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必须得想出一个招来,不能让他们把你识破。”
我说:“我都改一次了,再改不合适了吧?”
前辈:“当然不能再改了,改动太大,反而让他们疑心更重。”
我着急的说:“那怎么办?”
前辈:“你先别急,让我想想。”
前辈在房间开回渡着步,看样子他也想不出好办法来。
希望陈立本参会是我们期望的,没想到他真来了反而让我们陷入了泥潭。
必须尽快的找出办法来,否则还真就陷进去了。
我索性坐到沙发上,等着他。
我平时主意也不少,这次却一筹莫展。
前辈:“要不这样吧,你找人打一场,让化妆师把你的脸化成肿胀的,然后再戴个帽子,不就解决了?”
我说:“办法倒是个好办法,跟谁打呢?”
前辈:“跟谁打不重要,重要的是得让他们看到。”
我:“哦?”
前辈:“让钱富贵盯着他们,看到他们出来你跟我这些弟子打,边打边跑,然后直接去化妆。”
我说:“谁有这么大本事,把脸化肿?”
前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就可以,不过我这没工具,我得先出去,让文四强带我去找东西,然后到静蕾那里等你。”
我说好,您先走,我瞅准机会就开打。
前辈到另外一个房间布置了任务,让我跟他们一起商议开打的事,我打电话给文四强,让他在楼下等前辈。
送走前辈,我跟道家兄弟约好时间,赶紧回房间见谢娜娜。
我出去这么久,一会儿该着急找我了。
我推开门,谢娜娜果然拿着手机正在房间里打转呢,一定在纠结要不要给我打电话。
她看到我进来,一下子扑到我怀里,把我的脖子勾住,热吻送了上来。
我回应着她,明天,我们就站到了对立面,我已经不再是我,她却是那个爱着盛浩的她,我不想在这最后的时刻让她难过伤心,把自己的爱留给她做最后的回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娜娜边亲边往床上退,一直退到床沿,她就势躺了上去。
我知道她要干什么,我说了,今天我为她做最后一次新郎,不让她留一点遗憾。
只是,过了今天,她会有多痛苦,我心里很清楚,我也不想这样,这份感情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这样的结果,我真的无能为力。
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等甜蜜过后下床洗了个澡,裹着浴巾亲吻了一下累到不行的谢娜娜,跟她说好好休息,我要出去去忙,等我回来。
谢娜娜嗯了一声,眼睛都没睁开,继续睡。
我穿好衣服,回到前辈房间,等待钱富贵的信息。
大概六点半,钱富贵打过来电话,说可以下楼了。
我知道他在
我跟他说了,只要看到辉哥和孙校长,马上叫我。
我出门敲了一下道家兄弟的门,开始往电梯间走。
我们约定好了的,我如果跟他们打招呼,然后他们几个袭击我。
我边打边跑,然后去找前辈。
我在电梯间按了一楼。
电梯下行,可能是吃饭的点,几乎每一层都停,我心里有点急,万一耽误时间没在大厅里看到他们,这场戏就没办法演。
我左右不了人家上电梯,只能站在角落里着急。
等待是漫长的,不知道过了几个世纪,电梯才停到了一楼。
我被挤到了角落,只能等他们都下了才能出来。
好不容易走出电梯,我看到钱富贵正站在旁边急吼吼的找我呢,看到我出来,赶紧走过来说:“孙校长带着个女的在那里等人呢,我怕他突然走了,你又不来,把我急死了。”
我说:“他在哪?”
他说:“你往前走就能看到,就在旁边坐着呢。”
我按他说的往前走,走了几步,果然看到孙校长坐在沙发上,他的秘书站在旁边。
我走过去跟他打招呼:“孙董,这么巧,您这是要出门。”
虽然孙校长默认了我就是盛浩,不是李华,不过看到我的那一霎那还是怔了一下,然后才说:“小盛啊,我在这等辉哥呢,要不一起?”
我说:“我就不去了,谢娜娜在这呢,要我陪她,哪都去不了。”
孙校长:“哦,呵呵,那算了,你陪她吧,我和辉哥出去吃。”
我说:“祝你们开心!我去给娜娜买点零食,一会儿就上来。”
正说着话,道家兄弟上来一个人,过来就是一刀,并且说:“盛浩是吧,拿命来!”
我一仰头躲过一刀,他紧接着第二刀也到了跟前。
我的头被刀擦了一下,我感觉到有一股热流淌下来,我用手擦了一下,果然是血,整得我手通红。
我听到孙校长在那里喊:“盛浩你顶住,我去叫人。”
他叫人无非是辉哥,我得赶紧跑,如果辉哥下来就麻烦了。
我跟钱富贵说,快跑!
钱富贵一个箭步挡住他们,我趁机往外跑。
跑了大概有四五百米,我站在角落等钱富贵过来。
钱富贵跑过来,我截了一辆出租车,告诉他去玉石商厦。
司机师傅惊恐的看着我,仿佛再说,你确定不去医院?
钱富贵:“让你去哪就赶紧的,快点!”
师傅这才发动车子蹿了出去。
我没让他开到正门,停在大楼右侧,从侧门员工通道上去。
我满脸血污的进去,整个商厦都得轰动。
好在现在不是上下班时间,这个电梯里没有碰倒人。
下了电梯,我捂着头往静蕾办公室走。
这时迎面过来一个女生,我认识,是商厦的经理,估计是刚从静蕾办公室出来,她抬眼看到了我的样子,吓得惊叫了一声,一下子靠在墙上,我赶紧说:“我没事儿,不小心碰了一下,没伤到哪。”
她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许是静蕾在里面听到了动静,赶紧跑过来说:“王经理你下去忙,这里没事儿。”
王经理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小心翼翼的离开。
静蕾:“赶紧进来吧,前辈在这呢。”
我进屋,前辈正台子上摆弄他的东西,静蕾看了我一眼说:“不是假装的吗?怎么流这么多血?”
我说:“假装哪能像?伙计们有分寸,一层皮而已,没有大碍。”
前辈:“那也要先处理伤口,等处理好我们再开始。”
静蕾去打电话,让医务人员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