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李云聪怀揣写好的奏折朝着皇宫走去,这奏折是他昨晚忙了一晚上才写好,他都没顾得上睡觉!
李云聪来皇宫并不是找老周,而是奔着茯苓的寝宫而去!
这是他第二次去找茯苓,上次找茯苓还是为了文胸,文胸是为了虞朝的女人,而这次找茯苓,则是为了虞朝的未来。
李云聪在小太监的带领下很快就来到了茯苓寝宫门外,现在,整个皇宫,乃至整个燕京城,谁人不知,李云聪和茯苓的婚事。
因为老周独宠茯苓,连带着李云聪也水涨船高,那些小太监和宫女对李云聪那叫一个热情!再也不像刚开始那般轻视!
此时的茯苓刚刚起床,今日的茯苓面带忧郁,不为其他,只因李云聪即将离开燕京返回西疆,而这段时间因为李云聪存在,让虞朝收获颇丰,茯苓真心希望李云聪能一直留在燕京!
还好,她过几天同样也会去西疆,那样还能和李云聪再次相见。
当小太监禀报李云聪求见时,茯苓的眼神中露出惊喜,随后就恢复如初,从她微微翘起的嘴角就知道,此时的茯苓内心是喜悦的!
李云聪跟着宫女来到茯苓的寝宫,随后就看到端坐在主位上的茯苓!
“李云聪见过茯苓。”李云聪向茯苓行礼道。
虽然李云聪和茯苓有婚约,但茯苓毕竟是公主,又在外人面前,该有的礼节还是必须要有的。
“嗯,赐座!”茯苓说完就朝着一旁的宫女和太监挥挥手,示意他们都出去!
茯苓天资聪颖,李云聪单独找自己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当宫女和太监都离开后,茯苓看着李云聪问道!
此时的茯苓眉头微微皱起,因为她看到此时的李云聪略显憔悴,双眼布满血丝,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李云聪如此模样!
“公主,我即将离开燕京,这是我昨夜写的一些东西,如果公主觉得可行就交给皇上,如果公主觉得行不通,那就当我没有来过。”
说完,李云聪就从口袋里拿出奏折!
茯苓心中一动,她明白为何今日李云聪如此憔悴,原来是为了虞朝,这让茯苓心中生出一股心疼,她很想上前抚摸李云聪的脸颊,来表达她对李云聪的情意!
茯苓从李云聪手中接过奏折后就认真的看了下去,虽然李云聪字写的有些丑,但此时的茯苓已经顾不上评价李云聪字体的好坏,因为,她已经被李云聪写的内容所震撼!
不管是世袭罔替的弊端,举荐制的弊端,地方官员拥有生杀大权的后果,重农抑商的短板李云聪都写的非常详细,同时,也提出了应对之法!
茯苓越看越震撼,同时,她内心也豁然开朗,她终于明白为何虞朝衰落的原因了!
她之前一直想不明白,老周兢兢业业好几十年,虞朝国力不增反降,国库也是越来越空,现在,茯苓明白了!
当茯苓看完李云聪的奏折后,她紧闭双眼,努力平复她内心的激动,李云聪的这份奏折,堪比救国宝典,无价之宝!
在茯苓观看奏折期间,李云聪一直盯着茯苓,看着茯苓那绝世的容颜,李云聪身上的疲劳瞬间化为乌有!
李云聪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茯苓,绝对不会让她受一丝伤害!
茯苓平静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缓缓站起身,来到李云聪身旁,对着李云聪福了一礼!
李云聪赶紧起身,双手扶住茯苓,阻止茯苓行礼!
就在李云聪抓住茯苓手腕的时候,两人身体同时一震,因为此时两人肌肤相亲,都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虽说三年前李云聪和茯苓也有了身体上的接触,但那时,李云聪疯疯癫癫,根本就不懂男女之情,他只是被人怂恿而已。
而当时的茯苓又惊又怕,哪里还顾得上感受和异性身体接触的感觉!
此时不一样,两人本来就是郎有情妾有意,再加上婚约,让茯苓心跳瞬间达到顶峰,双颊也布满了红霞,感受到李云聪的体温,让茯苓特别享受这种感觉,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挣脱!
李云聪也愣住了,他手上传来茯苓的体温,感受到茯苓那细腻光滑的肌肤,让他格外留恋这种感觉!
两人就这么静静站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茯苓率先清醒过来,她赶紧挣脱李云聪的双手!
茯苓的挣脱让李云聪的意识回归本体,看着娇羞的茯苓,李云聪的心跳也瞬间提速!
“公主,我,我……不是故意冒犯你!”李云聪激动的舌头都要罢工了!同时他心中有些发慌,虽然他不会有意冒犯茯苓,但他是有先例的,万一惹恼了茯苓,老周取消婚约,那李云聪可真的找个地方好好痛哭一回了!
看着有些慌乱的李云聪,茯苓强忍笑意,她知道,李云聪之所以慌乱,是因为他在乎他!
要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在面对五国皇子挑衅时,他没有一丝慌乱,在面对突如其来的暗杀时,也没有一丝慌乱,在面对多名士兵的围杀时,他同样不慌,而如今因为触碰到了自己却显得如此慌乱!
“无妨,何况我们还有婚约!”茯苓红着脸说道。虽然这话非常难为情,但眼前的男人值得她这么做。
李云聪愣在原地,茯苓的话一直在她耳旁回荡,就仿佛是天籁之音让李云聪无法自拔!
“你为父皇,为虞朝做了这么多,我非常感激,但并不是因为这些我才答应父皇的要求的!”茯苓壮着胆子说道,既然已经说了,那就干脆说个痛快吧。
“三年前,我恨你,但我并没有想要你的命,虽然当时特别恼怒,但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错,可皇家的威严不容侵犯,所以……”茯苓解释道。
“啊……三年前去我犯浑,一切都是我的错!”李云聪深知,男人必须学会认错,不管是不是真的错了!
当时也的确是李云聪错了,虽然他是被人怂恿,但他是实施者,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