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心里一暖,嘴里却说,我又没答应你,你干嘛这么大男子主义?
金至诚气急败坏了,快说你与我共享一下地址,我马上要见到你。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当金至诚下达命令的时候,田甜所有的欣喜都映着一个人的脸庞,那个人就是她的闺蜜。
田甜有些窃喜。
田甜被金至诚接走的当晚,他们就突破了底线,也是金至诚为数不多的夜不归宿。
那一夜,他们缠绵悱恻,说不尽的情话,道不完的地老天荒,好像他们是前世约定的情人,那一腔的热情,把夜都燃烧了。
田甜感觉浑身没有一处不被金至诚侵犯,即有痛的不适感,也有难以言说的酸爽的感觉。
金至诚几乎一夜没睡,他怎么看田甜都是美丽的,正所谓三百六十度没死角。
田甜倒也坦白。
她说自己没功夫给别人当小三,如果想娶自己,他们就继续走下去,如果想做情人,对不起,咱们今天就了。
金至诚对田甜的话也未放在心上,他是一个特别害怕女人给自己制造麻烦的男人,但面对田甜他不怕。
这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孩儿,有着良好的家世背景,就算她想当小三,她的家庭也会困难重重。
还有一点很重要,一般来说养尊处优的女孩儿,很少太固执,而且通过田甜的闺蜜,金至诚也大概了解了田甜的性格。
金至诚当天晚上就扔给她一张卡,让她安心住在这里,房子他想办法。
田甜终于脱离了苦海一样的日子,自由自在的开始教小孩子舞蹈。
她甚至把闺蜜带到宾馆,闺蜜不解她什么时候变成了笼中鸟。
田甜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没有一丝的内疚感,反而觉得这样的结局很爽,每天看他们恩爱的样子自己就恶心。
却原来如此的恩爱就是一层纸,很快就破了。
田甜有一天要把宿舍的东西全部搬走的时候,闺蜜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闺蜜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田甜望着这个常常自以为是的女孩儿,很认真地说:“没有什么,只不过和你一样,也找了一个男人,让他养了起来,就这么简单。”
闺蜜说你不是最讨厌这样的人吗?还说小三这辈子没有好下场?
田甜说:“近朱者赤嘛,我在你的耳濡目染之下也改变了,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找个门当户对的,我还真看不上那些明明幼稚还以为自己成熟的小男生,找一个经历过生活磨难的男人,还真是挺有味道的。”
“你与谁在一起,难道我还不知道吗?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是谁能告诉我吗?”闺蜜紧张地问。
“这个……你以后就知道了。
我和他是特别偶然认识的,这种关系也用不着一年半载的,感觉对眼了就上。
对了,你们现在怎么样?我走了之后就是为了给你们挪地方。”
田甜觉得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真的有点不要脸。
闺蜜的脸色很难看,说:“不知道被哪个小妖精勾走了,自从你走之后,我连人影都没见着。”
田甜心里暗喜,但却说:“这可就白费了我的一番苦心。”
闺蜜说那你还回来吧,咱们做个伴。
田甜说:“那怎么可以,你也真是的,跟男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不管他要个房子?实在不行,像我们这样也行,租一个也是不错的,以后有机会我领你来我的新家。”
“看样他挺舍得为你花钱的。”
“找男人的功能是什么?男人给女人花钱并不代表他是真的爱女人,但男人不给女人花钱,则一定是不爱她的,这不是我说的,是电视上一个叫涂磊的男人说的。”
“他也给我花过钱,你也是知道的,而且你还跟着借过光。”
“你是不是不高兴了?我借光。”
“哪有,算了,别说我了,还是说说你吧,你这是大事。”
“不算什么,说不定明天就散了,也是有可能的。”
“你现在连家都有了,还这么随便?”闺蜜故意嘲讽地说。
“家不重要,男人很重要,我就是随心所欲的一个人,好就在一起,不好就算了,没那么多的柔情蜜意。”
闺蜜说:“既然你有了新家,怎么不让我现在就去,我愿意帮你拿东西,再看看你的新家。”
田甜摇头说:“这次不用了,乱烘烘的,等我收拾好了再叫你。”
闺蜜没等她说完,就帮他收拾起来,还一个劲地说自己一定要过去看一眼。
田甜利用上卫生间的时间,给金至诚发了一个短信,金至诚让她把一切都告诉她吧,但不主张让她知道自己住的新地方,以免给自己添麻烦。
田甜出来了,拉了一把正在干活的闺蜜说:“先别忙乎了,你不是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闺蜜有些紧张。
点头问:“是谁。”
“你曾经的情人金至诚。”
闺蜜因紧张而变得红润的脸,一下就变成了国防绿。
她不相信地问:“你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
田甜很认真地说:“这话有乱说的吗?有什么不可能,是说他不可能喜欢上我还是我不可能喜欢上他?”
闺蜜也变得很狰狞,说:“我早就想到了,真的,我早就想到了。一个恬不知耻,一个死不要脸,你们俩凑到一起也是绝配。”
“恬不知耻的男人你为什么还挖空心思想让他亲近你?他不肯跟你上床,你还怨天怨地的,你说说,到底是谁恬不知耻死不要脸呢?”
“你俩就是臭味相投,有什么可炫耀的?”
田甜听她这么说,就说:“那就最好,我还以为你会要死要活呢,其实完全不用如此,既然他能跟你,就有可能跟我,如果你不介意,我们俩一起伺候他怎么样?”
闺蜜的脸都被她气得铁青,说:“怎么,你喜欢捡别人剩下的东西?”
田甜象征性地想了一下说:“严格意义上来说成王败寇,况且你们还没成事,你们也真的挺奇怪的,明明是情人,偏偏不做情人应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