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我并没有毁谤师长,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墨家言论自由,不只是我,在场的各位师兄弟,恐怕都对你的身份产生怀疑。”
卫不黍被章骜的气势所震慑,支吾了一下,马上以在场众人的名义,强行出言辩解道。
“哼,没有毁谤师长?很好,这个问题我们等下再说。你怀疑我身份的真实性,这是合理的疑问,我的确有必要自证!
现在就告诉你,告诉在场的诸位,我是谁?我来这里干什么!”
章骜站在刑事堂前,提高了声音,大声的公布自己的身份。
“我,章骜,出身猎户之家。两年前被子车先生看中,收为亲传弟子。三个月后,参加墨童论剑大赛,并在陇西选拔赛上夺魁!
再战巴中八强赛,与张若师兄,同为魁首!同月,潜入青峰山黑风寨内部,救出巴中被劫孩童,剿灭黑风寨匪徒,协助击杀匪首。
总会夺魁赛,以三联魁首的身份,得巨子亲传《剑经总要》和玄同令牌,随后只身一人,完成五星提升任务,升为墨者。
神机百变大赛,以作品麻绳缠弦取得马三刀马大师的认可,以五百九十八分,被授予魁首,额外奖励一千积分。
总会入学一年后,以全科满分的成绩,获得足够的墨清积分,再次提升墨者等级,成为墨家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墨士。
洪师伯病故,巴中刑事堂案牍堆积如山,我得墨家巨子亲自任命,为巴中分会刑事堂执事!
现在,请问诸位,我有做刑事堂执事的资格了吗?”
章骜将自己的经历如数家珍的展现在众人面前,众人皆羞愧不已,对方虽然年轻,但取得的成就,确实很多五六十岁的老墨者都不曾做到的。
“这......这不可能!怎么可能有人在两年之内完成那么大的蜕变?这不是人所能做到的事!”
卫不黍不敢相信章骜所说的话,摇着头,直说不可能。
“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存在即为合理。”
章骜说完走到子车甲面前,子车甲会意,将手里丝帛递给章骜,章骜展开高高举过头顶,向大家展示巨子的任命书。
“看着像是真的......”
“什么叫像真的,那就是真的,墨童论剑大赛我去看过......”
“没想到他年纪轻轻,竟然做了那么多的大事,可真了不起。”
众人上前查看,果然是巨子亲笔,而且还有巨子的印章,这可不会弄虚作假。
众人一时对章骜的身份和他所说的话,深信不疑,于是
“大家谁还有疑问,大可不必在
章骜站在刑事堂门口,大吼一声!
经过章骜这么一嗓子,整个刑事堂瞬间鸦雀无声,章骜扫视整个刑事堂,竟然没有几个敢对上他的眼神的。
章骜上前一步,大声说道:
“既然大家都不说话,我当大家对我的任命不再存有疑议了。
既如此,的事务处理有条,将作奸犯科者绳之以法!
从今天起,我就是刑事堂的主宰。进了这个大门,就如同身照铜镜,只要身上有一丝污点,就休想逃出制裁!”
章骜说完看了一眼卫不黍,后者马上噤若寒蝉,低头不敢看章骜的眼睛。
“本执事第一件事就是要处理卫师兄毁谤师长之罪,我的身份现在大家已经没有疑异。所以凭我的功绩,足以担任一堂执事,根本没必要借助先生之面!
你不加详查,便将你自己小人之心宣之于口,引起众人惊疑骚乱,按墨家教律:
毁谤师长者,处杖刑。
不敬师长者,处鞭刑。
不睦师兄弟者,处笞刑。
数罪并罚,现在我决定执行杖刑四十,以儆效尤!刑事堂执法弟子何在?拉下行刑!”
章骜大喝一声,立马有四个刑事堂执法弟子上前俯身行礼,大声答道:
“刑事堂执法弟子在!谨遵执事令!”
说完两个人去准备刑具,另外两人将卫不黍按倒压下,马上就要执行墨家刑法。
卫不黍一看章骜那么快得到刑事堂弟子支持,知道形势严峻,章骜恐怕要动真格的,只得开口求饶道:
“章师弟,师兄知错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章骜没有理会卫不黍的求饶,厉声喝道:
“谁是你师弟?以后在刑事堂,叫我职位!”
刑事堂是个神圣威严的地方,今天这个威立不住,以后想执法如山,只能是笑谈!
“章执事,饶了我,饶了我!”
要看刑事堂执法弟子已经将刑具拿到,卫不黍吓破了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连连求饶。
章骜大手一挥,刑事堂前便传来厚重木板与臀部亲密接触的啪啪声。
章骜没有理会卫不黍的痛呼和呻吟,转身对着一名刑事堂弟子说道:
“将案牍搬来,本执事要当堂理案。”
那刑事堂弟子闻言,立刻将一箱箱的案牍搬了过来,章骜随机抽了一张,让人当堂念出:
“十月十五日,侠武堂弟子郑三通与机械处梁子义发生口角,二人大打出手,因机械处梁子义先动手,洪执事判定梁子义受鞭刑二十,梁子义不服上告。洪执事病重后,此事就暂压刑事堂,请新任执事重新裁断!”
章骜听完直接开口喊道:
“请梁子义,郑三通二人到场!”
章骜话音刚落,两个人推推搡搡,相互指点怒骂着走到章骜面前。
“章执事,是他的错,他先打的我!......”
“章执事,是他颠倒黑白,他骂了我我才打他的!......”
走到章骜面前,二人还在争论不休。
“住口!藐视刑事堂,本执事按照墨家教律可以一人先鞭笞十下,在挨个问你们!”
章骜一声怒喝,二人立马闭嘴。
“明白了吗?”
章骜威严的看着二人,浑身散发着一种深沉的压迫感。
“明白!”
二人点头,不敢再出言争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