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倒挂在他面前的人。因为脸上都是血,所以特工并没有一眼认出来。
这个人被倒挂在一条铁链上,距离地面足足半米高。特工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逐渐清醒过来开始仔细观察四周的环境。
这是一个废弃了的化工厂,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就是一个锈迹斑斑的水池。不知道里面曾经呈放过什么液体,干涸的水池依然有一种刺鼻的味道。
他被绑在一个圆柱上,对面是一条可移动的吊轨,那个浑身是血的血人正是被人绑在了吊轨上。
特工用力晃了晃自己的手腕,绑人的这个人手法非常专业,只试了一下,特工便放弃了。
又过了十分钟,破旧的厂房大门外响起了开门声声,特工连忙两眼一闭继续装昏迷。
“哎,都知道你醒了,别装了,赶紧起来,要不我先给你放点血。”听到蹩脚的英语在自己耳边戏虐的说道,特工只好无奈的睁开眼睛。
“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特工一脸迷茫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叶天跟两名悍匪。
叶天笑嘻嘻的捏着特工满是胡茬的下巴,拿着从特工怀里掏出的证件说道:“我不喜欢撒谎的人,也不喜欢多说一句废话。我就问你一遍,是谁派你跟踪我的?”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罗马尼亚农业大学的一名教师。”
“你那边问出什么来的了?要是问出来了我就直接干掉这个人。”叶天并没有动手,而是掏出电话打给两名悍匪。
大山比小飞灵巧,所以小飞的任务就是继续逗弄着那些特工跟着他满街跑。大山则潜伏起来抽空抓了一个特工,现在正刑讯逼供呢。
“没问出来,这小子嘴真够硬的。”电话那边都能听见大山一拳一拳打在人体上的闷响和因为疼痛而压抑的**声。
“这小子开始跟我装听不懂英语,后来熬不下去了用英语跟我说了两句,就是不承认。”
“那我这边也进行着,我倒是想看看罗马尼亚特工的嘴有多硬。”叶天挂了电话,嘴角带着邪恶的笑容围着特工转了一圈。这种经受过反逼供训练的特工骨头都非常的硬,要想真正突破他们,就必须先让他们的心理防线崩溃。
叶天将倒吊着的血人放下来,找了个破桶接了一桶冷水浇在他的脑袋上。
“来,你告诉我你是干什么的?”叶天笑嘻嘻的用匕首插进血人小腿的肌肉组织里,慢慢有规律的来回移动着。
“我是美国人,这次的目的是为暗杀阿加皮亚做准备!上帝啊,求求你停手!”血人之前其实已经招供了,但是为了让这名罗马尼亚特工开口,所以叶天特意在他的面前把自己扮演成那种以折磨人为乐趣的变态恶魔,目的就是在一会审讯的时候,罗马尼亚特工直接说实话。
“嘿嘿嘿,我就喜欢折磨没有反抗能力的人。”叶天装出一脸陶醉的表情,将插入小腿的匕首猛地一横然后一拉,血肉模糊的肌肉组织顿时被切下来一大片。
“啊!~~~”因为疼痛,血人的惨叫都变了动静。整个人如同大虾一般疼得弓着身子,浑身剧烈的颤抖着。
“你的叫声真难听,如果你再发出这种叫声的话。”叶天如同恶魔一般咧着嘴笑了笑:“我会把你的舌头割下来腌制成美味的烤肉,然后把你的嘴切开。”经受过反逼供训练的罗马尼亚特工面色苍白呼吸急促,胃里有一种翻江倒海想要呕吐的冲动。这种逼供已经超出了各国公约里关于刑讯逼供的公约,属于虐杀行为。
果然,在叶天的威胁之下,血人忍着撕心裂肺的痛楚,颤抖着点点头。
“你为谁效力?你们一共多少人?说一下具体行动。”
“我说,我全都说,求求你放过我!”
血人的团队受雇于美国一家财团,这家财团跟美国军方有着好多次愉快的合作。这个倒霉蛋叫日凡科夫,是这个团队负责情报搜集工作的。让叶天有些意外的是,日凡科夫的国籍居然是俄罗斯。
“具体的暗杀计划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七个人里有一名狙击手,两名前海豹突击队队员,剩下的没有介绍自己的身份。”日凡科夫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望向叶天的眼神中全都是恐惧。叶天根本不搭理他的哀求,继续问道:“说说他们让你提供哪方面的情报?还有,为什么你会搜集到情报?”
“我本身就在罗马尼亚**工作,他们让我搜集的是阿加皮亚平时的活动路线、家庭住址周围的照片、饮食方面的习惯。”日凡科夫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气息也越来越不稳定,那是失血过多的原因。叶天看到后来问不出什么了,直接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到现在还没打电话,叶天就知道大山抓的那个人还没有招供。叶天不知道大山抓到的是那个团队的谁,但是从日凡科夫刚才说的话来分析,这次暗杀无非就是狙杀或者下毒。再细致分析一下的话,大概率是狙击手负责远距离狙杀阿加皮亚。
既然知道了他们的方案,这种暗杀就没有太大的威胁了。叶天现在想要的,是揪出隐藏在阿加皮亚身旁的间谍。只有揪出了他,才能彻底保证阿加皮亚的安全。
叶天的刀锋上还沾着鲜血,鲜血沿着闪烁着冷芒的刀锋一滴滴的落下。刚才还镇定无比的罗马尼亚特工下意识的扭了扭身体,他现在已经开始慌乱了。
“你一定要熬住不说,要不然我就不能虐待你了。”叶天蹲下来,笑嘻嘻的用刀锋轻轻划过特工的脸说道:“至于所谓的真相,你说不说都不重要。”
还没等叶天动手,一股刺鼻的尿液味道从特工的胯下传了出来。叶天愕然的看了看不断扩大的尿液,有些疑惑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以为你用这个方法就能不让我动你?”
“先生,您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求求您放过我,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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