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不知道了,不过这先漂上来怪物像,然后再漂上来佛像,看保不齐这个弥勒佛是过来帮咱们降妖除魔的也说不定呢!”胖子抛了个对说道。
“呵!明明怪物是漂到了镇子的上游,但是这个佛像却是漂到了中游,难道说佛像是迷路了不成。”我问道。
胖子听了我的话,连忙一脸惊慌的说道:“我的小祖宗啊,你这张嘴可就别乱说了,这鬼神之事不可乱语,小心祸从口出!”
这胖子什么时候这么谨慎了?难道我说了之后,还会发生比现在还要倒霉的事?我那可是不大相信。
我们两个就这样继续沿着河边走,没一会儿,就来到了一个小渡口,不过这个渡口上却一条船都没有停。
也许是我们刚刚看佛像的时候,浪费了一些时间,现在可能有点晚了。
不过正在我们在这里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河对面却突然间划来了一个竹排,而竹排上站的不是别人,正是柴九。
这可真有一点儿踏遍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
柴九看见我俩,也是一点躲避的意思都没有,径直地把竹排划了过来。
“坐船吗?”柴九还没靠岸,便向我们询问道。
“当然了,去水下!”胖子指了指下游的水说道。
我靠,这胖子果然是不按套路出牌,这眼看天就要黑了,他居然说要去水下,难道他这是探一探柴九的底?
柴九轻蔑的哼了一声,“去水下可要选个良辰吉日,不过不凑巧的是,今天只适合在水上活动。”
我靠,柴九说的这么敷衍,我感觉完全实在在骗我们玩,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必要去水下的人也不少吧。
“那就送我们去对岸吧。”我对柴九说道。
柴九靠了岸,我们便上了船。
“我说柴九,你平时都在这条河上拉人?”胖子问道。
“只在晚上拉人,白天不拉。”柴九说道。
“晚上拉人?这晚上出来走动的人,恐怕是不多吧?”我问道。
柴九笑了笑,“晚上的人很少,但是给的钱很多。”
嗯?他这是暗示我们船的价格高?
“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一会儿到了岸,我可就没时间和你们闲聊了。”柴九说道。
“好!”胖子一拍大腿说道:“那就开门见山的跟你说了,你之前所说的这个障气,究竟是什么东西。死的那两个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线索?”
“我只知道这个障气,源自于各种魔障和业障,是人的邪念与怨念所致,不过具体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柴九说道。
“你不清楚没关系,但是既然你了解了这么多,那你肯定清楚更了解障气的人喽?”胖子说道。
柴九沉默了一下,开口说道:“我的确知道了解障气的人,他就是收养我的干爹,也是我的师父。”
这个柴九还真就是丝毫没有隐瞒,这可真是令我们没有想到。
“那你的师父现在人又在哪里,我们是否方便见一面呢?”我继续问道。
“嗯……”柴九思考着,手里的竹竿却开始用力的向后划,我们明显感觉到竹排的速度在加快,而河的对岸,就在我们不远处。
他这是在跟我们卖关子?
“兄弟!敞亮点,开个价!我们就当买个消息了行不行?”胖子豪迈地说道。
“五千!”柴九拉低声音说道。
“算上船费五千!”胖子紧接着说道。
“成交!”柴九说道。
这两人说起话来感觉全都不喘气,讨价还价连两秒钟都不到,胖子就开始给他数钱了。
五千块……这特么是耗子黄包车车费的十倍呀!以后能走大路,我看就不要走水路的好……这也太黑了……
下了船,柴九便没再和我们说话,而是撑着他的竹排,继续向对岸划去。
不过奇怪的是,就连我们目前所在的河对岸,也都一条船都没有,而且更奇怪的是,哪怕连一个小船坞都没有。
这不合常理呀?难不成这些个船夫,晚上都把木船给运到家里去?
不过我们现在也管不了太多了,趁着天黑,连忙按照柴九指示的路,向前找去。
他告诉我们,下船后向前走大概不到两公里,便能看见一大片的窑洞。
绕过那片窑洞后,还有一大片房子,他的师父,就住在最角落的一个比较显眼的房子里边。
柴九说的话,怎么听都像是在骗我们,而且他最后也没有告诉我们说他的师父究竟叫什么名字,说我们到了就知道了。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他所说的这个窑洞面前,百十来个窑洞前边,还挂着一些破旧老式的灯笼,看起来里边都是有人住的。
不过我们也没停留多久,而是快步向窑洞的后身绕去。不过等我们累的满头大汗绕到后边,才发现这窑洞后边根本没有没有什么狗屁房子,因为这里,根本就是一片乱葬岗!
这片乱葬岗,那可是相当之乱,虽然一百多个坟包,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但是这种横七竖八的摆法,却让人感觉到这一片乱葬岗异常之大。
“胖子?你能找到柴九干爹家的门面嘛?”我笑着说道。
胖子手里拿着手电,对我说道:“我怎么知道,别管他师父到底是死是活,咱们这一次肯定是要找到底的。
如果找到之后,他是活人,那咱们就向他师父问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事。”
“那万一他师父已经死了呢?”我问道。
“那就把他师父的坟给挖了,拿出他师父的脑壳,然后当着柴九的面,问问清楚!”胖子特意看着我,认真的说道。
啊?
这胖子是要玩真的啊,但愿柴九的师父还活着,要是他师父死了,看今晚是要出大事儿啊……
我们两个沿着乱葬岗的边上一直向里边走,我感觉这一路凉风阵阵,好像随时都要出现什么状况一般。
按道理来讲,我经历的怪事也不算少了,这种场面应该没什么感觉才对。
可是虽然我手里握着斩妖剑,但是我总感觉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
“胖子,按道理来说,如果柴九的师父真的死了,那他不应该让咱们打扰一个死人的清净才对。”我说道。
“哼!”胖子冷笑了一声,“这个柴九,我看他奸诈的很,保不齐这里还有什么其他的说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