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世上之人,蝇营狗苟,急急切切!所谓争名夺利何时休?官居宰相且望着那王侯!已然是王侯之身的,自是望着那一人之位!这西北之地,原本倒也富裕,可是自从来了夜无涯,十年倒有九年荒!这夜无涯原本是北帝国东宫太子,只因其性格暴虐,自认为治理北帝国靠着铁拳和鞭子方能无往不利!群臣皆忌惮之。那一场夺嫡之战中,群臣皆站向四皇子夜孤寒!所谓的人心所向,致使这位东宫太子败北!所幸的是,新君为拉拢权臣与其他各位皇子,故而未赶尽杀绝,而是将这位昔日的太子派遣至西北蛮荒之地,让其自生自灭!话说这西北之地,原本是三不管地带,各地通商往来,百姓靠着经营小本生意,日子倒也富庶!可是自从来了这位昔日太子,这西北之地变得一片荒芜,贫瘠不堪!

这位太子在西北之地扎根,任用奸人恶人,以杀立威!在其十多年的苦心经营下,西北俨然成了一座——人间炼狱!民,素有菜色,常伴食不果腹!正是:恶虎坐庙堂,豺狼为主薄。民众是敢怒不敢言!能逃的都逃了,所剩的皆是老弱妇孺。很多人家被逼的走投无路,卖儿卖女是常事!于是,这西北之地,人贩子甚是猖獗,不但遍布整个西北,遍布其他各省市,甚至其罪恶之手已伸向了帝都。。。。。。人贩子将各地掳来的女人带至此地,卖与各士绅豪族为奴为婢,供其赏玩。

。。。。。。

少女全身乏力,好几天都没吃顿饱饭了。这些人贩子为了不让这些抢来的女奴逃跑,便给以少量的食物,让她们无力逃匿。眼见到了西北边陲,人贩子便将这些女奴赶下车,进入了一处流苏帐里,等待买家。

“爷,这批货您瞅瞅,”其中一个人贩子笑脸相迎。只见一个身材佝偻,面色死白之人进了帐里,看了看这些女奴,走到了那位少女身边。少女见状不由得将身子往后瑟缩,脸上已毫无血色,再加上她通体肤色本就白的耀眼,那尖尖的下巴更显得少女异常的楚楚可怜。

此人拿着手中鞭子的一头,挑了挑少女的衣衫,触了触她饱满的胸部,“属中上等”,这人继续问道:“是否处子之身?”

人贩子答道:“未破身,老鸨早就验过。若是您有疑虑,可以让老鸨当着您的面再验一遍身!”那人说道:“不必,未曾承受男子雨露而如此丰润,我家主人一定满意”。说完便付了一千两,这人便带着少女上了马车。赶了半天的路程,终于到了一处府邸。

这座府邸表面看上去就已经气派十足,一进去更是富丽堂皇。只见那个形似佝偻的男人挥了挥手,对身边的女仆道:“带她去地宫,洗漱完毕后,便让她食下那迷药,待主人去享用。”

“是”,女仆答道。

少女一路走来都是昏昏沉沉的。之前那伙人贩子为了不让女奴们逃走,不但给的食物极少,而且还给女奴们服用一种药物,让女奴们一直都是昏沉的状态。

少女跟着女仆进了地宫,这里很难让人发现,也很难出逃,非常安全。那位女仆招呼其他女仆给少女洗漱。洗漱完毕后,少女出浴。此时,人贩子下的药,其药效已经消退了很多。少女逐渐有了意识,渐渐的清醒过来。

她不动声色,假装和刚才一样,暗自思绪着: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我不是在和师兄赌气。。。。。。少女闭上了眼睛,回忆着之前的事情:之后我便出走,之后。。。。。。被人打晕。。。。。。她似乎想起来了一些事。此时,她突然被其中一个女仆灌下一颗药丸,少女先还意识清醒,不一会就全身发热,变得渴求极了。她轻声的喊道:好热!

少女全身滚烫,她的面前出现了一位男子的身影,甚是伟岸!只见那位男子屏退了身旁的女奴,身上披着一件甚是华贵的衣袍,半敞着,肌理分明,站在了少女的面前!那男子抬起了少女的下巴,少女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的人看不真切。迷迷糊糊听得那带着磁性的嗓音说着什么,少女终究昏睡了过去。。。。。。

当少女醒来时,一切已尘埃落定!此时少女发出了一声尖叫,如惊弓之鸟坠空般的绝望凄厉;此时的她,心如死灰,所有的希望都随着这晚,一道破了个干净!“我还不如死了干净,师兄,你在哪里啊。”眼前的场景显得分外的狰狞与罪恶,少女终究还是闭上了双眼,又睡了过去!

翌日,阳光并不是很温暖。当少女微微睁开眼时,她已经被送到了另一处。这里全是女人,这些女人个个都很娇媚,到底是被雨露沾过身的,个个风流处尽显风流。其中一个女人说道:“你醒了?”

少女起了身,问道:“我在哪里?你们是谁?”

“我们都是无家可归的,边境连年战争,我们只能到处逃离。途中很多人被人贩子拐卖至此,有些被卖去妓院,有些被卖去大户人家当女奴,我们被这的主人买来当他的。。。。。。”

少女脸红道:“当他的什么?”

“这座府邸的主人常年修炼一种什么功法,很是邪性。每每练完,都需要至阴之人败火,而处子本身就是至阴之体”,其中一人道。

原来如此,少女回想起自己已被破身,心头的痛楚油然而生。

这之后的日子,她一直和这些女人一起在地宫中生活。那个晚上之后,那个男子便从未出现过。这些日子过得很是安静,她静下心来,开始酝酿着逃离地宫的计划。

不多久,少女总是呕吐不止。地宫中,其中一个女人狐疑道:“你该不会是有了?”

少女捂着胸口道:“不会的,不会那么巧的,”她说是这么说,自己心里也没数。很快,少女呕吐不止的消息便传遍整个府邸。某天,那位身形佝偻的男人来到了地宫,差人将少女带离地宫,来到了一处正房。这里布置是极其精致的。那个佝偻男人让少女坐着,让在这里等候的大夫把了把脉。大夫气定神闲的对佝偻男人说道:“恭喜,此乃喜脉。”少女顿觉眩晕,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什么,怀孕?”

那佝偻男人便命人好生服侍她,接着送走了大夫,便去了这府邸的主人处。

“如何?”那男子问道。

“主人,说是喜脉。”佝偻男人答道。

“既然是我司空烈的骨血,那你们便要尽心服侍,不可怠慢。若有疏忽,必定严惩。”那男子深沉的说道。

这司空烈何许人也?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司空家可是西北一霸,当地豪强。再者,这司空烈还是如今西北王的救命恩人。这西北王曾在夺嫡之战中败北,被迫迁到这西北蛮荒之地,途中遭人暗杀,幸被司空烈所救,从此西北王便与他结为异性兄弟!

可是这司空烈一直醉心于武学之道,无暇从政,又因常年修炼邪功,离不开女色。他身边的女人多的连他自己也搞不清,从各处搜罗来的美女,个个都是婀娜美艳,绝色尤物!

是夜,少女在房中休息。害喜很是难受,辗转反侧之时,突然门开,少女紧张的很,立刻坐起,蜷缩在一边。司空烈慢慢向少女走近,坐在了床沿边,握着少女的手,冷冷的问道:“很难受吗?”

她,终于见到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都说西北乃虎狼盘踞之地,常出妖孽之人,果然如此。

坐在少女身边的这个男人:他的美貌是极具诱惑力的,长相特别妖孽,那高挺的鼻梁,迷离的眼神,比女人还要白的皮肤,那唇红如血,全身散发着迷人的气息,加之低音炮般的声线,一开口就让人如痴如醉,如在梦中一般,令人无限遐想。这一脸的邪魅,让地宫中的那些女人甘愿沦为他的奴隶。他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少女的脸颊,少女还是惊吓着:“你是主人?”

“嗯”。司空烈注视着少女,他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除去练邪功后释放时狂狼,平时都是这般清冷孤傲,没有温度。继续冷冷的道:“好好养身子,需要什么尽管跟敬管事说,他会给你安排一切,待孩儿出生,我会给你名分的。”他一边说着,一边让少女躺下,安抚了一阵之后,司空烈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三哥,你要给那个女人名分?”房里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个女人是司空烈的正妻,她一直爱慕着他,奈何司空烈却一直不待见这位正妻。像他这样的男人,英俊多金,身边自然多的是妖艳贱货,再加上这位正妻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苛待下人,打骂仆役是常事。司空烈心知肚明,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嗯,有这个打算。”司空烈冷冷的回答。

“你。。。。。。三哥,为何你眼里总是没有柔儿,柔儿的心里可是只有你。每次你和外面的女人承欢时,可有想过柔儿的感觉?”

“行了,我不想说这些,我累了,你回房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

“那三哥休息吧,柔儿回房了。”素柔愤愤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女人的怨恨往往是因为男人,素柔对司空烈是近乎狂热的喜爱,为了他,她可以干尽一切丧尽天良之事!

“夫人,何苦为难自己,主人的心思不在这里,当初夫人就不应该执意嫁进司空府。。。。。。”贴身丫头道。

“这些贱人都该死。一个个的,整天就是想着勾引男人。只是奇怪的是,难道这个女人没有喝敬管事的避子汤,还是敬管事故意违逆本夫人的吩咐没有给她喝?”素柔咬牙切齿道:“不管了,司空烈的孩子,只能是与本夫人的,其他的都得死。”

“夫人,以前的那些是没怀上,这个是怀上了,万一被主人知道的话。。。。。。”

“那你说怎么办?”

“杀母留子!”

素柔嘴一撇,笑道:“好主意,待她生产时。。。。。。就这么办!”

话说这些日子少女都在自己的房里。此时,一个女仆正给她送来吃的,对少女说道:“小心夫人”。

少女本就不愿留在这里,一直都在酝酿着逃跑的计划,只是意外怀孕让她有些慌措,“你是听到了什么?”

“杀母留子,”女仆说道。

“什么?”少女露出惊讶状,这更坚定了她逃离这里的意念,她本就不属于这里,她和这里的一切都是格格不入的。少女握着女仆的手,道:“谢谢姐姐告知。”

机会,终于来了,司空烈要出去几日,受邀于西北王。

一日,少女说要出去走走,一直闷在府中无聊的很。那佝偻男子也就是敬管事居然同意了。

逃离,少女一路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