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别吵了!”
“咚咚……”
“我说了,别吵了!”
“咚咚咚……”
在这一阵阵心跳声,被惊醒的刘安,他双眼布满血丝,只觉得浑身异常冰冷,整个人好似被放入冰窖一般,他单手捂头从床上坐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么冷?这很奇怪。
不,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刘安环视起四周,确认了还是在自己屋子的房间中,可令他十分疑惑的是,自己似乎不止有寒冷的体感,喉咙好像是被什么攥紧一般呼吸起来有些困难,就连四肢也跟冻僵似的,有些挪不开来。
“扭头”一个沙哑的男声在他耳边出现。
刘安顿时便警觉起来,因为自己的屋子从始至终都只有自己一个人,那这声音又是哪里来的?
他立刻扭过头去。
一个被绳子活活吊死的男人便映入眼帘,它肤色苍白如纸,双眼爆凸好似随时都会掉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恐怖画面吓的刘安一下子向后仰了过去,但很快他就又冷静了下来,立马从床上连滚带爬的下来。
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还是黑的而且黑的令人心里发毛,“不能住了!明天就搬,不!现在就搬!”刘安立马夺门而出,狠狠的关上了屋子的门。
他刚关上门,那个被吊起来的男人顿时便狞笑了起来。
刘安立刻将重物推倒,移到了屋子的门前,随后便简单的装了点衣服和细软便准备跑路。
可就在此时,令他胆寒的事情又发生了。
他听到了房间里有绳子断掉的声音。
刘安心中很是震惊:“不会吧,这东西竟然还会动难道百度不是说是这玩意是幻象么。”他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准备去打开房门。“假的肯定都是假的!”
就在心中还在抱怨着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稀稀疏疏水流的声音,他疑惑的扭过了头。
这一刻令他自己都难以想象的画面出现了。房间的门被一片血海冲开,就连他放在那里想要拖延时间的重物也被冲走了,并以极快的速度向他翻腾而来。
可刘安并没有被眼前的涌出的血水所吓的手脚慌乱,而是非常冷静快速的去掰动门把手。
可是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无法转动门把手,他狠狠地踹了脚房门“靠!”
可怪诞的事情这也仅仅是刚刚开始。
很快刘安再次扭过头去时,刚才向他翻涌而来的血海已经消失,就连地上都没有留下一滴的血迹,他心中还在疑惑,“消失了?”
突然咔嚓一声,门开了。
他赶忙拉着行李跑了出去,但刚踏出门去就被一个椭圆形的物体给绊到,刘安踉跄一下转过头去心中吐槽:“谁啊,这么缺德!”
但当他看到那物体时只惊得他脸色苍白。
那是一个头,一个还在往外淌血的头颅。
在他震惊之余,房间那个被吊死的男人也走了出来,脸上依然挂着狰狞的笑容。
“靠!”刘安大骂一声就丢下手上的东西向外跑去,可自己的四肢跟被冰块冻着了一样无法挪动半分。
就在这绝望之时,刘安就见一白衣女子从身后走到了身前。
而那吊死的男人一看到这此人,便跟吓没了魂一般,就连身体都有些模糊重叠。
“你是谁带来的?”
刘安转回头去隐隐约约看到这位女子的侧脸,可就这一眼就令他头痛欲裂双眼鼓涨似乎随时都会爆开。
但好在她的话传入自己耳中的时候便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刘安突然睁开双眼,床单早就被他的冷汗所浸湿,“最近难道压力太大了么。”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怎么才七点,算了先去洗个澡吧。”
我们的主角是生活在一个二零二零年的s市,这是一个宛如都市传说般的城市,因为总是有人能在半夜的时候撞到一些奇能异事。
刘安住的是公寓楼,第七层,而主角的父母得知在本书没有出现的机会后,怒砸便当在数年前便撒手人寰离开了这个美丽的世界。(好在可以少编两个名字,实在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啊。)
“今天好像是第六天做这样的噩梦了。”刘安呼了一口气长叹道。
但他依然跟没事人一般,悠闲的吹着口哨。
刘安随意的把昨天的剩饭热了热就当作是早餐,到客厅打开了电视,开始看今天的新闻。
“海河公园有位预计23岁男子遇害,尸体的脑髓与五脏皆不知去向,现已有警方介入调查。”
大概十几分钟后他已经吃完了他的早餐并把吃完的盘子放到水池里准备攒到晚上再洗,穿好运动鞋打开了门准备去外面溜一圈。
而他刚出来就见对门也跟着一起开了,从中走出一位酒红色中短发的女士,看起来大概十九二十岁的样子。
“早上好。”刘安勉强露出一个和煦微笑打起招呼。
“怎么今天这么早就起来了。”女子面带疑惑的问道。
她还有着一双猫儿般的眼睛,给人一种灵动但又带几分邪气的感觉。
“早睡早起,出去遛弯——”刘安拉长语气,摊开双手一脸无奈的回道。
“你最近还在做噩梦吗?”药芷问道。
“真是奇怪啊。”刘安忽然变得有些憔悴,斜过身按下了电梯按钮,突然他斜过头若有所思的念叨起来,“难道是因为我太帅了吗?老天爷都羡慕我了。”
这话引得药芷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刘安只是接着嘟囔:“我觉得这是唯一的可能了”
药芷只是略带笑意的回道:“是是是,老天爷都羡慕你。”
这两位也算是一块长大的青梅竹马了,初中,高中,大学也都是共同上的一所学校,而这样也难免会有两人的绯闻,但几乎每一次刘安都会老脸一红的否定这些事情,而药芷每次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总是引得她莞尔一笑。
这样美妙的校园爱情故事还真被这宅男碰上了,这世界就是那么神奇,这么狗屎。
似乎说的有些多了,那么让我们继续回到刘安这里。
转眼间便到了傍晚……
门外突然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来了!”刘安摘下了耳机准备去开门,他透过猫眼,看到了在外面敲门的人,那是药芷,她的神情十分慌张,刘安也是来不及多想便立即的打开了门。
药芷进来后没多说什么,立刻的把门给关上并上了锁,背靠着门急促的喘息着,刘安也是给她扶到了沙发上,给倒杯水递了过去,药芷一手推回另只手轻抚略微高耸的胸口。
过了一会儿后刘安才询问:“遇到什么了,这么着急?”
“外面外面有一个羊头人身的怪物在追杀我!”药芷说的时候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而刘安却是以为是药芷是在和他开玩笑,便笑着回道:“羊头人身的怪物?今天也不是万圣节?”
药芷见自己的话不被相信,语气有些生气的回道:“我很认真的!没有在开玩笑。”
刘安见她神色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便神情有些许凝重的再次开口问道,“事情由来说一下,我帮你回叙下。”
“我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了那羊人蹲在那里在好似在吃着什么东西,我本以为是有人在玩spy(角色扮演)就没有在意,但依然走了另一条路离开了那里。”说到这里药芷的心中也是一阵后怕,继续又叙述起来,“而那只家伙还是跟上了我,突然回头朝着我这里跑了过来,幸好的是那怪物身材有些臃肿跑不过我。”
刘安听到开口问道:“现在已经是十八点三十七,难道路上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吗?”
药芷语气有些委屈,“我确实找了几个人求助,但他们没有一个人相信我,都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刘安立马转移话题,“你家就在对面,怎么”
“在逃跑的路上,钥匙似乎掉在半路了。”药芷理所当然的回道:“而且如果它破门而入后我又该怎么办啊。”
在两人对话时,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阵沉重的动物嘶吼声和重物猛烈砸门的声音。
刘安心中有些若有所思“难道那家伙说的就是这个?”他只是转身踢向角落中的一个长条木盒,从中拿出一把长约一米形似长剑的武器,随即握剑压低,再次的走向了房门。
药芷站在沙发后看着刘安的背影,回忆起一些事情,心中竟是还出现了几分幸福的感觉。
刘安透过猫眼确认了外面站着的就是那怪物,那家伙长的很是奇怪,头是那种白色骷髅状的山羊头,身材却异常臃肿,顶着一个巨大的啤酒肚,正在用手撞打着房门。
他见此并没有慌乱,伸出左手握住了门把手缓慢拉下,等拉到最底部时一脚踹开了房门,一刀挥向了外面的山羊人,但令他没想到的是那山羊人用着不可思议的反应力向后退了一步。真不知道他那臃肿的身体是如何躲开的。
刘安也没有过多的犹豫再次挥砍,那山羊人突然一蹲,长刀也只砍下了它头上挺拔的长角。
那山羊人似是被激怒了一般,大吼一声,向前一扑将刘安压倒在地。
刘安心中虽是震惊但他还是在的吐槽:“真沉啊,你这家伙。”
那山羊人张开了大嘴,口水滴落在刘安的身上和脸上,舌头也是游弋着伸向了他的口中。
刘安也没有坐以待毙,艰难的磨动着手,想拿起掉落在旁边的长刀,他的腿并未闲着一直用力的踢着那山羊人的下体。
而后者却是没有丝毫的影响继续将舌头伸向他的鼻子中,刘安心中暗暗吐槽道:“这家伙是不是练过铁裆功啊。”
药芷也未闲着拿起了那被砍落在旁羊角直直的捅向了山羊人的后心处,被偷袭的山羊人立马站了起来,也没有在管躺在地上的刘安,挥起他那臃肿的手臂打向药芷,后者闷哼一声,被击飞在沙发上。
“靠!”刘安突然暴起,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顺手拿起地上的长刀对着山羊人的脖子来了一记“水调割头。”
随着黑色的血液喷洒而出,山羊人头颅应声掉落,然后赶忙扔下手中的长刀,跑向倒在沙发上的药芷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胛骨时用力,抱起药芷慌忙的问道:“身体还痛不痛,用不用帮你叫救护车?”
药芷则是躺在刘安的怀里面色痛苦的回道:“救护车的话就不用了,但是我现在需要一个长发披肩气质忧郁的帅哥把我抱到卧室一起好好休息休息”
刘安听到后心中那块悬着的石头也是落了下来,他用着无奈的语气回道:“那还真是没有办法呢,这里只有一个宅男。”
药芷的神色也是回到了平常的样子回道:“切切”言毕她从刘安的怀里挣脱了下来,边走向浴室边说道:“我要去洗澡了,刚才因为跑步出了一身臭汗。”
她走进浴室刚准备关上门突然他纤纤柳腰一扭说道:“我要洗澡了你可以不要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噢。”
刘安面露坏笑,摊开双手说道,“怎么会呢,放心我肯定不会拿你的洗澡水下十几婉米饭的。”
药芷则是一脸嫌弃的回道:“咦”言毕便关上了门,打开热水开始洗澡。
刘安扭过身去看向了躺在地上的那个山羊人尸体说道:“那么接下来就该想一想怎么处理你了”
刘安走向尸体旁蹲下身,伸出手触碰尸体,刚触碰到后,那身体就突然变成了一阵黑雾,那黑雾之中还飞出一只洁白的蝴蝶。
那些洁白的蝴蝶透过了窗户飞向了天空,那些黑色血渍和尸体都已消失不见。
而刘安并没有表现出震惊的神色而是一脸不屑的说道:“切,如果换做前几年,以我的暴脾气现在你的头已经被我拖在门口砸成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