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筝中毒的消息很快便被人传遍了京城当中,又加上程一诺重金悬赏找名医过来给公主治病,不少大夫都慕名而来,为的就是那一笔重金。
“公主殿下又有大夫过来了。”
听到手下人报告,程一诺不禁唉声叹气,这一次恐怕又是没办法整治出来。
“这几天来的大夫个个一点用都没有,还是找不到究竟中了什么毒。”
那大夫过来之后,便被人领着给顾宁筝把脉,那大夫诊脉许久却是面色越来越凝重,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怎么样啊?大夫?这么半天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二公主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回长公主的话,草民……”
那大夫欲言又止,程一诺一看就知道对方的意思,便对着身旁的人挥了挥手,那小厮上前请大夫离开。
这大夫出去之后被几个人询问,到底知不知道顾宁筝中了什么毒,他却连连摆手说根本就查不出来。
“也真是奇怪了,人就像睡着一样,除了面色有些黑之外,根本查不出到底中的什么毒,可脸黑就证明是中毒的表现。”
他这番话说的众人也有些心慌了,眼前这个大夫可是远近闻名的,如果连他都查不出来的话,那么别人又怎么可能查得出来呢?
“看来那一笔重金悬赏是没有用的,我们谁也拿不到,我看还是算了吧,让长公主再去找外地的神医,说不定能够找得到呢。”
程一诺为了能够找到神医给的悬赏可不在少数,但还是有胆大的大夫想要去试一试,但无疑最终都被赶了出来。
而这个消息在城中传的时候,沈飞燕自然也知道了,正听着自己的丫鬟说着这件事儿。
“听说长公主可是让人到处去找神医呢,如今阿大夫一点用都不管,长公主气急败坏的把大夫都赶出去了,真不知道二公主怎么会突然间中的毒,到底是什么毒,连神医都检查不出来呢。”
丫还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沈飞燕心里确实已经有了自己的盘算,看来自己的药果然管用了,那么近。那么接下来,就是可以把这个事情告诉沈冲了。
“不用你服侍了,你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把丫鬟给看下去之后,沈飞燕赶紧关上门,来到桌前开始写信,把这里的情况都写在上面,好让沈冲做好一切准备。
信写好之后,沈飞燕出去,让人把这信给送了出去,很快便传到了沈冲的手里,他看着信的内容脸上忍不住笑了。
“太好了,果然有用,既然现在顾宁筝已经中毒了,那么我就可以开始行动了。”
原来在失踪的这一段时间以来,沈中一直韬光养晦,暗中让沈飞燕按照自己所说的去做,终于还是成功了。
他早已经在这里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让自己身旁的心腹手下扮成神医的弟子,而他打扮成一名神医的样子,让人赶紧准备马上赶往京城之中。
京城里到处在传着,这神医也治不好顾宁筝的病,程一诺心急如焚,又加大了筹码,当百姓得知,如果真的能够查出顾宁筝中了什么毒,会有一万两黄金的时候,纷纷都惊叹不已。
“长公主是把二公主当成亲妹妹一样疼爱啊,一万两黄金都能够给得出,这也太让人心动了。”
“这么多神医都没有办法治的好,钱再多又能怎么样,我们又拿不到手,不过这长公主倒还真是善良啊,为了救活二公主真是不惜一切代价。”
人群之中有个人戴着帽子,拄着一根拐杖正在那里听着众人的议论,他手头上的黑纱可以遮挡住面目,并没有一个人认出他整整的身份。
沈冲听了这些百姓们的议论之后,心中很是得意,终于到了自己表现的时候,他看着那张贴出来的榜上面写的字,确认之后转身便带着人离去,一路赶往顾宁筝的府邸当中。
“你们是神医是不是,个个都说是神医,今天若是真的来招摇撞骗的,可别怪长公主惩罚你们。”
沈冲已来到府邸外面,不由得有些吃惊,因为他发现这外面有不少人都声称自己是神医,要去给顾宁筝解毒呢。
看来这些都是从各地慕名而来的,他也只好排在众人身后,只见那有一个管家站在众人面前正说着话。
”这些天以来我们公主服可是来了不少的所谓神医,你们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别来招摇撞骗,否则就不会像之前那么简单,只是赶出去了事了,小心你们的命。”
听了这话之后沈冲才知道原来有不少人过来,但是最终都失败了,程一诺想必一定气坏了,所以才让人尿了这种狠话,而他却是信誓旦旦。
毒是沈飞燕下的,沈冲自然知道解药,而且现在解药就在身上带着,只要进去给顾宁筝诊脉,然后把药喂下,人就会醒过来。
但沈冲的目的可没有那么简单,他这次过来,就是为了逼迫顾宁筝给自己的孩子治病,所以,无论如何也不会让那些个神医救得了顾宁筝。
“你又是何方人士来的?”
就在沈冲想着一会儿该如何做的时候,忽然看到那管家,领着一个小厮还拿着纸笔过来了,看来是要做登记,便把自己的来处随意编了一个地方。
“这些都是骗子,我才是真正的神医,你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让我去给你家公主看吧。”
沈冲为了节省时间,也知道这些人根本没有办法治得好,便直接对着大管家说了出来。
管家听了他的话上下打量了一下,发现他并没有任何与众不同之处,不过就是和别的大夫一模一样,想来是因为这笔重金的缘故。
“我怎么能相信你,回头你治不好又能怎样,你若真有能耐,你就排在第一个,看看你能不能够治的好。”
管家也见过不少的神医了,如今对这些自称为神医的人已经没有那么多的信任了,但看眼前人如此笃定的口吻便指了指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