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走远了,万老板来到官兵跟前,轻蔑地道:“连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搞不定,简直是浪费小爷功夫在这里陪你们演戏!”
说着将手里的书本朝远处一扔,书本稳稳落在书架之上。
拍了拍手,朝门口走去,边走边道:“小爷我累了,告诉你家主子,小爷就帮他到这里,后面的事小爷恕不奉陪。”
为首官兵敢怒不敢言,一句话也没说。对着万老板的背影暗骂一声,命人将解药给地上被毒晕过去的官兵服下。
万老板出了千里居,朝空中吹了声口哨,不多会儿,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公子有何吩咐?”
“去,给我查一查宋归尘这个人,三日内我要她所有的信息。”
“是!”黑衣人立刻应声不见。
万老板饶有趣味地捋着下巴上短短的胡茬,自言自语:“事情似乎变得有趣了呢。”
胡子不经捋,不小心扯下了一截,万老板无语地看着手里的胡子,生气道:“林山隐这天下第一易容师的水平也太差了点!看来得换个人了。”
出了千里居,紫萤仍心悸不已:“官府这是铁了心要找出写书的人了,见一个抓一个啊这是。”
“不,他们不是见一个抓一个,他们就是冲着你来的。”
“冲我来?官府为什么要抓我?”
宋归尘神情凝重:“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只是那个万老板,还有那几个官兵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守株待兔一样,似乎一直等着我们上门。”
“你说他们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就是为了守株待兔,我是那个兔?”紫萤噗嗤笑出声来,“他们难不成真以为我是浥轻尘,是我写的那本《谓之闲话》?”
宋归尘沉吟少许,不确定地道:“也有可能。”
“不管了。”紫萤是个心大的,“既然如此,我今天也不回里仁巷了,宋姐姐收留我一宿吧。二哥每天都在万卷堂,三哥又一连几日都在开封府,今日怕是也不会回来,我一个人回去也怪闷的。”
听到顾易一连几日都在开封府,宋归尘心神一动:“开封府近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也不清楚啊,自从寇相公离开京师后,三哥就忙得脚不沾地,本来他就不愿和我们多说话,这下好了,连说话的机会都没了。”
“不愿和你们多说话?”
“是啊!自从你和杜大哥成亲后——”紫萤说着突然捂住嘴,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宋归尘,“额,我不该多说的。”
宋归尘什么都明白了。
紫萤懊恼地挠头。
三哥的心事,聪颖如她,早就看出来了。
过去那段日子,她见过好多次一向不爱饮酒的三哥自饮自斟,这些日子好不容易不那么颓废了,却又连家也不回,干脆住在开封府了。
紫萤心想,官事缠身也是件好事,总比一个人对酒消愁更好些,故而也没多过问顾易开封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要这么忙。
说不准,三哥就是突然想明白了,借这些事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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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杭州成了中风险地区......感觉又回不了家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