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操场上,几十名青年将领依旧席地而坐,接受讲课。
“陛下,怎么了?”公孙若水上前抱住他。
秦云恣意揉了她一下:“朕突然想到,白莲教这一仗是个好机会,练兵的好机会。”
“到时候,朕要选一些人带去豫州。”
公孙若水震惊,美眸睁大:“您要御驾亲征?”
“很奇怪吗?杨太安可是前朝的皇太孙,他只能死在朕的手上。”秦云道。
“好吧。”她抿了抿红唇,目光闪烁:“那我到时候可不可以跟着陛下,山海关那边天气恶劣,我想去伺候陛下。”
“伺候?怎么伺候?”秦云挤眉弄眼。
她脸蛋一红,低眉闪躲道:“自然是像妻子一样伺候。”
“哈哈哈!”
“准了。”秦云大手一挥,直接答应。
上一次去西凉有察明卫柔陪着,这一次有公孙若水陪着,挺好,不用一个人睡。
至于慕容她们身怀有孕,是不可能奔波劳累的。
“多谢陛下!”公孙若水一喜,终于可以和陛下单独相处了。
秦云又喊道:“来人,去将公孙仲谋叫过来,就说他姑姑来了。”
“还有演武堂最有能力的几个年轻人,全部给朕叫过来,朕要临
时抽查课程,表现好的日后可以随朕出征。”
“表现不好的,今晚不准吃饭!”
朱红门后,响起锦衣卫的大喊声:“是!”
这则消息迅速引爆了演武堂。
陛下竟然在!
随陛下出征的机会!
……
在演武堂逗留许久,再回皇宫已是入夜。
公孙若水也随同一起。
她会武功,身子好,人又成熟会疼人,在她的伺候下,秦云怎可能安静下来。
一晚上都把力气用在了她身上。
公孙若水不是后宫的人,给了秦云一种别样的享受。
他也不客气,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肆意妄为。如果跟萧雨湘等人同房,他还会照顾一二,有时并不能身心皆爽。
这凛冬之际,那温暖被窝,满床春色,让人惊羡。
与此同时。
千里之外的豫州,天崩地裂!
十万白莲教举事,早在两天前就大批从狼洞进入关内,如蝗虫过境一般席卷豫州!
他们的眼里没有他物,直奔豫州城!
只要占领这里,整个豫州就可以宣布沦陷,以南的山海关根本不需要打,就已入手中。
隆冬大战彻底拉开序幕,古老的豫州城下尸山血海,喊杀冲天。
无数的投石机从
天而降,将一大片戴着头巾的白莲军砸的血肉模糊。
“兄弟们!”
“跟我杀!”
“只要打下了豫州城,咱们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拥护小主登基,完成百年大业!!”
“杀啊,占领豫州城,夺回咱们失去的东西!”
红旗军杀在了最前面。
无数箭矢,滚石,木头,热油劈头盖脸的洒下。
无数红旗军,陷入了绞肉机一般的战场,瞬间被吞噬,惨叫,哀嚎,而后被后面的军队狠狠碾碎……
甚至他们连城墙在哪,都没有看见。
即便如此,他们依旧疯狂,双眼燃烧着复辟的白日梦,对豫州城发起猛攻。
两天过去,已然死伤近万。
“疯子,一群疯子!”
“幸亏陛下提前知会,缩短防线,严防豫州城,否则麻烦就大了!”豫州刺史石中天站在城墙上,惊恐说道。
他一个文官,看到这攻城大战的惨烈,双腿直发软!
奉新眼中也极其不平静,手握刀柄出汗,如果陛下没有提前布置,这豫州真的要变天啊。
以白莲军的能力,足以在朝廷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打下小半个南方。
“奉将军,信件还有多久送到帝都?老夫担心豫州城防
军撑不住啊。”石中天带着一众官员,擦着冷汗说话。
他们心里没底,只能求助于陛下亲自派来的钦差大将。
毕竟豫州城防军只有四万多,还得分散守四个城门。
“信件八百里加急,应该在上元节抵达帝都,咱们只要守住就可以了。”奉新沉稳说道,眼中极度锐利。
作为秦云的近臣,他无惧一切!
有豫州官员满头大汗,很是担心,但不敢多说什么。
这时候,嘶吼声从城楼的另一边传来。
将士连滚带爬,声音惊惧。
“不好了!”
“刺史,将军,白莲教又增兵了!”
“咱们快守不住了啊!”
“啊!”众人惊呼,惊恐的看向城下。
只见城下白莲军如蚂蚁一般,密密麻麻,不知退后,两天来,这是最大的一次进攻。
“怎么办?”
“奉将军,想想办法。”
“要不……暂避锋芒?”有官员被吓破胆。
奉新震怒,狠狠一脚踹飞了说话的人。
“去你吗的!”
“再敢蛊惑军心,本将砍了你!守不住也要给老子守,来人,增兵!”
“跟白莲教死磕,必须要拖到陛下的援军来!”
“一旦让杨太安得到豫州城,或是
退回关外,都有大麻烦!”
“这是陛下的死命令,谁违抗,谁死!!”
闻言,众人一颤,陛下死命令宛如一把刀,悬在他们的脖子上:“是!”
噌!
奉新迅速拔刀,亲自冲到第一线,嘶吼道。
“兄弟们,陛下援军将至,给本将守住!”
“天亮之后,一万飞云骑将接手你们的工作,你们就可以回去吃肉休息,明白吗?”
飞云骑是帝都军,算是秦云的嫡系,被奉新带来了豫州。
一定程度上,代表了秦云的意志!
城墙上,密密麻麻的铁甲一震,得到这句保证,瞬间来了安全感。
齐齐嘶吼,声音如雷。
“是!”
“我等遵命!”
“兄弟们,放箭,杀死这帮犯上作乱的狗崽子!”
恐怖情绪高涨,守军宁死不退,玩了命的扔石头,泼热油,打退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势。
尸横遍野,哀嚎冲天。
那烽火连绵的大后方。
杨太安一身乌金龙甲,耀眼到了极致,前朝皇太孙的气质被他演绎的淋漓尽致。
他黑发狂舞,英武脸颊浮现一抹狐疑。
“奇怪了。”
“豫州城只有几个像样的文官,并无良将,怎么忽然变的这么难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