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薄行止救……不仅有震惊,内心还有点甜……是怎么一回事?
阮苏甩了甩头,将思绪赶出去。
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得想办法弄清楚,当时把妈妈卖到山村里的一男一女是谁。
妈妈很明显根本没有出车祸,而是被卖了。
既然没有出车祸,那妹妹又去了哪?难道也被卖了?当时妹妹还那么小……
一想到自己的妈妈和妹妹也放正在某个角落里正在遭受着苦难,阮苏就坐立不安,内心充焦灼。
可是,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她究竟要从何找起?
茫茫人海,找一个人不容易。
又不像现在,只要通过她的黑客技术,查到对方的活动轨迹,就能找到对方在哪里。
那么多年前的人和事,哪怕有轨迹,也早就被时间冲淡,根本无从找起。
阮苏叹了一口气。
随着众医生和护士们走出了会议室。
阮芳芳也被开除,一起开除的还有沈家父子。
医院再次重归于平静。
只是阮苏前脚刚到办公室,后脚薄行止就跟过来。
她还没有来得及关门,男人就抬起大长腿,卡到了门口,硬是不让她关上。
“薄总,你要干嘛?”
话音刚落,阮苏纤细的肩膀撞到门板上,疼痛袭来,她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啊——”
薄行止一手握着阮苏的肩,一手掐着她的腰。
隔着一层薄薄的白大褂布料,感受着她细软的腰肢。
他忍不住呼吸一紧,哪怕早就熟悉她的身体,却依旧忍不住再次感叹,她怕不是水做得吧!
柔软得令人惊叹。
阮苏后背紧帖着门板,被男人大掌握着柔软的腰线,她扭了扭身子,有些恼怒,“薄行止,你别以为你变成了医院的大股东,就可以为所欲为。”
薄行止俊美的面容上勾起一丝薄笑,笑声在胸膛微微震动,黑色衬衣下的肌肉也随之紧绷出性感的线条。
薄唇轻启,漫不经意的开口,“老婆,我什么也没做作,你紧张什么?”
她哪有紧张!阮苏有点无语,她只不过是刚才被按到门板上有点痛!
“你刚才叫的那一声,真是撩人又暧昧,你瞧瞧……我的兄弟都起来了。”
男人不等阮苏说话,就慵懒又邪恶的道。
阮苏忍不住朝着他的小兄弟看去……
薄行止完美刚毅的下巴刚好抵到她的脖颈处,充满磁性的低笑声自他的唇中溢出,“老婆,需要我脱掉衣服让你好好检查一下吗?”
这个神经病!
阮苏抬脚就要踢他。
薄行止一把抓住她的脚踝,用力往前一拉,她身体柔韧性极好,竟硬生生被他拽成了一字马。
“老婆,这么迫不及待想要表演这么高难度的姿势?我如果不配合,那不是太对不起你?”薄行止勾唇又笑。
“薄行止,你今天的人设是流氓吗?”阮苏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的道。
这男人俊美不凡,勾人之极。
尤其是他的脾气阴晴不定,让人无法琢磨。
明明以前他在婚姻里是个清冷高贵的贵公子。
现在的他,流氓不要脸,冷酷狂傲外加暴躁。
阮苏想要缩回自己的脚,可是被他握得死紧,根本挣不开。
她只好想办法去推他,这男人的胸膛结实得跟块板砖似的,她抬手,一掌朝着男人胸膛劈过去。
却被他另外一只大手拦住,一把抓住她的小手。
“老婆,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勾引我?”薄行止邪恶的勾唇,挺傲的鼻尖蹭上她的鼻尖。
阮苏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一掌劈过去的时候,手指头勾到了他的扣子,男人握住她的手的同时,她的手指竟不小心撩开了男人胸前的两颗扣子。
男人性感的锁骨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肌理分明的胸膛若隐若现。
虽然说俩人以前是老夫老妻了,但是阮苏依旧克制不住的有点脸红。
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男人却握得更紧,一脸无耻的说,“老婆,既然你这么想摸,我自然不会小气。”
薄行止捉住阮苏的手,就按到他的胸膛上。
阮苏只觉得自己的指尖传来男人肌肤滚烫的温度。
烫得她心尖都在发颤。
“老婆,摸摸这里。”薄行止拉着她的手一路往下,阮苏脸蛋通红,见过无耻的,但是像这种无耻加不要脸的,她还是头一次见。
以前她怎么不知道,这男人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她双眸赤红,几乎失去理智,抬脚就要踹他。
谁想摸他?
鬼才会想摸他!
薄行止看起气得小脸通红的小女人,深邃的眸子里飘过浅淡笑意。
他突然用力托住阮苏的腰,将她抱了起来,高大的身形往前一压,一挤,厚实的胸膛紧紧帖上女人的娇躯。
而阮苏则……羞耻的双腿夹住他的腰。
这样的姿势契合又暧昧,亲密又无间。
彼此之间紧密相合。
几乎没有缝隙,除了隔了薄薄的衣料。
男人清冽的气息就萦绕在她的鼻息间。
阮苏被男人托抱着,双腿还夹着男人的劲腰,她完全无法动弹。
她有些羞恼的仰头,朝着男人看去,结果就看到男人那双深邃的眸子,仿佛是一汪漩涡,可以容纳一切。
男人看向她的目光透着危险,俊美异常的脸上带着一丝邪恶的浅笑。
阮苏抿了抿唇,用平静的语气说,“薄行止,我还有工作,请你放手。”
薄行止低眸,薄唇落到她的唇上,轻轻一啄,女人身上淡淡幽香窜入鼻尖,他凑过她的耳边,慵懒的嗓音带着一丝调笑,“叫我一声老公,我就放了你。”
他炙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阮苏忍不住偏了一下脑袋,避开男人那性感的唇,她脸色不悦的瞪着他,“离婚了!你只是前夫。”
薄行止脸色顿时变得阴鸷一片,修长冰凉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将女人精致透白的小脸儿抬起来。
冷冷的勾唇,“阮苏,早晚有一天,你还会被我扯进户口本。”
男人挑住她下巴的手指加重力道,眼底变得冷酷冰寒,“阮苏,不要试图逃开我,我说过,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太太。”
在男人迫人的气势下,阮苏抬眸望着他,这男人不仅有狂躁症,还是个神经病,妄想症。
妄想着她还能嫁给他!哈哈哈!讲啥国际笑话呢?
他真为以自己牛x哄哄,比钞票还要吸引人?
嫁过一次还想嫁第二次第三次?
想得美!
她扯了扯唇,一脸嘲讽,“你是霸道总裁,讲几句霸道的话就真以为我明天还会乖乖回去跟你扯证?”
“阮苏,难道你想嫁给别人?是不是那个面具男人?他究竟是谁?”薄行止眼底浮现暴躁。
阮苏几乎已经忘记了这男人是个自大的狂躁症患者。
只是她从来不知道,她的话会刺激到这个男人。
“放手啊!我想嫁谁和你有关系?我就是嫁给任何男人,也不会嫁给你。”阮苏烦躁的说,她和他之间明明没有感情,说得难听点,各取所需。
他死缠着她不放,究竟要干嘛?
尤其是她现在心情很烦,很乱。
她现在只想查出来妈妈和妹妹的下落,对于感情的事情,她没有一点兴趣。
她真的没空在这里和薄行止纠缠。
男人的眼神越来越狂躁,隐约有怒意在流窜,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疯狂的朝着女人席卷而来。
阮苏还没反应过来身子陡然间腾空而起,男人抱着她大踏步朝着她办公室的休息室而去。
砰的一声。
男人一脚踹开薄薄的门板,将她重重丢到床上。
高大健硕的身形倾刻压下。
将她牢牢按在怀里,禁锢在臂弯之中,她踢着腿挣扎,可是男人的力气极大。
暴怒的唇碾压般的啃咬着她的红唇。
夹杂着无边的怒意,带着惩罚性的吞噬一切的气势。
阮苏羞愤的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却被男人瞬间捉住双手,压制到头顶固定。
他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狂暴。
那狂野的男性气息充斥在空气中,仿佛要将她撕碎,揉烂。
阮苏呜咽着承受着男人的进攻,在这个强势的男人面前,她发现自己竟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她身上薄薄的白大褂被男人撕烂,一缕一缕的挂在身上,看起来狼狈又诱人。
里面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下身是蓝色的牛仔裤。
白色的t恤紧紧的帖着她的娇躯,曲线玲珑有致,诱人之极。
薄行止被她深深的吸引。
猩红的眼眸中带着狂暴的渴望,如同一头困兽一般,死死的盯着她。
粗喘的呼吸响在空气中。
“阮苏,你这辈子都逃不开的,你只能是我的。”
男人霸道又强势的发表宣言。
“薄行止,你根本就不爱我,我也不爱你,你只不过是因为习惯我和你生活在一起。现在离婚了,你不适应罢了。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内心!”
阮苏无力的说道。
薄行止深邃的眼眸透着坚定的光茫,“我的内心我很清楚。”
他要这个女人!
他要定了!
这辈子非她莫属!
看着女人被他啃咬得红肿的唇,他的薄唇再次落下。
喜欢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马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