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除了写博客上的豆腐干短文,我还有好几个开了头却没有收尾的文字呢,我可不能像韩寒的《独唱团》一样无奈地变成《绝唱团》。话说我曾经很排斥作为叛逆青年的韩寒,但现在真心喜欢做为公民的韩寒。我都这么大把岁数的人了,早过了追星的年纪了,但我满怀期待地买了第一期《独唱团》,又满怀期待地盼着第二期,等啊等,等到结果黄花菜都快凉了,我还眼巴巴地等呢,最后等来第二期变成纸浆的信息。
又到周末,又逢端午,又遇高考,衷心祝贺我认识的、不认识的孩子发挥出理想的状态,金榜题名。(这个祝福俗了点,但想不起更贴切的了,好话都被前人说尽了,我们能拎出两句用用就算高手了。)
一个祖籍上海的朋友专门给我送来亲手包裹的肉粽,她知道我在上海吃过几年“海味”饭,好这一口。哎,真是感动啊,我还说要携家登门,在享受她家的舒适和品位的同时,顺便尝尝她的手艺呢。
其实我是个粗人,不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君子,从不挑食,也没有非此不吃的品味,基本属于南北口味通吃的那类,嘴大吃四方嘛。我妈包的扁扁的纯糯米粽我觉得清香,和同学去南宁过春节吃到的内容丰富而硕大的枕头粽觉得香艳,速食的肉粽、豆沙粽、马蹄粽、板栗粽、紫薯粽我觉得都好吃啊。
有一点我一直不太明白,按说北方人口味重,吃个面食总离不了醋和辣子这两样,但吃粽子大多习惯白米粽或豆沙、红枣粽蘸蜜吃;而口味清淡的南方人却能做出五花八门的肉粽来。
91年春天我毕业前夕陪我妈去杭州、苏州、南京、无锡,当时都是借宿考入各地的中学同学的宿舍,那会儿不像现在管得这么严,有专门的物业。爸爸想让她看看我的学校,也让从未出过远门的我妈见见世面,其实我爸也从未到过江南的。火车路过嘉兴,我特意给我妈买了嘉兴肉粽,她只吃了一口,扭过脸艰难地咽下去,一把塞给了我。任我怎么说这是嘉兴名产,平时吃不到的,她再也不碰一口,我只好吃了两个,有点想不通呢。我平时和朋友上街吃一个油汪汪的、肥硕的肉粽就顶一顿饭呢。
给我送粽子的朋友不但是在生活上对我无微不至关心的大姐,更是我的“知心姐姐”,不管我遇到什么烦恼她总是一副热心肠,连我报销医药费的事她都七托八转找到人帮我搞定,至于我家的鸡毛蒜皮嘛,她耐心听完除了安慰我大度以外,会以她的人生经验开导我,“男人嘛,其实心理很脆弱,你就当他们是小孩呗,哄着点。”呵呵,不是说女人才要哄的吗?
男人到底是属于哪类的稀有动物呢?有人诽谤“女人心海底针”,我看男人心才是天上星呢。谁敢说她琢磨透了呢?她要有本事摘颗星星下来我们看看究竟。
说到这,我突然想起大学毕业时一个非常有个性的美女(绝对算天生丽质的美女)在毕业留言册上潇潇洒洒写下的一笔“最爱读的书——男人这本小册子”,太先锋了吧?我们那帮傻妞几乎瞠目。男人这本大书我们还不曾翻阅过呢,在她眼里不过是本小册子而已,境界啊!说到这个美女,也许远渡重样的她早不记得我这个傻里傻气的同学了,我还会时常想起她有点发黄的顺滑短发,姣好的面容和性感的大嘴,也想起她偶然叼着烟、意味深长的格格大笑,别说,还真有点安吉丽娜·朱莉的明星范呢。
想想后来的复旦才女卫慧的《上海宝贝》算什么呢?我只记住了她不厌其烦描写的“CK”牌内裤,到底是我没一点品位还是她品位太高呢?
呵呵,粽子还没吃到嘴里,先写这些闲话,至于粽子嘛,明天留着慢慢品多应景。
下班回家的路上买了两把芍药花,老妈院里的芍药花我看不到,就让这把花给我家增添一点小小的节日气氛,也让我闻着花香写一点带有心香的文字吧。
二〇一一年六月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