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董事长她说,让我、按她的语气跟你说。”
我哭笑不得,挥了挥手让她出去了。我叹了口气,无奈起身去小雨的办公室。我边走边想,边想边郁闷,我来才不过五分钟,还没见过小雨呢,而她通过周小小传达的语气,肯定是知道点什么了,这就意味着有人告了我的密。妈的,官大一级真是压死人啊!居然有人不怕死敢去告密!
进了小雨的办公室,我关好了门。小雨看着我嘴角的大包,眼中立现怒意,口鼻中的气息逐渐加重。我尴尬地对她笑了笑。还没等我说话,小雨就扬声道:“程东,你告诉我,是不是吴铮派人干的?”
我暗叹了一声,忙道:“小雨,你别瞎猜,跟他没关。”
小雨根本就没听进去我的话,双手抱胸转向窗口,恶狠狠地道:“太过分了!太嚣张了!一个小小的公安局长,竟然欺负到我秦氏的头上!”接着呼地又转回身对我道:“程东,你放心吧,你吃这么大亏,我一定会帮你找回来!我现在就给我哥打电话,让他派几个得力保镖过来。哼,他想玩阴的,我就陪他玩下去,看谁笑到最后!”
我哭笑不得,道:“小雨,你可别胡来,搞得跟个hēi • shè • huì大姐大似的,这个事跟吴铮一点关系都没有!”
小雨听后,瞪着我的眼睛道:“什么!不是他!真的不是?”
“真的。”
“那你告诉我你这大包到底是怎么弄的?”小雨紧盯着我的眼睛。
我走到她面前,扶着她的双肩,道:“小雨,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也不会信的,但我保证,下午、下午我一定告诉你真相,OK?现在,我只求你一件事,就是你不要再问我了,如果你问,我就会说假话的。”
小雨看了看我,强压了一口气道:“那好,现在你告诉我,昨天你走那么早干嘛去了?”我笑了笑,道:“是这样的,一直以来,竹缨她帮我们这么多忙,又是……”
“提醒一下,是帮了你这么多忙,不是我们。”小雨白了我一眼,冷冷道。我叹了一口气,没和她争辩,直接道:“我昨天请她吃饭去了。”我把与谢竹缨吃饭的时间人为提前了,没提和吴铮见面的事。唉,我对小雨从来是无话不谈,这算是第一次欺骗她了。
“什么?!和她吃饭?昨天那个舆论状况你还跑去……嗯”小雨没说完,因为我已经用自己的嘴把她的嘴堵上了。
吴铮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还没到下午,中午在小雨家吃饭的时候,新闻里就传来《饮食男女报》被禁封的消息。说是公安机关在“例行”检查的时候,在该报社内发现了yín • huì出版物和xié • jiào印刷品。我心中暗道吴铮果然够狠,yín • huì出版物也还罢了,xié • jiào印刷品将会使该报社永世不得翻身。随后我才把路遇劫道的小流氓,又被我打跑了,只不过不小心挨了一下的理由理直气壮地说了出来。小雨将信将疑,不过没过分追究,因为她着急和我开始饭后例行的床第活动。
下午下班,我早走了一小时,去了我和夭夭的新家。夭夭听到声音,欣喜若狂地奔了出来,见到我的样子,立刻叫道:“你怎么这样了!东,你……你这是怎么搞的啊?”
我笑道:“没什么,昨天下班的时候,碰到一个劫道的小流氓,被我打跑了,不过我也不小心挨了他一下,仅此而已,你别大惊小怪的瞎担心。”
“什么?劫道的小流氓!东,你干嘛把他打跑,你应该把这些可恨的家伙抓起来交给公安局,让他在监狱里关一辈子!”夭夭愤恨不已地道。我笑了笑没说话。夭夭又仰头看着我,心疼无比地道:“可是、可是东,你嘴上的这个大包,看起来真的好惨啊,现在,你还疼吗?”
我笑道:“夭夭,别胡说!什么好惨?不信,你试试!”说着话,我向夭夭吻去。夭夭吃吃一笑,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我们热烈地亲吻了起来。自从年初七的那次初夜,我和夭夭还没亲热过呢!
唇分。夭夭羞红着可爱的脸,把我拉到饭桌前坐下,道:“东,你快看,今天我做了好多你爱吃的菜呢?”我感激地看着夭夭,叹了一口气,摸着她的脸道:“夭夭,对不起,这段时间冷落你了,真的让你很受委曲。希望你能理解我,再坚持一下,好吗?”
夭夭听了我的话,大眼睛眨巴眨巴,直欲落泪,嘟着小嘴把头伏在我膝上,轻轻道:“东,我知道你也很难做的。不过你放心吧,我能坚持住。只要你别不要我,我等你多久都行。”我抚着夭夭的头,道:“夭夭,你放心吧,我答应你的话,我一定会做到的。现在起来吧,我们一起吃饭。”
夭夭赌气道:“不,我不起来!一会儿你吃过饭,就要走了,我不要你走,我要在你身上多呆一会儿。”我暗叹了一声,道:“夭夭,我答应你以后一定多抽时间来陪你。听话,现在起来吃饭,要不然菜就快凉了!”夭夭嘟着嘴,用小额头在我肚子上狠狠地撞了一下,才恋恋不舍地起身。我们开始吃饭。
“东,你尝尝这个鸡中翅,我知道你最爱吃这个,这次我还特意加了一味料呢,看看你能不能吃出来?”
“是吗?太好了,我尝尝。”我食欲大开,忙把夭夭为我挟的一只鸡中翅放到了嘴里,就要大快朵颐。可还没等我咬呢,手机就响了,我只得把嘴里的鸡翅先吐了出来。掏出手机一看,是千慧的电话。我忙对夭夭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接通了电话:“喂,老婆,什么事啊?”
“程东,中午的新闻我听说了,那家报社被禁了。恭喜你了,这回算是清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那个大包到底是怎么来的了吧?”
我笑道:“老婆,其实这个大包,其实它,就是……就是我昨天下班的时候,碰到一个劫道的小流氓,被我打跑了,不过我也不小心挨了他一下,仅此而已。”我一天里第三次理直气壮地把这个瞎话说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没关系,我相信。”千慧的语气又自信又轻松。“可是程东,昨晚你说等一天再告诉我真相,可你怎么能知道这家报社今天上午会被封禁呢?你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
“咣当!”我晕倒在饭桌上,嘴角的大包正好磕在桌沿上。
令人头痛的假新闻事件和大包事件终于烟消云散了,我也能静下来安安心心地工作了。秦风提出的澳洲铁矿草案已经到了最后的期限了,同意与否,我们都必须予以回复了。可问题出现了,对秦风的草案我和小雨产生了争执。
“程东,你也知道澳洲铁矿生意多难做,即使是宝钢和鞍钢这样的大企业每年也只不过能获得几十万吨的订量,我们这家新成立的小公司能获得六千吨的订量还算少吗?要不是顺风航运出面,必合必拓和力拓这样的大公司理都不会理我们的,我看你还是现实一点吧!”
“那怎么能一样,宝钢和鞍钢大多都是球铁矿,我们的六千吨是铁矿砂!而且我已经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想要的是长期合同,而不是短期的贸易订单;我想做的是球铁矿,不是铁矿砂,至于订量,再少点也没关系。”
“哎呀,我的好东东啊,生意总得一点点的做,总不能一口吃个胖子出来吧?六千吨铁矿砂足以让我们赚钱,也足以让东雨公司扬名立万了。你就听我一次,先把这笔生意做了,对方体会到我们的诚意,以后会给我们更多的订单的。你想要长期合同,想要球铁矿,这些我们以后都会有的,凡事总得慢慢来吗?”小雨仍苦口婆心地劝着我。
“小雨,我不是想一口吃个胖子出来,可必合必拓也好,力拓集团也罢,他们不仅加了价格,还要每吨美元的运费,这凭什么呀?而且我们现在又没有钱,所有费用都要你哥垫付,你哥他也会很难做的,他总不能扶我们走一辈子吧!所以要做就做长期合同,否则我是不会同意的。”我一咕噜从床上爬起身,看着小雨,坚决地道。
“那好,你既然不同意,我再给你两天时间,两天时间内,你必须拿出一个更好的方案来!”小雨也爬起来,毫不退缩地盯着我的眼睛。
“我……”我看着小雨完美的上半身,不禁咽了咽口水,没话说了。
小雨见我盯着她的上身,一付猪哥像,红了一下脸,又道:“没话说了吧?记住,只有两天,两天后你拿不出更好的方案,就按原方案行事。我是公司董事长,我说了算!”
“可是小雨……”
“行了,别啰嗦了!赶紧起来穿衣服上班!”小雨厉声打断了我,开始起来穿衣服。
无奈之下,我郁闷无比地起身穿衣服,准备下午上班,同时嘴里小声地嘟囔了一句“靠,在床上还跟我摆领导架子!”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小雨一把扔掉了手里的衣服,指着我的脊梁道。我心里一惊,忙回头笑了一下,道:“没、我什么也没说。”小雨看了我一眼,嘻嘻一笑,又爬上床,把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贴在我耳边道:“好东东,你是不是想,再被骑一次啊?”
我回头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笑道:“想倒是想,可是我们上班要迟到了。”
整整一个下午,我心里念着美女上司给我的两天期限,一直在苦苦思索着新的方案,可是毫无头绪。没办法,跟必合必拓和力拓这样的国际大企业相比,东雨公司连米粒之珠都算不上。小雨说得对,若不是看顺风航运的面子,人家根本不会理会我的的合作请求。但我又实在不甘心东雨公司第一笔就做一个半吊子的生意。
下班后,我郁闷无比地回了家。吃过晚饭,开始上网查找澳洲矿业的相关资料,想看看除了必合必拓和力拓以外,还有没有值得交易的对象。我拿了一本英文字典放在一旁,我的英文口语还勉强过得去,但说到查资料,我可就差得远了。就这样边看边查字典,我在国际互联网上爬了两个多小时,看得我眼花缭乱,也没找到有价值的资料,我无奈叹了口气,准备放弃。
“程东,你这么急找什么呢?”千慧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回头,千慧走过来,递给我一只削好皮的苹果。我叹了一口气,把情况简单和她说了一下。千慧听了我的话,皱眉想了一下,对我道:“你先起来,让我帮你看看。”
我吃惊地看着千慧,起身把位置让给了她。千慧在地址栏输入了一组网址,认真地看了起来。我凑过去一看,上面都是我不认识的字,肯定不是英文。我问道:“老婆,你这看的是什么网啊?”
“是法语国家组织的网站,成员跟以前的法兰西共同体大致相同,是专门针对全世界法语国家的。”千慧边看网页边对我简单地介绍着。我心中一亮,当时就对千慧的搜索寄予了热切的希望。我找的都是英文网,说不定在法文网上能有意外的发现呢。我手里拿着那只苹果,一动不动地陪着千慧在一旁看着,尽管我一个字也看不懂。
四十分钟后,千慧手指着屏幕对我道:“程东,你快来看这个!”我忙凑过去,看着她指的地方:“老婆,你找到什么了?”
千慧耐心地道:“法国东北高原的铁矿储量很丰富,他们完全可以自给自足,但ARCELOR公司却一向喜欢从国外进口高质量铁矿石,澳洲是他们的主要货源,这里说他们最近与刚刚扩军到澳洲的巴西CVRD签署一项长期合同。我想这则消息应该对你有点用吧?”千慧说完笑看着我。
“巴西的CVRD?这是什么公司?很有名吗?”
“就是淡水河谷公司啊?”千慧笑道。
“淡水河谷公司?!名字好象很耳熟!你那里有熟人吗?”
千慧无奈叹了口气,道:“不是我有熟人,是你自己有熟人啊!你再好好想想!”
我想了一下,恍然大悟地道:“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说杨明对吧?”
千慧嗔了我一眼,没说话。我大喜过望,兴奋得抱着千慧的额头就亲了一下,又把手里的苹果向她一塞,说了句“谢谢你,老婆,这个奖励给你!”说完我转身就去找以前的电话本。千慧看看我,又看看手里的苹果,哭笑不得。
杨明是我大学的死党,同寝的室友,他是老二,我是老四。大学毕业后,他在一家外资企业工作,不知走了什么桃花运,这小子竟然把老板的千金搞到手了。结婚后,他移居芝加哥,后来因为老婆生活糜烂,他又受不了美国对有色人种的歧视,一怒之下离了婚,加盟巴西的淡水河谷公司。到巴西后,他和我通了一次电话,给我留下了联系方式。
终于找到杨明的电话了,我心里七上八下,我们已经两年多没联络了,也不知这个电话还找不找得到他。我拔了号码,不一会儿,电话通了,我大喜,忙道:“老二,是你吗?我是老四啊!”
“老四?!程东!?靠,你他妈这么长时间也不和我联系,死哪去了?现在怎么样了?”听得出,杨明心里的激动一点不亚于我。
“靠,还说我,你不也是一样!对了,你现在还在巴西那家公司吗?”
“在是在那家公司,不过不在巴西了,我现在派驻澳大利亚,在珀斯呢?”
“澳大利亚!!是不是因为CVRD在澳洲收购矿山的事?”我更兴奋了。
“咦!我们公司刚刚在澳大利亚成立不过六个月,你小子怎么也知道这个事,难道不成……”
“太好了!快告诉我,你在那里负责什么?什么职务?”我兴奋得要跳起来了,真是天助我也。
“我还能做什么,跟以前一样负责市场调查,就是一打工的。老四,你不是在建材公司做事吗?怎么会对铁矿感兴趣呢?”
“哦,是这样的,老二,这次你可真得帮我了,我现在……”我把情况详细地跟他说了一下,并表达了想要和CVRD长期合作的意向。当然,我也着重说了和秦氏的关系,因为这是东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