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娇抬起头,睁大了眼睛看着陆右,眼圈微红,大大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
“真的吗?陆右,这是你第一次说想我了!”
“是真的,想你了,不管我在哪里执行任务,心里都记挂着你呢!”
柳娇不再说话,鼓起勇气,樱红的唇在陆右嘴上印了一下。
陆右开心的微笑,“走吧,傻姑娘,你没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咱俩呢?”
柳娇这才注意到,周围人的视线都在瞥向他们这里,她的俏脸一红,拉着陆右快步走出接机大厅。
她不知道,她们堪比明星般的颜值,走到哪里都会吸引大量的目光。
上车以后,依然是陆右驾驶,柳娇硬是要拉着陆右的手。
二人十指紧扣,柳娇幸福的一直傻笑,像一个得到自己最喜欢的生日礼物的小女孩儿。
一路说说笑笑,很快到家了。
陆右母亲正在准备晚餐,见到儿子回,心里的喜悦是隐藏不了的,看到柳娇、陆右二人甜蜜的样子,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知道儿子回家了,陆江提前下班一会儿,在快要开餐的时候赶了回来。
愉快的吃了晚餐,“一家人”坐在客厅聊天。
“陆右,你和李家的矛盾,我们都知道了,我和伯父都在关注和调查李家的情况,发现那是一个庞大且底蕴深厚的家族,你在外面真的要小心一些!”
柳娇对于陆右与李家的矛盾,很是担心,她不止一次联系自己的父亲,想通过父亲的关系将事情解决。
可是父亲总是告诉她,不用担心,陆右可以处理,越是这样她反而越担心,陆右再厉害,也只是一个20岁的年轻人,如何应对一个巨无霸家族的报复呢?
“柳娇的担心不多余,我知道你有些门路,不过年轻人总是骄傲轻敌,一个不小心,出了事就追悔莫及啊!”
陆江在心里也在为儿子担心。
“放心吧,我自己心里有数呢,我从来不会轻视任何敌人,所谓的大家族,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他们需要权衡的事情更多,一旦到了一定的高度,就不可能肆无忌惮了。”
“你自己有数就行,需要什么就告诉家里,一定会全力的支持你!”
又聊了一会儿,陆右妈妈拉着陆江去休息了,把空间留给两个年轻人。
“陆右,你知道吗?明天小天后伊琳的演唱会就在海都举行,我超级喜欢她,她唱的歌太好听了!咱俩一起去看演唱会吧!”
陆右一愣,手指摸了一下鼻子,他没想到柳娇这样的女强人,竟然也喜欢伊琳那种甜腻的情歌。
“好不好嘛?咱俩一起去吧!”
柳娇抱起陆右的胳膊娇滴滴的说道。
陆右本来就答应伊琳要去她演唱会的,就点点头同意了。
二人缠绵了一会儿,各自洗漱睡觉了,看着陆右走回自己的房间,柳娇心中微微失望,不过想到陆右父母都在呢,只能叹息一声,上床睡觉。
第二天,七兄弟陆续抵达海都,陆右在群里发个位置,聚会地点在胧月酒吧。
接近中午的时候,郑飞第一个走进胧月酒吧,站在门口,满意的点点头,是个不错的聚会地点。
他点上一支粗大的雪茄,吐出一口气,晃着大光头向里走去。
微弱的光线,照在那颗纹着太攀蛇的光头上,看着异常瘆人!
酒保双腿微微颤抖着走过来,“先先生,酒吧还没开始营业呢!”
“没关系,我先坐一会儿,等人,随便拿两瓶烈酒过来!”
“可是”
没等酒保说完,郑飞侧头看着酒保,那慑人的目光,吓得酒保一激灵。
“好好的,您随意坐吧!”
酒保转身去吧台拿了两瓶酒,一个酒杯,放在郑飞的身边,转身小跑离开。
郑飞拿起一瓶酒,没用酒保放下的开瓶器,手指用力,“砰”的一声,抠开瓶塞,酒瓶对嘴灌了一大口。
此时,二楼落地窗前,夏悠悠正听着酒保的汇报,说有一个凶神恶煞的人进店,并且不听劝阻,独自一人要了两瓶酒喝起来了。
夏悠悠挥手,示意酒保离开。
她眯起眼睛看着那个光头男人,此人绝对不是一般人,一身的匪气都快化为实质了,他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是李家派来的?
她拿起电话,想打给陆右,思考一会儿,并没有按下拨号键,陆右昨天已经回到海都,刚回来肯定有很多事,自己不好去打扰他。
她决定再等等,如果这个光头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她再联系陆右。
想到陆右,夏悠悠露出温馨的笑容,有这样一个男人站在背后,心里莫名的踏实。
一个小时以后,酒吧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戴着鸭舌帽,干瘦高挑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此人面色苍白,如果不是瘾君子就是常年不见阳光的死宅。
干瘦男扫视一下,径直走到光头对面坐下,光头抬眼瞧了一下,鄙视的哼了一声,推过去一瓶酒。
干瘦男就是李响,他完全没在意大光头的态度,拿起酒瓶,同样用手轻松抠开瓶塞。
这一动作,与他那干瘦的身材极不协调。
二人对碰了一下瓶子,仰头喝下一口。
夏悠悠眉头皱起,今天是怎么了,店里进来两个人看着都不怎么正常呢!
时间流逝,夏悠悠搬了一把凳子坐在落地窗前,她手里捧着一杯热饮,目不转睛的看着楼下喝酒的两个人。
就在这时,酒吧的门再次被推开。
站在门口的是一位身材匀称,站姿笔直似标枪一样的男人。
此人看上去庄重而冷峻,一头短发,配上那张国字脸,显得干净而利索,两条浓重的眉毛英气逼人,眼睛虽然不大,但是很有特点,散发着狼一样凶狠的杀气。
夏悠悠站起身,看着此人同样走向光头男那边的卡包。
见有人过来,光头男继续低头喝酒,干瘦男缓缓起身。
“你个王八蛋竟然有胆量出现在我面前?”
标枪男慢慢的挽起袖子,狞笑着对干瘦男说道。
“怕你个鸟!不服就打一场!”
“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