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一个人影如鹰一般的在天上飞过,最后稳稳的落在了莫小柯的面前。
众人看去,竟然是那中毒深重的张九真,人人皆是露出惊骇之色,都是没想到这时候九真会出现,更没想到九真的毒竟然没事了,整个人看起来活蹦乱跳,跟没事人一样。
辛一楞,但很快反应过来,他问道:“九真,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的毒解了吗?”
九真转过身,对辛行礼,说道:“回师傅,为了九宫书院的荣誉,我这两天都在全力逼毒,幸好得上天垂爱,我的毒已经全部都被逼出体外,
虽然还有一点不适,但是已经没有大碍,今天,徒弟便是死,也要捍卫我们九宫书院的荣誉和尊严。”
九真说的那叫一个正气凛然,好似要为九宫书院舍生忘死,看得后面的包扬和玉有双都是无语。
他们心说九真这说瞎话的本事,那真是天下难找第二个。
其他的学子则被九真说的是群情激动,一个个的大声叫好。
辛听的也是很欣慰,不住的点头,心说自己还真是没有看错人,这个张九真虽然有些顽劣,但是本性还是好的,还是知道大局为重的道理。
心里满意,辛便暗中施法,将自己的那一分魂魄收回。
那个被魂魄附体的学子,这时候也是恢复了正常,学子懵懵懂懂的看着眼前,刚才被魂魄夺舍的那段时间,记忆里面是一片空白。
所以他猛然清醒后,惊愕不已,不过很快他就以为是自己休息不好,一时走神,哪里又会往别处想。
九真一出现,莫小柯就感到九真的不同一般,脸上一脸的郑重。
第五成也感受到了九真的不凡之处,因为九真举手投足之间,这强悍的元气修为,那是骗不了人的,莫小柯尚且知道九真的不同,更不要说第五成了。
说完话,九真转身面对莫小柯,又看了看第五成,九真拱手施礼,对他们说道:“九宫书院学子张九真,见过第五师叔,见过莫师兄。”
第五成点头,表示回应,莫小柯拱手还礼,场面还行。
“我也是二态境界,所以不用封印境界,莫师兄,请出招。”
九真没有废话,直接让莫小柯出招,自己也严阵以待。
第五成对莫小柯说道:“小柯,用全力。”
莫小柯稍微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大手一招,双拳紧握,本能的,莫小柯就要使出自己最厉害的拳法来对付九真。
天拳门天拳门,最厉害的当然是拳法了,而天拳门最厉害的拳法就是通背神拳。
之前莫小柯对付其他的九宫书院学子,都是使用的其他的功法,至高无上的拳法,通背神拳却是一直都没用,以此作为自己在最后关头的杀手锏。
但是现在,显然九真来者不善,第五成知道这一战势必惨烈,他担心莫小柯轻敌吃亏,于是让莫小柯全力应对,莫小柯遵从使命,直接用大招。
莫小柯双拳紧握,九真竟然也双拳紧握,作出一副和莫小柯一模一样的站立姿势和动作,看得莫小柯和第五成都是惊讶。
你说九真在学莫小柯,但又明显不是,现学现用和有没有功法底子,这一看便知,从九真的架势来看,很明显九真子在通背神拳上面的造诣极高。
“啊。”
莫小柯大吼一声,大踏步向前,来到九真的面前,对着九真便是使出了通背神拳第三式:骤雨不问何时归。
只见莫小柯的拳速如闪电暴雨一般向九真打去,一拳一拳的带起风,响起雷音,轰隆隆的直响,令人惊骇。
但是九真却以拳对拳,以快对快,你打在我身上,我也打在你身上,你用骤雨不问何时归,我也用骤雨不问何时归,你不躲避不防备,我也不躲避不防备,九真就是要以硬对硬。
两人以同样的招式对战,很快两人都身上留下了一拳又一拳的印记。
周边二十丈范围内,都是他们的强烈元气击发,轰隆炸响,地面都是被元气拳印砸出了数不清的坑,围观的学子和百姓早就远远躲避,生怕被波及。
从二人的表现看,他们像是势均力敌,但是细看之下就能发现九真稍稍占据上风。
莫小柯心中越打越是惊讶,心说他怎么也会通背神拳?这可是我天拳门的至高拳法,天拳门一百年多年没有收外人为徒,他怎么可能会?
同样震惊的还有第五成,不过他比莫小柯更加老道,震惊过后,他就知道九真拳法的出处了。
一阵轰隆雷音后,声音骤然停止,原来是九真和莫小柯两人一拳对撞,最后两人都被对方的拳劲弹开,各自飞出七八丈远,才堪堪停下,
莫小柯一边喘气,一边说道:“这位师兄果然是好拳法,佩服,佩服。”
九真微微一笑,说道:“我的拳法是很好,这一点我承认,所以你很有眼光,但是我最厉害的功法却不是拳法。”
莫小柯震惊,不敢置信的看着九真,没想到两人打了半天,自己已经是使出了最厉害的本事,但是九真却还没有用全力。
九真继续说道:“小师弟,我最厉害的功法是腿法,看好了,我要使出风神腿了。”
话音一落,九真风神腿催动,一瞬间就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个错身虚影。
莫小柯完全看不清九真去了哪里,他的心一下就慌了,看不到对手,这就意味着自己将会在对手的面前毫无防备和招架,这往往是失败和死亡的开始。
莫小柯瞳孔瞬间放大,因为九真的身影突然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及反应,九真又是直接使出来通背神拳第一式:一城一地皆死战。
这一招是力量重于速度,虽然没有骤雨不问何时的归速度快,但是每一拳却有千斤万斤巨力,寻常的修炼者只要挨上一拳,足以身死道消,魂归天外。
“噗”
一声重重的拳头入肉之声传来,九真一拳打在莫小柯的胸口上,将他的胸膛打的塌下去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