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后,威尔·布勒从外地回到基地训练,韦瑾和小杨还没来得及和威尔·布勒交谈,韦瑾就被那大个子叫了过去。
开始韦瑾还以为这又是要他去劈材,心想着下午的时候再去找威尔·布勒商谈陪练一事。
大个子没有叫韦瑾劈材,只是让韦瑾搬一些材火去山腰后面,等韦瑾回来之后,大个子叫韦瑾一起前往十几里外的小镇,说是要购买一些东西回来。
去买东西,之前不都是山脚下庄园的负责人配送过来的么,什么还需要出去采购。
韦瑾心里虽然有些疑惑,可心里还是很十分高兴的,到这里训练之之后,除了山脚的庄园和这半山腰的训练基地,韦瑾就没有离开这边超过五里地。
这时候大个子要他一起去十几里外的小镇,也可以看看这边的风土人情。
心情大好的韦瑾,在搬材火的速度也快了不少,用不到一个小时,就将要搬的材火都搬了过去。
休息时,小杨找到了韦瑾,说是要和韦瑾一起前往不远处的小镇,说是那大个子在韦瑾搬材的时候和他说的。
小杨能跟着去自然最好不过,几人交流起来有小杨在一旁翻译,自己也就不用麻烦打字在翻译器上翻译给人看。
本来以为只有自己和小杨陪同大个子一起前往小镇,可到了出发的时候,韦瑾才发现同行的还有一个教练和两个拳手。
随同的不是科沃德科,而是一名叫杰森·巴瑞的教练,和科沃德科不一样,这杰森·巴瑞还会教授学员们地面技术。
韦瑾有时候也会偶尔听他的课,只是没有分精力去做专门的训练而已。
大个子开的一辆猛禽,还好韦瑾和小杨身板遍小,六个人正好可以挤一挤。
从山腰上行驶到小镇也就十多分钟,这小镇并没有什么有名的建筑,韦瑾也没有看到什么旅游团队。
这里说是小镇,可在韦瑾和小杨看起来更像是村子,不过小镇外那一片片麦田,足让韦瑾感叹这才叫地广人稀。
停车后的大个子并没有第一时间带几人去购物,而是带着几人朝着小镇中心走去。
韦瑾和小杨紧跟在几人身后,远远的就看到有一群人围在一起,不知道那群人围在干嘛。
离那些人越来越近的时,韦瑾就听到阵阵的欢呼声,让韦瑾越发好奇这些人聚在一起干嘛了。
大个子和杰森·巴瑞走到人群外面的时候,杰森·巴瑞轻轻的拍了拍最外围的一个大汉,和那大汉说了两句,那大汉就给几人让开了道路。
只要是挡在杰森·巴瑞前面的,杰森·巴瑞一边拍一边往里面走,韦瑾和小杨紧紧跟随在后边朝内里走去。
小杨边走边惊讶的道:“这是搞的什么这么多人,里三层外三层的,而且外面的都是大个子,这里面这些身材正常的,看着也比我们大只”。
挤到了最里面,韦瑾才发现原来这里正进行着拳赛,而教练杰森·巴瑞正右边不远处的一个大汉打招呼,看两人熟路的样子显然是老相识。
这里并没有设什么拳台,一捆捆稻草围成一圈,进入里面就算是进入赛场。
而且韦瑾还发现,里面正在对战的两人不止没有戴拳套,连缠手布都没有,这算是足足的裸拳。
赤着上身的两人也都已经挂彩,鲜血随着两人击打的震颤飞落。
“他们这是干什么,裸拳比赛嚒”小杨轻轻拉了拉韦瑾问道。
“应该是~”韦瑾道。
“这~太暴力了吧!和网上说的一样”小杨说完不禁咽了口口水。
“是很暴力~”韦瑾道。
“你不紧张么,这大个子还有教练叫你过来,难道是要你去打比赛”小杨道。
小杨的话落下之后,韦瑾的心也不由一紧,要是真如小杨说的那样,自己到底是打还是不打。
如果大个子或杰森·巴瑞安排自己进去打,自己不打的话,自己会不会被大个子针对,或者在回去的路上变成失踪人员。
就在韦瑾胡思乱想之际,大个子和小杨道:“等会比赛过后,再去购物,然后再回去”。
“我们要比赛嚒?”小杨问道。
“嗯~”
大个子这肯定的答复,下了小杨一跳,有些哆嗦的问道:“我算是初学者,也要参加这样的比赛嚒?”
大个子看到小杨有些害怕的样子,不禁笑了笑才和小杨道:“你不用参加,韦瑾也不用参加,只是带你们来看看而已”。
“哦,这样我的心就放下了”小杨道。
大个子笑了笑没再理小杨,转头看向圈内的比赛。
看到大个子看向比赛,松了口气的小杨兴奋的和韦瑾道:“韦瑾,我们不用打这个裸拳赛,他们只是带我们来观战而已”
还在胡思乱想的韦瑾愣了那么一小会就问道“啊,不用嚒?那真的太好了”
“嗯,旁边的大个子和我说的,不用我们参加比赛”小杨道。
“知道了”韦瑾道。
知道不用自己出战,小杨也加入了呐喊助威的队伍,在韦瑾旁边疯狂呐喊。
裸拳拳击早在十八世纪中期到十九世纪中期就出现,那时的裸拳拳击就进入了中兴时期,一直到十九世纪末,裸拳拳击才被戴拳套的拳击规则取代。
虽然戴拳套的拳击规则取代了裸拳拳击,但裸拳比赛其血腥,残酷更容易让人们疯狂,其最原始的碰撞更让人为之着迷。
而现今欧美等地的地下赛场,都还流行这裸拳比赛。
圈内的比赛并不是裸拳拳击规则,因为没有人带缠手,而且两人也都有出脚或使用摔法。
两人除了不能攻击对方要害外,其他手段都可以使用,这样的对战则更像是最初的MMA比赛。
看了大约两分钟的样子,回合结束的铃声响起,裁判直接就宣布了身穿蓝色裤子的拳手获得胜利。
待两人出了拳台之后,又有两个和韦瑾差不多身形的青年进入圈内准备。
而之前那两个人飙洒而出的鲜血,也没有人进行打扫,两个新进来就这样踩着前面比赛洒在地上的鲜血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