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琳道：“你真得是疯了！”
茯珰哈哈大笑，抹去眼角的泪水，“早在除凛言一剑杀了穗惜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
“妹妹啊！如果不是看在你这些年对茯忌这么好的份上，萌狐一族早就被我杀死了！”
茯琳一怔，茯珰见状立马施展妖之原力攻了过来，却被突出重围的莫彩蝶一剑挑开。
“古云剑法第一式，凝。”
茯珰转身一躲，与误念擦身而过。
莫彩蝶手持误念，站在茯琳与茯珰中间。
“小妹妹，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茯珰看着莫彩蝶，目光缓缓移到误念上。
“我活得可比你久多了，你们古云派第一百代掌门我都见过！”
莫彩蝶瞥向不远处的除宣城三人，她不确定他们三个听到他们的对话没有。
“我看你现在都没有对我出手，不会是顾及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吧？”莫彩蝶问道。
茯珰脸上的笑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
看到茯珰的表情，莫彩蝶知道自己猜对了，心中微微松口气。
“你不怕死吗？”
“穗惜死了，我也不想活了，”茯珰道，“等我为她报仇以后，我会去陪她的。”
“妖的情感，果然比人的情感更加纯粹。”莫彩蝶感叹道。
下一秒，莫彩蝶手中的误念发出耀眼的白色光芒，“古云剑法第五式，望。”
茯珰下意识转身，闭上眼睛。
“古云剑法第四式，封。”
茯珰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捆住，睁开眼睛，发现除宣城，除狞非，封怒臻，莫彩蝶，茯琳，茯忌四人二妖将他团团围住。
茯珰发现自己竟然挣不开这白色的绳索。
除宣城使用共鸣，将茯琳的记忆共享给茯珰。
许久
共鸣结束，茯珰看向一旁的茯琳，又看了看茯忌。
茯忌抱着自己的爹爹。
“妹妹，原来你早就知道了？”茯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回去救穗惜？为什么？”
莫彩蝶道：“改变过去，未来也会被影响，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除宣城三人疑惑：“代价？”
“茯琳救了你一命，却搭上了更多条命。”
“还记得吗？那些被你杀死的，无辜的妖，那些被你杀死的，无辜的人，那些生命都是代价。”
“你应该知足了，”莫彩蝶凑到茯珰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毕竟你那本来应该胎死腹中的孩子，小茯忌也还活着。”
茯忌听到自己的名字，抬头看了看莫彩蝶。
莫彩蝶站起身，收起误念，“你还有未来，要为了还活着的妖负责。”
茯琳蹲下身子，“哥哥，我只有你一个亲人，所以我愿意改变过去，但我改变不了更多，凛言死了，穗惜姐姐也死了，长老也……”
茯琳露出自己的三条尾巴，展示给茯珰看，“长老即将尘化，她把她的妖力都传给了我，她说，一切都是她的错，这是她的补偿。”
话音刚落，茯琳身后又多了六条尾巴。
此时的茯琳俨然已经成为了一只九尾萌狐。
“哥哥，后面我将带领萌狐一族离开垚厘雪山，天大地大，总有一座雪山适合我们萌狐一族隐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