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位仙帝已经开启大战,但是玄阳仙帝非常清楚,云月女帝已经出现,甚至可能就在附近。
为此,他不得不留上小半的实力来做好防护。
他只得在他身上加持功德宝光和人族气运,并且面对掌天仙帝的强攻一直处于守势。因此,他一时间倒也不惧偷袭。
然而,玄阳仙帝只守不攻,很快就处于下风,长此以往下去,他必然会出现重大危机。
好在玄阳仙帝整体实力要强过掌天仙帝,这场大战一时半刻是分不出胜负的。
此时,天极圣女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缓缓又说道:“掌天仙帝陛下,我看你久攻不下,要不还是算了吧,让我来帮助陛下尽快解决战斗吧!”
此言一出,让掌天仙帝,越发愤怒道:“滚开!”
而方阳他们众人听见此言,不由得也是眉头一皱。
钱多多揉了揉胖脸说道:“我怎么感觉,这天极圣女是个绿茶,而且是绿茶中的祖母绿,简直是绿到家了!”
方阳他们也都是这个感觉,认为这天极圣女是专门来挑事的。ъìQυGΕtV.℃ǒΜ
当然,天极圣女非常巧妙的“茶”到了掌天仙帝的痛处。正是因为如此,这掌天仙帝手中的刑天干戚舞动得越来越快。
这是一种宿命中的杀戮之念,让他逐渐迷失自我,陷入疯狂。与此同时,他的修为也越来越强。
“我感觉,这掌天仙帝似乎就是我们二哈的老祖宗!”钱多多旁边的哈士奇若有所思地说道。本来二哈在青元仙府之中,但是他很爱看热闹,于是吵着要出来。方阳只好让它也躲入陨星仙府,暗中观察战场。
“你为啥有这样的想法?”钱多多好奇地问道。
“二哈的传承记忆就是,越是发疯,实力就越强,上古吞月狼魔就是如此!”二哈认真地说道。
“不过这似乎是上巫族的一种奇特功法!”方阳想到了自己的兄弟诺魄。因为诺魄修炼的傲天战意诀也是来源于巫族,就是让自己处于疯狂大战之中,通过愤怒提升自己的战力。
因此诺魄往往能越阶杀敌。似乎此时的掌天仙帝也是如此。
“巫族实力非同小可!”风月仙帝忧心忡忡地说道,“上古时代巫族就极为厉害,十二祖巫联手就算是圣人也难掩其锋芒,若是这掌天仙帝再这么疯下去,估计能逐渐接近仙帝巅峰实力,甚至勉强触摸到准圣境界。”
如此一来,众人不由得担忧起来。特别是蜀山的妙一真人此时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然而刚才他在钱多多的加持下,发出了那突破极限的一剑,此时他只能盘膝打坐逐渐恢复仙元力。
忽然,掌天仙帝发出了一声声疯狂的怒吼,身上的气息也在不断暴涨。而天极圣女却在一旁不停地挑唆着,似乎一直是在看着笑话一般。
她还时不时出言讥讽,并表示自己愿意帮忙协助,要一举将这玄阳仙帝杀灭。
然而她越是这样表现,越是让掌天仙帝心中的妒火,变得犹如焚山煮海一般,不断沸腾。
“天极这贱人是在故意挑起我们云月天宫与掌天仙帝之间的矛盾!”此时作为大师姐的天仪仙君脸上越发凝重起来。她也担心,这次大战即便自己这方得胜,也会因为天极的所作所为引起纷争。
“天极为什么会如此大胆!”天秀仙君也怒道,“恐怕她是在云月天宫作威作福久了,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辈分和身份,以及把自己当成了新一代女帝了!”
“把自己当成新一代女帝?”听闻此言,天仪仙君心中也是怒不可遏。她心中的妒火也犹如大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让她气血翻腾。
也就在此时,天极圣女露出极为倨傲的眼神,背负双手,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那气势仿佛是在昭示着,她已经和仙帝平起平坐一般。
而且,她的眼光还时不时地还落向了天仪仙君等众人。天极圣女此时的眼神中带着极度的轻蔑,似乎她在表示他早就知道大师姐天仪和其他仙君的打算,只是不与她们计较一般。
天极圣女此时表现出来眼高于顶,目空一切的倨傲,不断刺激着天仪仙君的内心,让其内心越发煎熬起来。
这让天仪仙君眼中的妒火已经不可遏制,眼睛也开始逐渐变成了红色。
可以说,此时的天极圣女将绿茶的作用发挥到了极点,一边绿茶掌天仙帝,一边绿茶天仪仙君,别人都是一箭双雕,她天极圣女可谓算是“一茶两绿”。
天极圣女是一个合格的绿茶,短时间内就刺激这两个高手陷入到了妒火的疯狂之中。
而且天极圣女那带着鄙夷的目光可不是单攻,而是群攻。
她那高傲、倨傲、冷傲眼神和态度如同一个“AOE”,对战场中的所有人发动了无差别的眼神攻击。
“这天极圣女的眼神,真特么欠打啊!”钱多多都觉得这个眼神让她非常不舒服。
在这大范围的攻击之下,不少人的心中都生出气愤的感觉。
“小心,恐怕这天极圣女是在故意挑动所有人的情绪!”方阳面色凝重地说道。“或许这是一种元神秘术,不过我一时片刻不能发现其端倪!”
“可是这女的眼神真的好欠打,我觉得我自己已经都算是特别招打的了,没想到她嘴巴比我还损!”哈士奇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摇着狗头说道。
哈士奇头上的莲花也发出了嗡嗡声音,仿佛是在说,如果它长出拳头,也想去揍她。
特别是云月天宫的众多仙君,她们更是被天极圣女的眼神挑衅,心中非常不满。
天极圣女能够成为女帝的传人,她们早就心中不服,此时又被故意挑衅,因此越发愤怒,她们眼中也如同天仪仙君一样,生出了难以遏制的嫉妒之色。
“怎么回事?我觉得这场大战的气氛越来越不一样了!”方阳心中疑惑,而他身边的鳄祖还有风月仙帝也不由得暗暗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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