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给白里正看了之后,却也无奈的摇了摇头,毕竟白里正是心病,用再多的药,也是没有办法治好的。
顾宁筝和白景墨跟在大夫身后走到了院子当中,询问大夫父亲的状况究竟如何了。
大夫为难的摇了摇头,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这才对着二人开口说起了病情。
“这事儿还真难办,心病还需心药依,他的脉象没什么事,只是因为心情的原因,所以身子到现在还没恢复,你们得好好的问问到底是什么原因,该让他解开心结,身子也就自然好起来了。”
大夫语重心长的对着二人开解了一番,二人听了之后面面相觑,又何尝不知道父亲的病是心病呢,不过现在根本就找不到白鸢的下落,两人也是无可奈何,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
“谢谢大夫,我送您出去吧,这是您的诊金,多谢您。”
白景墨对着大夫表示自己的感谢,亲自送大夫出门,回过身来发现顾宁筝还站在院中等待着,两人都是非常的苦恼,觉得父亲的病若是再不治好的话,指不定会不会更加严重,到时候可就真的无济于事了。
“这个怎么办呀?父亲病越来越严重,再不把白鸢找回来,恐怕父亲的病就没有办法医治好了,要不去劝劝吧,只要父亲把心病放开……”
顾宁筝说着说着便顿住了,这话跟没说一样,放在自己身上自然也是非常担心的,毕竟也是自己的亲骨肉,又怎么可能不担心安全呢?就算再多的劝说最终也是无济于事,只有见到自己的女儿平安无恙的回到家中来,心里才能够彻底放下来。
“我们进去吧,看看父亲。”
白景墨说完之后二人便一起走进了里屋,看到床上的白里正唉声叹气,两人便也只好上前相劝。
“父亲你先别难过。”
“怎么可能不难过,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哪里,这丫头真是让人操心极了,再找不到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在外面出事,现在外面坏人那么多,万一这丫头被人给绑走了可怎么办?”
白里正越说越是担心,脑海中不停的在想着女儿,担心女儿在外面遇到歹人,不由得唉声叹气,捶起了床边。
“父亲,您先冷静一下,身体还是最重要的。”
“再重要也没用,你们两个赶紧把这丫头给我找回来,不然的话我都不想活了,这个死丫头,到底在哪里?到底去了哪儿?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回家了?也不知道我在担心着。”
白里正命令两个人赶紧去把女儿找回来,心中不静,但又还有些害怕,这么大的女儿到现在还没出嫁,这倒也罢了,如今一个弱女子在外流浪,指不定会遭遇什么。
“父亲您放心吧,我这就出去找,一定把她给找回来。”
白景墨开口对着白里正保证了一句,这才转身拉着顾宁筝出门,二人出了院门之后,便也商量了一下寻找的办法,毕竟白鸢离开家也有好多天了,绝不可能在附近,但是只能够去村里好好查探。
“我看我们先去村里找一下,问一下村民们,看看有没有看到她去了哪里。”
顾宁筝对着他开口说出自己的建议,白景墨点头答应二人一起结伴出门,在村中开始打探起了白鸢的下落。
“刘大哥,我想问一下你之前有没有见过我姐?有没有看到我姐去了哪里?”
白景墨迎面看到一个熟悉的人,便立刻上前去询问了起来,那刘大哥听了白景墨的问话便摇了摇头,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见过白鸢了。
“倒是不曾见过,怎么啦?你姐不在家吗?”
白景墨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早就已经不在家了,先前以为白鸢在外面累了,或者是气消了,自然会回到家中来,可如今看来根本没有打算回来。
“谢谢你刘大哥,我们再去别的地方找找。”
顾宁筝拉着白景墨二人又去别的地方寻找,一路上遇到村民的时候都会打探一下,可遗憾的是对方都是摇头否决,根本就没有人见到过白鸢的下落。
“你们家该不会是吵架了吧?你姐为什么不在家?去了哪里呀?我瞧着有些日子都没见到了,是不是你们姐弟俩闹矛盾了?”
有村民看到二人一直在打探白鸢的下落,忍不住上前开口问了一句,村里的人闲来无事,最喜欢的就是说东道西,自然有人对这件事情有了好奇心。
“没有,谢谢你,如果见到我姐的话麻烦你转告,让我姐赶紧回家。”
白景墨并不想要解释那么多,便也拉着顾宁筝继续往前走,都已经找了一个上午,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的消息,心中也有些垂头丧气,万一真的找不到白鸢的下落,恐怕父亲的病会越来越严重。
“这可怎么办?万一找不到就麻烦了。”
顾宁筝也有些灰心,别说这几日以来天天都出来寻找白鸢的下落,就连先前白鸢离开之后没几天自己就已经打探了,到现在还是没有看到白鸢的身影,越想越是觉得有些麻烦,万一白鸢真的遇到了危险,可就真的求助无门了。
“还能怎么办?当然得继续找,父亲现在正在担心着呢,我们不能放弃,再去找一找吧,去村口的方向看看,说不定那里会有人瞧见呢。”
竟然在村里没有人见过,若是白鸢离开村子的话,一定会有人看见过的,二人便在村口守了半日,所有经过的人他们都打探了一遍。
眼看天色渐黑,这一天又过去了,二人面面相觑,今天又是没有结果的一天,便也只好一起赶回家中。
“请问大娘,我记得你这段时间以来每天都会上山捡柴,你有没有见过我姐?”
白景墨看到一个背着一捆柴的老大娘过来,赶紧上前询问了一下,记得这一段时间这个大娘总是会在村口来回背柴,说不定会见过呢。
“嗯,你姐呀,我没见过呀,这丫头去哪了呀?”
一听说没见过,白景墨便又灰心丧气了起来,所有能问的人都已经问过了,还是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