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总,那些人都是这里有名的恶霸,和派出所的人都认识,报警也没用,我们是真的没有办法啊!”有个项目经理无奈道。
“我们的保安都是吃闲饭的吗?”
“哎,根本打不过人家,还要赔礼道歉,实在不行,我们就给他们一点过路费吧!现在工期这么紧,耽误了工期可不好。”又有一名项目部经理说道。
童颜冷眼看着
“童总,我们实在想不出其它好办法了。”
“对啊童总!要不就给他们吧,我们是外地来的,强龙不压地头蛇。”
童颜憋屈的说不出话来。
她本是欧阳箐的得力助手,被欧阳箐派到南阳主持这份工作,每一个决策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出现什么差错。
南阳工业园开工也有好一段时间了,童颜对自己的工作还算满意,虽然没有特别出彩的地方,但也没有出现过过失,欧阳箐也曾电话中对她进行了表扬,希望她继续努力,以后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人物。
可没想到,几个南阳当地的恶霸,居然如此嚣张跋扈,开车堵住了工业园的大门,不让原材料进入,严重影响了工业园的正常施工。
他们只有一个要求,工业园所需的水泥,要从他们那里进货,可是他们手中的水泥质量相当差劲,价格也高于市场价格百分之三十。
要么就是一辆车,要给他们八十块钱的过路费。
南阳工业园工程量巨大,拉沙车,水泥车,各种运送建材的车辆数不胜数。
这钱谁出?童颜出吗?显然不可能。
世峰集团更不可能出这笔钱。
正当童颜无计可施的时候,赵东出现在了项目部门口。
看着赵东,童颜眼泪差点都出来了。
从临江来到南阳的这段时间,童颜每天晚上都对赵东思念成疾。
只有在白天忙碌的时候,才会暂时忘掉那种相思之痛。
童颜再没有暴露之前,在世峰集团过的并不愉快,每天都像是生活在黑暗里。
是赵东让她走出苦海,把她从黑暗拉到光明。
不知不觉间,童颜的眼角已经湿润。
让项目部的各位经理都离开之后,童颜含情脉脉的看着赵东,只见赵东张开双臂,童颜向她奔赴而来。
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赵东的胸膛宽大,温暖,这让童颜有了一种可以依靠的感觉。
紧紧抱着赵东,回忆着这段时间的思念,以及工作上的烦恼,童颜终于忍不住大哭。
她在属。
童颜从小被遗弃,是被养父母拉扯大的,内心从小就有一种自卑感。
是赵东鼓励他,给了她自信。
可以说,赵东就是她生命中的光。
“傻丫头,怎么哭了?”赵东伸手给童颜擦拭着眼泪。
童颜吸了吸鼻子:“东哥,我没哭,只是见到你太高兴了,你吃饭没有?”
“没有,走吧,一起去吃饭!”
南阳工业园位于郊区边缘,这里住户都没有,更别说饭店了。
赵东本来打算去工业园的食堂简单吃点就行,可童颜非要开车拉他去三公里外的饭店。
赵东无奈,只得由着。
两人点了四个简单的家常菜,两瓶啤酒,边吃边聊。
“最近怎么样?工作上没有遇到难题吧?”赵东喝了口啤酒,笑着问。
童颜叹了口气:“东哥,欧总让我主持工业园,对我来说是莫大的考验,以前我当秘书,所有的决策都是欧总来定,现在欧总把一切拍板权都交给我,我一个失误,就有可能给集团带来不可挽回的损失。”
“呵呵,我看你管理的挺好的,经常听到欧总夸奖你,我想她也是为了磨练你,让你以后可以独当一面。”
童颜点点头:“我知道欧总的好意。”
这时候,服务员端上来最后一份菜,童颜拿起筷子给赵东夹菜:“吃菜东哥。”
童颜一个劲的给赵东夹菜,他面前的小碗都满了,赵东却是把小碗往童颜跟前一推:“你每天在工业园这么辛苦,多吃点。”
童颜又推给赵东:“东哥,你舟车劳顿的,还是你吃吧。这可是我亲手给你夹的哦!”
赵东也不再推迟,大口朵颐起来。
两人边吃边聊。
“我看你刚才开会好像遇到难题了?”
童颜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别提了,南阳这边有几个恶霸,天天开车堵住工业园的大门,不让我们的车子进入,他们提条件,要么用他们的水泥,要么每进一辆车,都要给他们回扣!”
“这些人都和当地派出所认识,派出所根本不管,哪些项目部经理都没办法。”
“咱们世峰集团不是有保安过来了吗?”
“别提了,打不过人家,那个林强,你以前的小舅子,脑袋都被人家开瓢了!”
赵东愣了一下:“这么猖狂?林强这小子也没跟我说过这事啊!”
吃过饭,童颜回了工业园,赵东则是驱车赶往医院。
当初欧阳箐怕工业园这边有人捣乱,便打算让赵东过来。
赵东则是让林强还有几个兄弟过来守着,还叮嘱林强,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就给他打电话。
可林强这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都被人开瓢了,赵东居然一无所知。
病房内。
脑袋上缠着纱布的林强,正举起一罐啤酒:“各位兄弟,那几个王八蛋把咱们哥几个揍成这样,我问你们,这仇报还是不报!”
几个围在他身边,同样鼻青脸肿的青年,一样举起啤酒:“必须报仇!报仇!报仇!”
“好,那个领头的胖子,小胖已经打探到了他家的具体地址,今晚我们就过去,狗日的用砖头砸我脑袋,今天我非废了他!”
“必须干他!”
气氛被推到高潮,林强和几个保安碰杯,易拉罐啤酒一饮而尽。
就在几人商量着晚上的计划时,赵东推门而入。
“出去!我不是说了,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进来吗!”林强还以为是护士,不满的嚷嚷道。
“小子,你这是要起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