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知那蛇女的尾巴有多么厉害,一旦我的腰被其缠住,恐怕就会被她弄断。
想想那条大蛇,比我所见过的那些普通蟒蛇要厉害得多。
普通的大蛇都能轻易勒断一个成年人的腰骨和胸骨,更不用说这种带着妖气的生物了。
虽然过道是用布围起来的,但想要躲避它的攻击并不容易。
看到那又粗又长的尾巴迅速朝我卷来,我急忙跳跃向上,希望借助空中的空间逃脱。
在这狭窄的通道里,似乎只有向上才有逃脱的可能。
然而,我没料到这蛇女的尾巴动作如此之快。
我刚刚跃起,那尾巴便已缠住了我的脚。
一旦被她缠上,就感觉像是被一条巨大的缆绳紧紧绑住。
我感受到一股巨力,将我猛地拉扯向地面。
与此同时,我还没来得及消灭的那些野兽似乎在地面上等着我。
虽然它们是由草木编织而成,但那凶猛的姿态如果让我被那尾巴抛向它们,恐怕不是死就是被撕得体无完肤。
见状,我急忙用手中的断山凿猛刺向缠绕着我的蛇尾。
这一击角度准确,速度极快。
然而,当尾巴被我刺中后,竟然毫无损伤。
我只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就像是击中了铁质一样。
这让我意识到,这蛇尾的坚硬程度超乎想象,仿佛是被厚实金属包裹。
我顿时明白了,这个家伙的确经过特殊修炼,那坚硬的躯体实在令人吃惊。
好在我这一击用尽了全力,那蛇女的尾巴因为疼痛而猛地一震,竟然将我松开了。
看来她也低估了我的实力。
脱离了蛇女尾巴的束缚后,我在空中稳住身形,准备下一步行动。
地面上那些由木材制成的野兽仿佛还在向我发起攻击。
然而,我在空中一个翻滚,释放出了好几个封棺钉。
这些封棺钉准确无误地击中了这些动物的要害。
被封棺钉击中后,这些动物立刻全身起火,显然这个要害是它们的弱点,一旦被击中,便会化为一团火焰,随后变成灰烬。
很快,这些动物身上的火焰引燃了通道两侧的布帘。
这些布帘迅速燃起熊熊大火,形成了一片火海,我此时正处在火海之中。
看到这种情况,我也不再关注那条蛇女,自保才是最重要的。
我迅速背起神机箱,利用旁边的一些木棍作为踏脚,急忙向外逃去。
然而,我刚刚跃过眼前的火海,就看到一条蛇尾像是棍棒一样朝我的头部砸来。
我来不及躲闪,只能用开天斧硬挡,结果被那强大的一击打回火海中。
显然,这蛇女非常狡猾,它利用我身边的火海,企图将我困死其中。
这一次,它没有再主动攻击,而是躲在火海外等待时机对我发起攻击。
因此,我一跃过火海,想要逃出时,就落入了它的埋伏,被它的蛇尾再次击回火海。
幸运的是,我反应迅速,在即将落入火海之前,跳上了支撑这个剧团的一个高杆上。
但现在,高杆以幸免。
看来,我必须找到办法,与这个对手决一死战。
我决定再次发起攻击,计划先扔出几根封棺钉作为先手,然后一手持开天斧,另一手抛出墨斗线,准备全力一搏。
封棺钉用来开路,开天斧用来应对敌人。
面对那条蛇的凶猛攻击,而我又无法在空中与之交战,我决定用墨斗线将其与我捆绑在一起。
无论如何,这一次我不能再被它打回火海中。
脱离火海有生还的可能,留在火海中则是死路一条。
正当我准备甩出封棺钉时,空中突然传来了钟声。
这钟声似乎很近,却又显得沉闷,仿佛是被某种建筑物隔阻了。
这熟悉的钟声,我记得那天晚上在荒废院子里,沙沙和那个树根怪物是在听到这钟声后才逃离的。
在桃花庵,才放过了几乎被其折磨致死的亦斌并消失了。
钟声再次响起,与此同时,我发现剧场外的那蛇女停止了动作,剧场内的邪气也随之消失。
火海中,那些由草木制成的奇怪动物也停止了动作,任由火焰将它们吞噬。
这情况让我意识到,那条蛇女可能随着剧团内的邪气一同消失了。
这一次,我没有按照原计划发动攻击,而是跃出了火海。
果然,没有了蛇女的攻击和其他邪物的存在,连那个兼职卖票又担任主持人的小矮人,也都未再现身。
此刻,除了被火焰吞没的剧团外,我再未感受到剧团内其他人的存在。
那奇怪的钟声已经消失。
尽管剧团外仍有不少观众,但显然,他们未见证这里面发生的一切。
刚才与蛇女的冲突都是在布围挡的通道内进行的。
我在钟声响起后跳出火海,那蛇女便消失了。
我看到周围的群众对着我从火海中跳出来的样子指指点点,心中难免有些不安。
在他们眼中,似乎认为是我引起了这场火灾。
此外,除了围观的人群外,还有周边的许多热心商户纷纷过来帮忙灭火。
火势之大,若不及时控制,很可能会蔓延至周围的店铺。
大家都在忙乱之中尽力救火,我便趁机悄悄离开了现场。
尽管众人都在积极灭火,但那场大火最终还是将剧团内的一切化为灰烬。
这场火灾的起因相当奇特,虽然是由我与那些由草木制成的怪物战斗时引发的,但这些伪装的动物好似都配备了自焚模式。
显然,这个邪恶的剧团本身就预设了用火焚烧一切的应急计划。
大火被扑灭后,我在灰烬中看到了一些残骸和几具被烧焦的尸体。
从这些尸体上残留的饰品和衣物中可以认出,这些正是那些曾在舞台上与蛇女共舞的几个人。
本来这几人也不是什么善类,他们一踏入剧团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自己的悲惨结局。
然而,当这些焦臭味扑鼻的尸体出现在刚才的观众面前时,还是令我感到一阵惊悚。
刚才还活跃得意,目中无人的几个人,怎么转眼间就成了冰冷的尸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