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寒听她又冒脏话,眉头一皱,冷声下令:“打!”
长长的戒尺板子突然落在身上,让毫无准备的百里清歌承受不住往前倾斜,她疼的想躲,抬眼看见花寒站在面前,硬生生忍住,将腰杆挺的笔直,咬着牙坚持。
她灵力薄弱,相当于凡人之躯,六十板子对她来说还是挺重。
林琳受罚时不时扭头看她,关切的小声问:“行不行,不行我替你!”
百里清歌尽量控制自己表情,用同样大的声音回:“不能说不行,我行!”
妈的,不就是六十大板嘛,之前三十大板不也挨过来了。
花寒目光一直落在百里清歌脸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打完,有灵力护体的三人还能勉强站起身,百里清歌也想表现一下,刚起身,身子便不受控制的往一边倒。
花寒眼疾手快,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接住她。
百里清歌庆幸自己没摔倒,靠在花寒怀中扭头说:“谢谢啊!”
虽然这顿打他是监工,但自己似乎一点都不怪他。
要换刚来书院那会儿,她定早已将此人骂个狗血淋头,可现在心态变了,对人的态度也就变了。
花寒张了张嘴,什么也没来得及说,林琳已将人架到她肩上:“叫你逞强,活该!”
百里清歌面皮发白,虚弱回击:“还有没一点同情心啊,我都这样了你还说我?”
抓鱼是自己提的,但想吃烤鱼的可是她跟吉文波两人。
“好好好,不说了,先扶你回去,你们两个怎样?”林琳关切的问了一句,又似自言自语的道:“皮糙肉厚的应当无事,我们先走了!”
吉文波:……
秦漠:……
就很无语,他们竟无法反驳。
花寒等他们离开,大步往清雅居走去。
——
清风苑。
“哟,这谁啊,怎么又挨打了?”
“人家挨打那不是家常便饭,瞧你们大惊小怪的。”
“哇,有血,好怕怕!”
“不应该是好疼吗?”
……
百里清歌咬牙,妈的,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怎得这般倒霉撞见这群疯女人。
“看什么看,喜欢看回屋照镜子看自己去!”林琳扶着百里清歌,气的吹胡子瞪眼。
要不是迫于家族压力不能被书院开除,她早就用灵力教训这群死女人。
为首的司徒碗馨嫌弃的扬了扬眉:“就她这副鬼样子,当我们稀罕看?呸!”
百里清歌忍无可忍,胳膊松开林琳,强撑着上前两步,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两人会打起来时,百里清歌却在距离她一步之遥的位置站定,两只眼睛盯着司徒碗馨看。
她的眼神并不狠厉,也不吓人,但就是给人一种在观赏货物的感觉,无形中带给司徒碗馨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你…你…看…看我干什么?”司徒碗馨被她盯的全身汗毛竖起,连质问声也变得结结巴巴。
“你说我是一副鬼样子,我就看看,我这副鬼样子反过来看着你,你会不会心慌害怕。”
噗,林琳没忍住爆笑出声。
“小清歌,霸气!”
我就是这副鬼样子,我就这样看着你,就问你怕不怕?
“神经病!”司徒碗馨骂了一句,转身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