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是道德和神的力量,但对无知者则是隐秘的。”
“祂是天下万物的极限,是所有贤者最终的选择不可思议结果。”
“祂是永恒不变的光辉,是能治愈所有疾病的灵药。”
“这会不会就是这位医生阁下,所想要的【爱莫拉德石板】,就是我们炼金界所说的【赫尔墨斯的翠玉律】呀?”
“……”
其实并非是医师长和见习修士,他们二人不是无话可讲。
而是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使一条法兰西斗牛犬说人话!!!
因为以上这些,莫名其妙,有的没的这几段话,是由一只法兰西斗牛犬的嘴里,正儿八经说出来的。
“……我以医生之神阿波罗,阿斯克勒·碧昂斯以及天地诸神为证,鄙人目之所及,皆为事实……”亨特医生捏了捏自己的右脸说。
“……我以全能的天主、圣父、圣子、圣神为见证……”见习牧师卡萨瓦诺捏了捏自己左脸说。
“够了够了,你们这些修道院里出来的人,都总是这么啰哩啰嗦,神神叨叨的吗?”
这只操着一口“远东”口音的法兰西斗牛犬,有点不胜其烦地,摇晃着它那愁眉苦脸的狗头,满嘴的口水被甩至地上到处都是。
“好歹我也是一位,平易近人重视礼节的绅士,难不成连我也要学二位来一段誓词,让【三重伟大的赫尔墨斯】一起做见证吗?”
二人看着眼前这只,神情皱眉咧嘴,但说话却一本正经的斗牛犬。
“请你们不要忘记,我是一名精通空间建筑的炼金术士。”
深感不可思议地,相互对视了一眼,再互相点头确认,以确认这并属于梦境。
二人脑海里应该,一同闪过同一件事情。
这只狗会是驻守在这里的军官兵长吗?!
只见这只斗牛犬,发出一些啧啧的轻蔑声音,表示出一副嫌弃的声音。
“你们此时此刻,脑海里肯定是想着,眼前这只狗是否就是【馆长】罢了,我说得正确吗?”
他们二人心想,到底要不要接它这话呢。
当“医师长”亨特医生正处在沉默之中,整理自己脑中的思绪,组织自己口中的语言之时。
年轻的见习牧师卡萨瓦诺·奥格登,好像发现了一些端倪。
只见他连忙脱掉并轻轻放下,那背在身上的记录仪写字台,缓缓走了过去那只斗牛犬跟前,捡起了那封信峰,看了看里面,然后反过来,把信件里东西倒在手上。
除了那封狂妄的信件以外,就只剩两张炼金博物馆的“入场券门票”了。
压根没有发现什么,扬声器呀,对讲仪呀之类的传声小玩意。
呵呵,馆长发现眼前这位,红发的小修士是位观察细致入微的人,对其发出了一下,发自内心喜爱的笑声。
“想法挺不错,可惜还不够想象力,还不符合资格。”
这只一直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法兰西斗牛犬说完,便懒散地伸了伸懒腰,并打了个哈欠。
转过身要回去,走廊里面去。
而此时的见习修士卡萨瓦诺,显然是勾引起了他浓烈的兴趣。
因为你说一件传说中的【爱莫拉德石板】这个神器的故事,你说得再引人入胜,哪里比得上眼前有一只,可以跟你对话的斗牛犬,更具吸引力呢?
当下之际,见习修士一把捡起来一张“炼金博物馆”的入场门票,跟着这只神秘的斗牛犬走了进去。
留下了一筹莫展的“医师长”亨特医生,看着卡萨瓦诺放下来的那台肩背式记录仪。
“明明是我先发现,并邀请这位年轻人,加入我们的”丢尼修建筑团”!怎么可以被一只“不知名的生物”那么轻易,便抢走我的潜在会员!”
心生不忿的亨特医生不得已,一把抄起那台记录仪,捡起来地上最后一张入场券。
也一边背上那台古怪机器,一边追着喊道:“卡萨瓦诺!我刚才说那块“翠玉律”爱莫拉德石板的事,还有些重点,没有说完!!!”
随即也跟了上去。
“敢问阁下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创新管理督办】的炼金博物馆“馆长”凡尔纳·佩律铭伯爵?”
“不然呢?”走在前面的屁股的尾巴,不断来回摇晃的斗牛犬“馆长”高傲地回了萨卡瓦诺一句。
他们三人自楼梯间通道进来后,一直在两侧房间,中间走廊这样格式的空间,不断前进。
“我只是没想到而已。”
“没想到我是一条狗?”
“不,是没想到“馆长”你的灵魂为何要藏在,这条古怪的……斗牛犬身上。”
“请你们不要忘记,我是一名精通空间建筑的炼金术士。”
“阁下比我所熟知的【炼金督办】巴纳巴斯·史密斯爵士古怪多了……从医学角度来说,他还是属于人类范畴……哪怕他整天食物中毒。”医师长亨特医生从后面,追赶上来说到。
“我认识那位怪术士,他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竟然以身试药,如此大胆妄为!”
听后卡萨瓦诺与亨特医生对视了一下。
心里默念了一句:牠怎么好意思说别人怪。
“所以馆长你便要操控这条,法兰西斗牛犬来试药吗?”卡萨瓦诺继续深挖狗的问题。
“外观往往与事物的本身完全不符,而世人却总是被表面的装饰所蒙蔽,倘若真是如此,你们修道院里的人,会怎样看待我呢?”斗牛犬“馆长”貌似很高兴似的,强烈地摇起来它那条短短的尾巴,显得十分滑稽。
“以希波克拉底誓言为证,我将给予生命最大的尊重,否则会请求天地诸神,给予其最严厉的惩罚。”亨特医生貌似,对于这位抢了自己潜在会员的馆长,心存芥蒂,把话讲得比较狠。
而卡萨瓦诺也点头,表示同意地补充说道。
“上帝创造出来,万物的生命本是太一,藉由此分化的物种,皆由太一创造出来,这狗牠生我便共生,牠死我便共死,是时间差异的问题。”
呵呵,斗牛犬馆长貌似对于这个,同生共死慈悲的回答,表现出相当喜欢。
从牠尾巴摇晃的幅度与频率,可以看得出,斗牛犬馆长十分愉悦。
就如同人类发自内心真实的笑,是双眼瞳孔会聚焦在喜爱的事物之上,五官的肌肉是无条件地放松,随着情绪幅度夸张变形。
映射在“馆长”现在牠,柔软放松的尾巴,十分夸张的摇摆。
“我觉得你那“上帝创造出来”,这几个字眼去掉的话,会显得更加自信与果断,还不符合资格。”
“请问馆长阁下,正准备带领我们前往哪里?我们的救援小分队估计还在等待着……”
卡萨瓦诺他们俩跟着这只,奇怪的人狗合一馆长有一段时间了,至今未明牠的意图是什么?
开始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还有救援任务在身。
没有太多时间在此,任意浪费了!
“带你们去看看,我这位冒牌货“上帝创造出来”的生命,或许祂们有机会帮助得上你们,全体成员完成任务。”
听到斗牛犬馆长的平淡描述后,他们二人还没反应过来,刚才牠所说的,是什么意思时候,馆长又再次补充了一句。
“请你们不要忘记,我是一名精通空间建筑的炼金术士。”
斗牛犬“馆长”正说着,原来他们已来到走廊的尽头,那里一座巨型的墙壁?
这墙壁看上去就像是,传统老套的解谜冒险剧一样,给主角挡道的墙壁里,总是不厌其烦地,想要验证他的智商与身手。
卡萨瓦诺和亨特医生看向,不再出声的斗牛犬“馆长”便知道,这就是属于所谓的考验……
只见墙壁是混合物浇铸而成的浮雕,一共分为五块组成,没有明显的暗门痕迹。
左右上下四个部分,围绕着中间一圈两条蛇,互相咬着对方尾巴的,可活动型机关墙。
两条蛇身上面,用拉丁文雕刻着长长的“箴言”或者“咒语”。
与炼金术同宗同源的“医师长”亨特医生上前,看着墙壁上的铭刻的拉丁文,念了起来:
“从这面墙上,学到了伟大艺术的人呀!他应当明白,他是从亡者的墓地里,得到的这份秘密!”
上面这是第一条蛇的信息,然后走回去再看另一条蛇:
“而他很快也将加入其中,当公正的审判来临时,他必须解释清楚自己当所作所为!”
嗯,然后呢?
念完了然后无事发生……
一般的冒险电影剧情,不都是应该念完咒语,然后“地动山摇”般打开机关的吗?
一旁冷冷地看着亨特医生,再用意大利莎士比亚式,舞台剧腔的拉丁语,重说一次的斗牛犬“馆长”连舌头都不吐出来散热。
卡萨瓦诺便知道,他们使用传统箴言术,对着墙壁喊“马利马利哄”是毫无意义的。
他猜想,既然斗牛犬“馆长”亲自过来给自己带路,倘若有任何机关卡,连牠自己都打不开的话,那岂不是很给自己打脸?
在自己的家门口,被自己的设置的陷阱难住了,这么丢脸的事情,作为一位声名在外的炼金术士,铁定做不出来的。
炼金界不用混了吗?
若要打开这堵墙壁,如今以这种斗牛犬的身体也能做得到的话,肯定不会是一份体力活。
因为有谁见过,整天食物中毒的炼金术士,自己去打水搬木炭的呀?
炼金术士做事总是需要很绅士般,用一些“磨嘴皮”的咒语来完成。
不是召唤一些低阶的妖物恶魔帮忙打杂;便是使用言灵的力量,消耗一些地水火风的灵魄。
卡萨瓦诺眼看这种斗牛犬“馆长”身上既没有穿衣服的袋子,更没有保存召唤媒介这些消耗品的手段。
全身上下光溜溜的,连项圈都没有一个,总不可能把需要的召唤媒介,藏在肚子或者嘴巴里,那么恶心变态的吧?
经过一番自己推敲,卡萨瓦诺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于是乎竟然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开始观察墙壁的低矮位置。
“卡…萨瓦诺,你没事吧?你应该没有被馆长牠咬到你吧?”
“阁下的言下之意是,怀疑我患了狂犬症吗?”
亨特医生见状,疑惑不解地问道的同时,斗牛犬馆长随即给予了他回应。
眼前这堵墙,上下左右四块机关,呈田字格分布,上面的浮雕铭刻着:
左上角第一块墙壁刻画着,一位天使手执羽毛笔,左手拿着围绕在自己身上的,一条长长地画幅写上了箴言:“聪明的人,应该懂得如何提出问题,仔细聆听,谨慎回答。”
卡萨瓦诺假如没猜错的话,这个便是“风”之拉斐尔大天使。
右上角第二块墙壁刻画着,一位天使用嘴巴吹响了海螺号角,从海螺里飘洒出了一条长画幅,上面写着箴言:“智者不认为自己有多么高明,唯有愚者把自己的判断,看作万无一失。”
卡萨瓦诺看得出来,这个飘满百合花的,肯定是“水”之嘉百列大天使。
左下角第三块墙壁刻画着,一位天使手捧着水晶矿石,奇光异彩化作一条长画幅,上面也有箴言写到:“灵感都是来自茶余饭后,才会突然发生,唯有事务不忙才变得聪明。”
看到这个天使如此富庶,想必就是“土”之乌列尔大天使。
右下角第四块墙壁刻画着,一位天使双手举起一根烛台,其火光烟苗纠缠着一条长画幅上,又有一行箴言写道:“人生如一本书,愚蠢的人如走马观花随手翻阅,聪明的人仔细阅读。”
这个目光如炬,意志坚强的天使,不言而喻便是“火”之米迦勒大天使无异。
“我们是不是打开这堵墙,便可以很快地去到地面,展开救援呀?馆长。”哈哈
卡萨瓦诺趴在,米迦勒大天使的跟前,盯着这块浮雕墙,对身后的斗牛犬馆长说。
在圣安东尼门要塞的平台。
“收到情报部的报告,说这附近不单止有通缉犯流窜,更是有妖物作祟,这种未经证实的小道消息,本公爵是不相信的。”
【枢密院大臣】奥利弗大公,此时此刻一改常态,坐席于角楼的指挥所里,坐在了本该属于小萨克森伯爵的位置上。
“我们也认为这是很荒谬的事情,这个世界刚好会这么,无巧不成书的吗?在新皇登基加冕在即的禁严期间,我们要塞集结部署了,满载的兵力值。怎么还有犯罪团伙会,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藐视挑衅皇权?”
【战略大臣】欧根亲王,此时正坐席在“鳗鱼大公”的左侧,也就是随军牧师约翰·米歇尔上校所属的位置。
“这次骚动在未经核实,刺客的人数、军备和目标的前提下,私自先后调度了,要塞五百六十五人次。倘若这次是个乌龙,浪费了公帑之余,还会受上头的能力质疑;但如果是真有歹心,这一番打草惊蛇的折腾,内陆的异见份子则会知道,我们的预备部署……”
【内务大臣】奥蒙德公爵坐在“鳗鱼大公”右侧,正在和军事要塞书记官,弗里德曼先生一边翻看他的军事记录,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一些后果不堪设想的事情。
圣安东尼门要塞一共有三套记录系统。
要塞左侧以军事教堂为核心,有一套“军事修士会”的神职书记官系统,目前由见习修士卡萨瓦诺·奥格登负主导责任。
要塞右侧以研判室为核心,有一套“皇家议会代表”的皇家书记官系统,目前则是副官布特维尔负责,由于研判室一直处于“宕机状态”(原因取决于鳗鱼大公当天,是工作心情是否大过宴会心情。)
最后要塞中心地带,角楼里的“第一首脑指挥所”的军事要塞书记系统,负责记录要塞指挥官的每一步行动的时间及项目列表,都一览无遗。
正是眼前这位弗里德曼先生,对小萨克森伯爵的军事行动每一步的记录,皆有他进行负责。
“无论如何,现在都是非常时期,不管是进来的,还是出去的;是海外的,还是内陆的;更不管它是人还是鬼,都必须把公然违抗禁严令的人,统统逮捕起来。”
鳗鱼大公一把推开沙盘桌上的咖啡用具,此时站立在他左侧,身穿一席白长袍镶金边,体格显然健壮过人的刀斧手执政官,布莱曼少将立即将其接住。
不让那蒸馏烧壶等玻璃瓶罐发出丝毫声音的情况,交由隔壁的侍从执法吏,送去“无害处理”。
鳗鱼大公传唤,驻守在二十六层的【膳食官】吉朗姆·诺高少校命人,把他在宴会厅办公的那套精钢镶玛瑙的铂金餐具,拿到指挥所这里来。
因为事态紧急,不可能一直楼下宴会厅,等待要塞的军士长,小萨克森伯爵慢慢逐一汇报。
更重要的是,“皇家议会代表”的【皇家书记官】鳗鱼大公他的侄子,小萨克森伯爵的副官,布特维尔他据说在前线,还被歹徒挟持了!?至今仍未见踪影。
内务大臣奥蒙德公爵,十分嫌弃要塞南边那个“半荒废”状态的研判室,曾经听他们内务署的守备军说过。
这位抠搜公爵他对于很多开销支出,都让二十五层的【首席财政官】那位“勒索者”罗伯特·沃尔伯大校那里,便拦截了下来。
将省下来的里弗,花了重金特意从巴黎的皇家天文学院,请了最贵的占星师来要塞研判室,重新测量了其格局与黄道轨迹。
后来碍于整改的预算过大,以及那位“三朝元老”的【筑城大师】克拉斯·l·卡诺特中校的极力反对。
便只好继续荒废下去的要塞研判室。
“这里既闷热又局促,本公爵甚至感觉还能闻到,刚退休的老军长萨科齐身上的那股炼金药油味!”
身穿深红色,雍容华贵的普尔万波上衣的鳗鱼大公。
胸前如同安全带一般,从右肩膀斜着向下挂着一条脖子粗的深蓝色金丝缎带,上面挂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勋章、奖章。
不断向世人预示着,这条缎带的主人是一位居功至伟的大人物。
这位大人物一旦捂着鼻子说话的时候,整个四层半的角楼指挥所,几乎同一时间瞬间,打开了所有能打开的窗户及通道的门闸。
小萨克森伯爵此时站在,这三位枢密院为首的大公面前,一副上了宣判席,等候三司会审的那般局面。
“奥利弗殿下,我们这件事之间是否有什么,沟通上的误会吗?”小伯爵站在要塞的沙盘前方,一块黑色的伊斯法罕地毯上,这是平日其他军长,站立给他进行汇报工作的位置。
“本公爵一直安于本分地处理,情报上的安全工作,就如鳗鱼游回大海一般,从不会出现任何纰漏。”枢密院大臣奥利弗大公,一边把玩着手上的,由炼金术士用纯水打造出来的“魔法冰制水晶杯”,一边气定神闲说道。
“我们知道的或许会比你早那么一丁点,但决不会比你知道的多一分,情报里面要是掺杂了和它本身无关的算计,那就不是真正的情报了。”战略大臣欧根亲王,托着自己厚厚的腮帮,他需要一个至少三十厘米大的,克拉巴特蝴蝶结绑在胸前,才有可能使到这位“令人头大”的战略大臣的脸显得瘦一点。
“在一个震撼的消息来临之后,通常还会有一个更加震撼的消息;本公也是此前才得知眼前,那百岁妖怪老逃犯,死而复生的消息,后一步便传来皇帝对这个,一手泡制了法兰西百年经济危机的元凶,表示有点感兴趣。”拿着一条土耳其制式的“黄金荒漠”方巾,捂着自己鼻子说话的内务大臣奥蒙德公爵,他的鼻子总是红红的。
看着这位抠搜公爵的着装打扮,总会使人认为对粉尘过敏的他,其实很大部分原因,是来自他那肩膀上大翻领巴拉蕾丝,翻折上来呈漏斗状的袖克夫上,那些花枝招展的孔雀尾羽。
“为何几位大人知道,眼下这位老逃犯,便是一百年前制造经济泡沫危机的,银行家约翰·劳尔的消息,我们指挥所为何没有收到?”开始有点急眼的小伯爵,心生不忿地提问到。
“核实情报这么细微的事情,在中午时分便转交书记官去处理了,我们的日常事务的应酬可是很繁忙的,萨克森军士长。”
“本公爵几位大人,一直都在后面扶持这你们年轻一代,众人皆是忧患中过来的,所以对于不幸的人,很容易便报以同情;在座的几位合起来都两百多岁,能放手让你们发挥的,不然身体也吃不消呀,昨晚阿尔萨斯产区的那个aoc葡萄酒,都没能是本公爵如此难受。”
“你们年轻人眼里的,不理解这觥筹交错之间,所蕴含的金融、外交、政治、民生、军事、科技、国防等等潜在的意义,本公这副老骨头,只好以这副有用之躯,继续服务于国家。”
很明显的,霸占了要塞军队最高权力位置的枢密院三大臣,此时此刻总算从南边的要塞研判室,逐步“蚕食”过来中央,不!这次是“鲸吞”到中央的第一军事首脑指挥所了。
小萨克森原以为,提携自己上位的“鳗鱼大公”奥利弗殿下,整日沉迷于寻欢作乐,美食佳肴之中;
一天到晚都“头痛成疾”的欧根亲王,一心在荷兰杜松子鸡尾酒中,释放自己的多年不上朝的压力;
而唯唯诺诺的抠搜吝啬公爵,奥蒙德殿下只会沉迷于自己的精致生活里面,不问世事之间的鸡毛蒜皮。
没想到自己棋差一着,被他们几个老人精摆了一道。
“每一份命运馈赠的礼物,其实都早已暗中标好了价码,只是你们尚且年轻,眼里、定力与实力都不足矣,举起如此沉重的命运。”只见鳗鱼大公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根暗沉的棕红犀牛皮圆筒。
小萨克森伯爵一见此物,心头不觉一惊!
鳗鱼大公放下了把玩得爱不释手,用纯水铸造出来的魔法冰晶杯,双手捧着这根不长的红色圆筒,展示给小伯爵看了一下。
随即把这个筒盖打开,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的一根棍状物倒了出来,捧在手心,让远在要塞沙盘对面的小伯爵看个明白。
其实对于小萨克森伯爵来说,此物可以不必肉眼去看,他也能背得出这根棍子的细节。
他手持这种根长20英寸约51厘米,最宽直径19.68英寸约5厘米,重28.6磅约13千克;用黄金与铂金以三七比例,二元合金打造杖身;普鲁士蓝丝绒包裹,星罗棋布了30颗立体黄金五角星在柱身上面,一头一尾的杖头上,篆刻这一行突出的立体黄金之名。
“赫尔曼·莫里斯·d·萨克森。”
这正是小萨克森伯爵的爷爷,法兰西皇国波庞皇朝【六大元帅】之一的老萨克森伯爵,代表元帅身份的权杖!
在这等刺激下,小萨克森伯爵再也按耐不住他的怒火,正当他右脚的铠甲一步踏在沙盘的橡木底座上,企图抢回他爷爷的“元帅权杖”的时候。
刀斧手执政官布莱曼少将只需打出一个响指。
左右两侧分别跳出,十一位手执一把斧头束棒的白袍执法官出来,企图控制小萨克森伯爵。
为首的一名黑发白袍红边执法官一声“按下!”
左侧和右侧各有一名白袍黑边的执法官,各自掏出身后的束棒,呈剪刀交叉状地,右边的一棒打在小伯爵的左前腿,左边一棒敲在他的右后腿。
瞬间小伯爵的身高如同矮了半截。
连续地又有两个白袍黑边的,跳上了沙盘,其重量瞬间踩烂了上面的山川湖泊。
又是一个剪刀交叉状的两根束棒,结实接住了小伯爵的前胸,使劲将他往上一挑,不让他直接头撞沙盘那么难堪。
而更难堪的,则来自身后的三根,突如其来的束棒。
趁小伯爵往后仰的惯性,他在空中往后摊开了双臂的空挡,上面一根束棒压在肩膀下方的肱三头肌处;
第二根束棒穿过背后,与双手的手臂关节肌腱之间;
第三根束棒则压在了小伯爵手臂上的,前臂群肌上面,那束棒如同织席子渔网一般,前后前的方式,三根束棒六个执法官各执一头,硬生生地将小伯爵他悬空按下。
小萨克森伯爵也很识趣地,并没有吭出一声,看得出来这位贵族公子哥儿,是块硬骨头。
其后,只听到那白袍红边的执法官一声:“抬起!”
在两侧固定反手锁住伯爵的六位大汉,以一种惊人的默契,同时往沙盘前方弹跳起来。
那原先左右剪刀交叉方式,敲跪小伯爵那两个白袍黑边,先是松开双棒,让其自由腾空。
然后看准他从头顶飞过的时机,伙同另外新加入两名白袍黑边,一共四人在地上翻滚等待时机。
趁小伯爵和另外六位大汉落地之前,地上半蹲着的三位白袍黑边,以左右各二人半蹲着的方式,互相传递着三根束棒。
右边第一根束棒拦截在小伯爵的大腿前直肌上,左边那大汉一把接住束棒的同时,只见他右手伸出另一根束棒,穿过小伯爵的膝盖关节窝后面的半膜肌。
右手边接住后,又往左边伸出第三根束棒,拦截在小伯爵小腿前方的啡骨肌。
四人蹲着在沙盘上用三根束棒,束缚着小伯爵跪着的双脚,六人左右各三人站立在小伯爵两侧,束缚着他被反手锁住的双臂。
那发号施令的白袍红边执法官,慢慢走来站在左侧,把他那根束棒,斜插在小伯爵脖子左下方。
原先一直站在鳗鱼大公身后的,刀斧手执政官布莱曼少将,最后一跳。
站在跪倒在地,引颈就戮的小伯爵右前方,扬起了一片沙盘里的尘土。
使得小萨克森伯爵不得不吭声咳嗽了起来。
狠狠地抓住了,他那乌黑卷曲的长发,从背后抽出了那把,带有钩斧的银白合金铸造,不会沾血的束棒,斜架在了小伯爵脖子的右侧。
“听候尊贵的奥利弗殿下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