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芬,他不是你们家的下人么?”张涛开口问道。
“不是,主簿大人您怎么会认为他是我家下人呢?他不是。”胡芬说道。
“我听说他前天跟你们一起来探监时,也带着他,他难道真的不是你们家的下人?”张涛继续问道。
“不是,况且前天我来探监时,也并没有带他。”
听了胡芬的话,张涛不由得沉思了起来。
“如果他不是古府下人,那么前天他为何来看望古寻?难道他只有古寻公子认识他?”
想了良久,张涛越想越乱。
“胡芬,既然你不认识他,那么他前天也跟着你们一同进去看望了古寻公子,他这是为何?你们家有没有人认识他?”张涛向胡芬问道。
胡芬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张涛想,如果他认识古寻,那么古寻也一定认识他,但是昨晚两人已经在牢房中见过面了,一定已经交流过了,可以装作互不认识,那么再询问古寻也是没用。
想了一会儿,张涛想到了一人,这人极有可能认识他。
于是,张涛就让胡芬先退下,并且让郑果把古寻的书童铁树叫来。
胡芬没有离开,她只是退到了公堂外,站在那里看张涛审判。
不一会儿,郑果就将铁树带来了。
铁树恭敬行礼,问道,“不知大人找小人来,有什么事?”
“铁树,你帮本官看一看你身旁之人。”
听到此话,铁树转头一看,却见凶手一脸凶相。
张涛的话传进了铁树的耳中,“铁树,你可认识此人?”
“回大人,小人认识此人,他叫苟文飞,是我家少爷的朋友!我家少爷与他是在赌场中相识,后面也来过几次我们家,但是两人的关系也就普通朋友,我家少爷在赌场还有很多这样的朋友呢!”
听了铁树的话,张涛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与一些重要信息。
“苟文飞?”张涛呢喃一句,然后向苟文飞问道:“喂,面具人你的名字是不是叫苟文飞?”
苟文飞还是没有回答张涛,但是他的神情却露出了马脚。
“你果然叫苟文飞!”张涛说道,“铁树,谢谢你提供的线索,你可以回去了。”
“哦。”铁树回应一声,然后就转身走到了公堂外。
他也没有离去,而是在看张涛办案。
“苟文飞,本官问你古时沉是不是被你所杀?”
“不是!”苟文飞否认道。
“来人,把杀人凶器等证物呈上!”
此话一出,张伸义就把昨天从苟文飞身上取下的弓和箭,以及之前从古时沉身上取下的箭用托盘呈送到了张涛面前。
张涛一手拿起了一支箭说道:“这支箭是从古时沉身上取下,而这支箭则是从你身上找到的,两支箭一模一样,还说不是你所为?”
“大人,巧合而已,两支箭一模一样,就能证明古老爷是被这杀害的么?”苟文飞狡辩道。
“砰!”惊堂木一敲,张涛大喊。
“来人,把他的靴子脱下来!带到本官这儿!”
公堂上的衙役非常配合,按话照做。
下一刻,张涛手里就多了一双靴子,他拿起了其中一只,然后问道:
“那么这又怎么解释?”说着,张涛就拿起了一幅画,上面画的是一枚脚印,接着,他就把靴子放在了画像上面的脚印,靴子的底部刚好与画像上的脚印重合在了一起。
“这枚脚印就是在古时沉的房间里面发现,而且现在它刚好与你的靴子踩出来的印子,一模一样!”
说着,张涛把一张白纸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用力把手中的靴子往那里一按,当张涛把靴子放到一边后,拿起了两张白纸,一张是印上去的脚印,一张是画上去的脚印,但是两者却像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
“大人,巧合而已,凶手正好也穿了和我一样的靴子,但是却证明不了我就是凶手!”苟文飞继续狡辩。
听到此话,张涛眉头皱起,“现在物证已经证明你就是凶手了,还敢说是巧合,来人给我上刑,掌嘴四十!”
话罢,张涛就丢出了一枚刑罚令。
接着,公堂之上就传来来苟文飞的惨叫,以及掌嘴的响声。
刑罚过后,苟文飞已是满嘴血迹,嘴巴也肿胀了起来。
“现在物证已经有了,只差人证而已,下午我就审判古寻,到时候他指认你就是凶手,那么你就死定了!”
听了张涛的话,苟文飞一脸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