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比张震更担心许冰冰的安全。
当得知他知道许冰冰在哪里时,哪还允许他慢慢爬楼梯。
我直接带着他冲到楼梯的窗户口跳了下去。
“姐夫,别想不开,我姐还没死!”
张震一声惨叫,差点尿出来。
等他叫声未落,我们已经安全落地了。
我现在虽然说还达不到那种身轻如燕的草上飞,但带个活人从几层楼上跳下来,还是没事的。
“姐夫,你是神人啊!”
张震被我抓着从五层楼上跳下来,发现自己安然无恙,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好好开车,赶紧带我去找你表姐!”
我现在之所以如此紧张许冰冰,是因为我原本以为这些虎头帮,最多也就装装黑社会,收收保护费。
之前虽然有过几次交手,但大家也都很克制,都没有想过伤害人命。
但这一次,他们出手就干掉了许冰冰的保镖,而且手段如此残忍。
我还不好判断,他们会对许冰冰怎么样。
许冰冰这个如花似玉,身价富可敌国的千金小姐,落到他们手里,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如果她真有什么不测……
我想到这里,心中发起狠:老子把你们亲手送进十八层地狱。
张震或许也感觉到我强大的气场,所以,他把油门一踩到底,汽车如同脱缰的野马在街道上飞驰。
很快,汽车在一栋色彩低调,装修却十分考究的大楼停下。
不等车子停稳,我和张震就打开车门朝着大楼的门口冲去。
我们刚刚冲上了台阶,门口的保安,就冲过了来:“哎,哎,你们是谁啊?知道这啥地方吗?就敢往里进!”
我二话不说,直接了一拳的胡在他的脸上。
这家伙直接如同麻袋一样飞出几丈远,重重地撞在门口的墙壁上,晕了过去。
“队长,队长,有人有事,有人闹事,赶紧派人过来!”
这个保安后面的伙计看到这个情况,赶紧拿起对讲机摇人。
我一把把他手上的对讲机抢过来,然后两只手把它给揉碎了。
这个小胖子看到我双手的力气,直接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拍卖场在几楼?”
我用这双手拎起了他的领子,直接把他举到了半空。
小胖子吓得得裤子都快要掉了。
“坐,坐电梯到3楼……”
他赶紧用手指了指门口的那部电梯。
“你也睡会儿吧!”
我拎起他往旁边的墙上猛地一摔,他也直接被摔得晕了过去。
我现在满腔的怒火,只能在这些作威作福的家伙们身上发泄。
丢了这个胖子,我和张震就往电梯那边冲。
结果电梯门开,冲出来一群穿着黑西装手持甩棍的保安。
“姐夫,这么多人……”
张震看到这群人来势汹汹,有点害怕。
“今天就是十万天兵来了,也拦不住老子!”
我猛跑两步,纵身一跃,在半空甩出一个横腿,十几男保安,被一股强大的劲力,挡中脑袋。
他们砰砰地撞在一起,然后又飞到了一边。
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又被几个巴掌拍倒。
等剩下的人反应过来,他们已经有一半倒在地上了。
不过他们这些平时也是嚣张惯了,光长气焰了,没长点脑子。
看到这个情况,还想围上来,以少胜多。
那我也不再客气。
“对付你们这些喽喽,还用不上,我们丁家的法器!”
我直接从地上捡起他们掉落的两根甩棍,拿在手里。
我对着又冲上来的这些喽啰开始左右开弓,我一根甩棍下去,就会有一个人飞出去。
与刚才我徒手干倒的那些人,这些家伙的下场不是脚踩就是胳膊骨折。
他们飞出去之后,躺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
我最后把两甩棍都塞到一个大胖子嘴里,然后又飞起一脚把他踹进了电梯。
这家伙直接被我踹晕,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从他的口袋里直接掏出了电梯卡,刷了电梯,按下了3楼。
“姐夫,姐夫,你太厉害了!”
张震跟着我走进电梯,既兴奋又崇拜,对我举起了大拇指。
我也没有理他只是愣愣地盯着电梯。
走出电梯之后,我发现这里没有人把守。
看来刚才这楼里的保安都被我刚才给干翻了。
“这边走……”
张震在前面招呼着我朝着走廊深处走去。
“你对这里很熟?”
“嗯,这里是帏城地产项目的拍卖会,按计划今天会在这里进行房地产拍卖!”
他一边走一边对我说。
我听了他的话,不由得一愣:
“这个拍卖会跟古玩街的项目有关?”
“嗯,对,那是这个拍卖会上的重点项目。”
“靠,这么重要的信息,你怎么不早说?你应该早就猜到你表姐会被弄到这里了吧?”
我对这小子迟来的信息有些恼火。
“姐夫,你不知道,我表姐发现有人在幕后搞事情时,就把这个拍卖会取消了的啊。
我刚刚在路上也才确认,这个拍卖重新以我表姐的名义召开了。
所以,我才确认她被弄到这里了。”
他小声向我嘀咕着。
我这下明白了。
看来一开始虎头帮搞事情就是为了这个项目。
本来他们仅仅是黑恶势力,但后来发现靠这个镇不住这件事,所以才搞了个鲁大师过来。
只是这中间,郭立强弄出个别墅的怪物事件,不知道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他编了那个详细的故事,先是骗得冯三和翠花差点送命,最终的目的却是想把我送到别墅里弄死。
看来这件事情远比我想象的深。
我还没捋出头绪,张震已经带着我走到走廊尽头的大厅门口。
这个大厅修得金碧辉煌,两扇装饰着金色纹路的大门紧闭着。
张震走过去,打开了大门。
大门打开,我发现这个大厅里的座位上都坐满了人。
这些人衣着鲜丽,男的身上穿着名贵的衣服,女人都穿戴着昂贵的装饰品。
看得出这些人非福既贵。
这些人现在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台上。
台上一个头顶半秃,没剩下几根白毛的老头,穿着笔挺的黑色的西装,站在一个竖台前面。
他右手拿一个拍卖槌,左手正指着旁边的大屏幕上卖力地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