的声音泛着冰冷。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群黑衣人竟然这么刚烈。

李局长吓得赶紧叫人,“快!快,掰开他们的嘴!”

“别让人都死了!”

“真蠢!真以为跟演电视剧一样,咬一下舌头就真的能死?那都是电视剧上骗人的。”阮苏无语的踹了离她最近的一个男人一脚。“你们人高马大的,身强力壮的,怎么可能咬一下舌头就死?也太脑残了吧?”

“既然这么不怕疼,这么不想要舌头了。宋言,把他们的舌头一点一点割下来好了。”

薄行止一声令下。

宋言立刻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匕首,在灯下泛着幽幽的寒光。

然后走到第一个黑衣男人面前,一把扣住对方的脑袋,匕首就朝着他嘴巴里面戳。

本来李局长就要求手底下的人撑开这些黑衣人的嘴巴,结果一撑,刚好便于宋言方便下手。

“不——不要!”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舌头被一点一点割下来,谁受得了?

宋言还没有下刀子呢!刚碰到对方的舌尖,他就含糊不清的嗷嗷叫起来。

那画面……

别提有多可笑。

薄行止挑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十分钟以后。

男人一边放下挽起来的衣袖一边踏出来。

他的身边一个清丽绝美的女子也跟着走出来。

李局长带着警察和宋言一起也紧跟其后。

“多谢薄少,阮小姐。”

李局长一脸欣慰的说道,“慢走,慢走。”

“李局长客气。”薄行止勾唇,“希望能够将幕后主使者捉拿归案。”

出了警察局,上了车以后,顾思雪的电话就打过来。

“少爷,查到了是谁举报陷害的谢书记。”

“谁?”薄行止声音冷沉。

“霍寂凉。”

男人厉眸微眯,眼底闪过一丝冰冷,霍寂凉和谢渊有什么仇恨纠葛?为什么要除掉谢渊?

他眼中闪过疑惑不解,总觉得好像错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一样。

“去关押霍寂凉的监狱。”薄行止挂了电话,就对宋言说道。

车子立刻调头,朝着监狱的方向而去。

阮苏挑眉,“霍寂凉怎么了?”

薄行止将刚才接到的电话内容告诉她。

女子一双漆黑的眸子同样闪过一丝不解,“一个是官,一个是当地的知名企业家,怎么会产生这么浓厚的杀意?”

霍寂凉玩的那一手陷害栽赃外加举报,分明就是想置谢渊于死地。

根本就没有想着能够让谢渊再重新东山再起。

“这恐怕只有霍寂凉自己知道了。”

车子朝着监狱的方向疯狂疾驰。

宋言开了车子自带的广播电台。

突然,正在播放音乐的电台里面响起一个甜美的女声,“播报一条最新消息,请各位司机朋友们一定要注意,尤其是网约车的司机朋友们和出租车的司机朋友们。城北监狱里面关押了一批重刑犯,就在十分钟之前,他们打通了监狱与海面的距离,他们挖了一条秘道,秘密逃离了监狱。”

“越狱的罪犯有霍寂凉,刘大海,张富山……总共有三人,如果各位司机朋友们碰到这三位浑身是水的乘客时,一定要保持警惕,及时报警。”

“现在警方已经开始全力追捕,争取将这三个罪犯及时捉拿归案。”

“xxxx……”

车子里面的气氛极为凝重。

宋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霍寂凉竟然越狱了?怎么可能?城北监狱防卫森严,他怎么能够逃出去?这男人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城北监狱靠海,监狱后面就是大海。他如果挖通了秘道出去,也不是不可能。以前以前就有一部电影不就是叫越狱吗?”阮苏的脸色十分不好看,“看来我们也不用去找他了。”

薄行止心情烦躁,没来由的一阵不好的预感。

总觉得事情好像脱离了发展的控制。

霍寂凉越狱,他要做什么?

“我现在最怕的就是他继续找谢叔叔的麻烦,想要对谢叔叔不利。”

“你说得不错。”阮苏点了点头,“医院必须加派人手。”

“先回医院。”薄行止对宋言说,于是宋言又朝着医院的方向疾驶而去。

*

**大海里面,海平面一望无际。

霍寂凉不停的挥舞着手臂,拼命的往前游。

他望着头顶的蓝天,逃出来了,他终于逃出来了。

薄行止,阮苏,谢渊!

所以害他的人,一个也别想活。

他的身后是两个壮汉,也正在跟着他的方向拼命的游。

在这寒冷的天气里,海水冰凉刺骨,他们冻得嘴唇发紫,却依旧不肯放弃。

终于,迎面开过来一艘渔船,渔船上有两个打渔的老汉,其中一个瞪大了眼睛,“二哥,你看那里好像有人?”

“对啊,是三个人?”

“赶紧,放绳子!”

霍寂凉三人终于被救到了船上。

两个善良的老汉拿了自己捎的干粮给他们,“你们怎么会在海上飘泊啊?这幸好不是涨潮的天气,如果碰上涨潮,你们就惨了。”

霍寂凉长得好看,他阴柔一笑,看起来一派无害,“大叔,我们也是一家人出来游玩,结果船漏水了。”

“这船上的事儿,谁又说得准呢?等下我们将你们送上岸吧。”

“对啊,赶紧跟家里人联系。”

三人吃了些东西,恢复了一些体力。

就坐在船上,看着两名老汉驾驶着这艘船飞快的朝着岸边行驶。

自由呼吸的感觉真是不错。

霍寂凉坐在甲板上,盯着蓝色的海水,心里却忍不住浮现了欧阳杏的那张容颜。

很久……没有见到她了。

*

一个偏僻的山村里,小河边。

有不少男男**在河边打水洗衣服或者是洗菜。

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正吃力的提着一桶水往一个小木屋里面走。

“杏子,你这快生了吧?怎么还能自己提水呢?”穿着一身碎花棉袄的大妈提着一捆大葱路过女人身边,忍不住说。

女人放下手里的水桶,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珠。

“没办法,家里就我一个人住。”

“哎,这家里啊没个男人就是不行。你这孩子生下来没爸可不成,要不……我给你介绍介绍那个谁?”大妈挤眉弄眼的对女人说。

女人笑了笑,“不用了,我一个人挺好的。”

她长得好看,笑起来脸跟朵花儿似的。

河边不少男人看到她这笑容,都忍不住看愣了眼。

自己家的婆娘看到,都气得直咬牙,有些泼辣的,直接揪住自己男人耳朵,“看什么看?一个怀着野种的女人有啥好看的?”

“疼疼疼!”

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仿佛早就听麻木了这种话一样。

她继续提着水往前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到这一幕,立刻跑过来接过她手上的水桶就关切的说,“杏子,你咋又自己提水呢?怎么不叫我呢?”

喜欢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马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