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君和凤姣的双修大典到底还是如期举行了,便是君安尊者也是按照约定来了。
“亦君!我给你介绍,这就是君家的君安尊者。我小的时候,与君安尊者关系最是要好的!”“君安尊者”的到来不仅能够如了凤姣的心意,而且也为凤姣涨了威风。
如果说一位化神期的道君还不能够让各方重视的话,那么一位世间罕见的大乘期尊者,便是“上清主”也没有办法漠视的存在。
可是就是这样的存在,却因为凤姣这样的一个小辈双修典礼亲自来了。
凤姣甚至如此亲密的介绍着这样的一位尊者给自个儿的未婚夫婿,眼中的骄傲和嘴角的笑容一直是下不去的。
“小辈见过‘君安尊者’!”这样身份的修士,便是陆亦君也不敢轻易怠慢。
“君安尊者”瞧了一眼这陆亦君,对于凤家究竟以何立命也是明白的。所以瞧着陆亦君,便也大致明白了他的身份。
当然,陆亦君这般身份和“君安尊者”到底还是没有什么关系的。毕竟便是“君安尊者”自个儿也不知道,自个儿什么时候就压制不住自个儿这一生修为飞身仙界。
所以“君安尊者”到底也只是点了点头:“嗯!”
那边的凤姣虽然对于“君安尊者”没有更多的表示有一些不高兴,但是想着“君安尊者”今日来的是为什么,便也不在意这些细节小事了。
“尊者!我给你介绍介绍‘上清宗’年轻的一些小辈吧!”凤姣接着就想请“君安尊者”往旁处去。
但是陆亦君从来也不是一个愚笨的,他的直觉告诉他。凤姣在如此重要的时刻去迎接这位“君安尊者”,不仅仅是邀请他过来观礼。
“姣姣!这位尊者,还是让我其他的几位师兄过来引路吧!我们那边的行程还要再过两遍呢,下午就是大典了!”陆亦君因为心中的不安,当即就阻拦了凤姣。
凤姣回头看了看陆亦君,有些怀疑,又有些心虚,不知道陆亦君是不是看出来些什么了。
不过转念一想,陆亦君说的事情也很重要。反正“君安尊者”这一时半会儿也走不掉,至于那只不过是元婴期的药韵,就更好摆弄了。
如此,“君安尊者”这件事情倒也不是很着急的事情。
“那……”凤姣看向“君安尊者”,询问他的意见。
但是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今天又是凤姣的大事。“君安尊者”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拦着凤姣,他只当出来闲逛几天都是好的:“既如此,你还是去忙你的事吧!我这边没什么要紧事儿的。”
“蓉蓉!还是你留下吧。几位师兄今儿个还都有要紧的事儿呢!”凤姣想着反正要留下来一个人,不如留着自个儿身边的人还能懂得自个儿的心思。
蓉蓉是凤家附属家族里送上来的人,在凤姣面前一直也不算是得脸的。这会儿就算是在这样重要的日子里,留下来也没什么要紧的。
“是!”蓉蓉在一旁听见了自家小姐这般说,自然是赶紧答应下来。
这就是完全没有给陆亦君说话的机会了,这也就是凤姣选了侍女的原因了。的确不算是个聪明人,但是如今这个反应这恰巧成了一个最好的反映。
也只有这个不甚聪慧的侍女,才敢如此放肆的遵循着自个儿的命令而不顾其他人。
而陆亦君便是心中不甚满意,在旁人的面前,却不会显露半分半毫的。而蓉蓉这个侍女,便是日后追责。凤姣心里也是毫不心疼的,毕竟平日里用起来确实不甚好用。
“那便如此吧!”陆亦君虽然不会在这个日子里扫了凤姣的脸面,把这一段事情给推出去之后。陆亦君便牵着凤姣的手离开了,在外人的面前那是再恩爱不过的一对了。
不过这恩爱真与假,旁人便不得而知了。
那边蓉蓉也只不过是个天赋不高的筑基期的修士,若不是跟着凤姣身后暂时不可能遇见“君安尊者”这样在一般筑基期修士眼中高不可攀的存在。
所以蓉蓉等着其他人都离开之后,未免有些紧张。毕竟这还是她第一回和这样遥不可及的存在单独相处呢!
“君安尊者”这边也是差不多感觉到了这小丫头的紧张,毕竟太过于明显了一些。连手脚都在微微的颤抖,再让别人和自个儿单独相处,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
所以还没有走上两步,“君安尊者”便开口:“罢了!你下去吧。”
“尊,尊者?”蓉蓉一听这个话,抖得更厉害了。这是自个儿侍候的不好,不满意了,才让自个儿离开吗?
“君安尊者”看见了,就更没有再让人留下来的意思:“回去伺候你们家小姐吧!今天是她的大事。”
可是这会儿,自个儿这会儿若是回去了。那岂不是得惹的小姐大怒啊!
可是偏偏“君安尊者”这边发话了,蓉蓉便是心里觉得再害怕也没有办法和“君安尊者”说出来。
蓉蓉有苦难言,却又没有办法就这样走了。否则她回去的确难以交代,所以蓉蓉回过头去直接跪在了“君安尊者”的面前:“尊者,尊者,我……”
“君安尊者”虽然已身居高位多年,如今跪在他面前的也只不过是个筑基期的小修。但是这会儿“君安尊者”倒也不是半句话都听不了的,所以这会儿蓉蓉跪下来了。
“君安尊者”也就在原地等着,看看蓉蓉还有什么话要来说。
但是蓉蓉这会儿虽然是跪下来了,看着“君安尊者”的衣摆却又说不出来话来。
但是“君安尊者”说是一个宽容的人,但到底也是自小千人供着万人捧着长大的。
这蓉蓉跪下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君安尊者”也不算是一个有耐心的。机遇这个东西,他给了抓不抓得住就是别人的事情。
“你既然没话说,那便就这样吧。”“君安尊者”说罢就离去了。
那边的蓉蓉看着“君安尊者”一走,那边蓉蓉见着便想哭了。他这会儿若是回去,该如何和自家小姐交代呀?
但是那边“君安尊者”早已经走远了。二来他也已经给予了机会对方不抓住,他也无可奈何了。
就这么个机会,也还是看在凤姣的面子上才给的。
可是如今,既然对方没有抓住这个机会。“君安尊者”还真没有迁就别人的意思,总不至于因为一些没关系的,旁人而委屈了自个儿不是?
这边“君安尊者”走了,那边蓉蓉也不敢追上来。这也就让初来乍到的“君安尊者”自己离开了,可是“君安尊者”对于“上清峰”是真的一点儿也不认得。
“君安尊者”原本倒是可以用神识将这个“上清峰”上上下下看一个清楚,偏偏这“上清峰”从来也不是一个无名的小地方。
“上清宗”作为天下第一宗,在“上清宗”这五大主峰之首的地方,“君安尊者”要是这般做,就真的是对于“上清宗”轻蔑了。
所以“君安尊者”还真就不能这么做了,这般左右转上两圈,“君安尊者”也还没有寻着个地方。
不过“君安尊者”这边倒也不是很着急,毕竟他的时间还多得是。
如今这“上清峰”的人最终都是要忘往陆亦君和凤姣的双休大典去的。既然如此,顺着人流走总是能找到目的地的。
可是“君安尊者”却没有想到他顺的这人流,今天还真的不是去陆亦君和凤姣的双修大典的。
毕竟陆亦君和凤姣双修大典正式开始的时候是下午,可如今还有好几个时辰呢。所以到了的宾客们倒也不急着去看那空荡荡的没有主人的大典,一个个都趁着这个机会去迎接自个儿的朋友了。
也趁着这个机会和自个儿的有人好好的说上两句话,毕竟平日里修行的,若是闭关个三五十载,百来十年的长时间也见不着。所以这的确是一个好机会,而这,却是“君安尊者”完全没有想到的。
所以“君安尊者”顺着人群最后竟然到了“上清峰”的山门处,看着无数的人进来。
而“君安尊者”到了这个级别的修士,让别人忽视自个儿实在是一个本能。毕竟尊者的身份实在是太过于让人注意了,但是就算是尊者也不是很喜欢自个儿每时每刻都被别人所关注啊!
所以“君安尊者”就算是在这里站了好些时候,也没被任何人注意到。
“裕礼道君,药韵真君,我们这边走!”一个“上清峰”弟子叫出来的名字让“君安尊者”顿了顿,这个名字似乎有一些熟悉。
转头一看,还真的是一个之前曾见过的故人。只不过故人身边的人,却似乎不如旧了!所以这是发现那小子的不妥之处了?如此一瞧倒是一件幸事,只为不想转眼之间身边却又有陌路人相伴了。
这倒又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了?毕竟看着当日的作法,也不是一个会看人的。
“师妹请!”谷裕礼这一路都是先紧着药韵的,他来时便已经都想好了一切,这一次他来的主要任务就是护着药韵的。
药韵在这一路上也慢慢的习惯了知道自个儿推拒也是没有作用的。所以便也朝着谷裕礼笑了笑,便走在前面了。
看着药韵走在前面了,谷裕礼才跟上去了。这边“上清峰”的弟子见了,便也大致知道药韵的地位了。这之后才不会对药韵有所亲慢,而这一次对于药韵的尊敬是很重要的。因为谷裕礼可不会认为,那凤姣会多尊者药韵。
而那边的药韵走了两步,抬首一看,一时间竟然征住了。这人,自个儿似乎见过?
“师妹?”谷裕礼看着药韵一时间似乎有些呆住了,便提醒道。
药韵这才回了神:“啊?哦!”
“走了!”谷裕礼待着药韵便要离开。
药韵一时之间,也没想过自个儿在哪里见过这“君安尊者”。谷裕礼这边一催,心里倒也不多想些什么,转眼就跟着走了。
那边的“君安尊者”对于药韵这么一愣倒是瞧得真切,还真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还记得自个儿。
更不要说在这茫茫人海之中,竟然真的能够突破自个儿的术法,一眼瞧见了自个儿。
瞧着,还真的是个有意思的丫头。到了这个时候,那边陆亦君可能也已经知道了“君安尊者”这边的事情。
那边的蓉蓉是已经没有回来,但是陆亦君的一个师兄到底还是过来了。
“尊者!我是亦君的七师兄,蓉蓉是个不得力的,便先回去了。这之后,我来给尊者引路吧!”这就是把蓉蓉这件事情先略过去了,也来了替补的人。
“君安尊者”对于原本那件事情本来就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给了替补的人倒是件好事情了。
毕竟对于“君安尊者”来说,再这么转下去也不是事儿了。
所以这会儿“君安尊者”倒是乖乖的跟着这引路的人暂时休息的地方去了,就是觉得再见了这个小丫头,还是蛮有缘分的。
毕竟“沧溟宗”和“上清宗”距离还真的是蛮远的,当日在那儿见过这小丫头,他还真没想到,如今会在“上清宗”在这里见到呢!
那边药韵和“君安尊者”分开之后心里也有些奇怪。自个儿究竟是在哪儿,见过他的呢?
“药韵,你刚刚在想些什么?”谷裕礼是看到了药韵顿的那么一刹那的。
药韵对于谷裕礼向来是不怎么隐瞒的,她知道谷裕礼师兄对于她的袒护:“也没什么,只是见着一个好像以前见过的故人!但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的。”
“一两个想不起来的故人,想来也是不怎么要紧的,便也不必多想了。一会儿若是那凤家嫡女派人过来,你记得一定不要答应了。”谷裕礼是过来最头疼的还是这件事情。
毕竟药韵这回过来都是默不作声的,一点儿明显的态度偏向也没有给自个儿,谷裕礼实在是有些担忧。
弃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