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8章 我是女人,女人

“啊?”孙恒迷迷糊糊的,整个人都不受自己控制,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可对上乔建全的眼神,她只能轻轻点头,“好。”

孙恒伸手去扶乔建全,乔建全自己也用力往起坐,一个专心扶人,一个专心起来,许是怕乔建全用力太多会扯到伤口,所以孙恒便更加小心翼翼,竟然连乔建全的小臂蹭到自己胸口都没有发现。

可是乔建全却发现了……耳根蹭的一下就红了,甚至有些着急坐起来,越是着急越容易出错,反而整个身子都倒了下去,孙恒一个不注意,直接扑在他身上。

两人之间的呼吸绞缠,差一点唇便贴上了唇,好在孙恒一直小心着,才没有压到乔建全的伤口,可是他自己那样一摔,伤口又出血了。

孙恒只是愣了片刻,耳根腾一下就红了,立刻站直身子,整个脖颈都红了,她微垂着脑袋,突然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乔建全也是有些懵,刚才他真不是故意的,只不过……刚才的效果却出奇的好,她距离自己很近,近到可以看清她脸上细小的汗毛,如婴儿一般,竟让人有些口干舌燥,他甚至感觉小腹有一股火……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这时外面有走路的声音,是门外面有人路过,孙恒被拉回现实,她再低头去看乔建全,就发现他身上的伤口竟然出血了。

“渗出血了。”她紧紧皱着眉头,有些着急,抬头看着乔建全有心想要指责两句,可是想到刚才自己扶他起来时,因为她太过小心,使的劲儿不够,才让乔建全倒了下去,一时间更加自责了。

“我去找医者。”说着她急急忙忙就往外跑,打算去喊人过来,只不过刚走出去一步,就被床上的人拉住了手腕,她回头,乔建全对她轻轻摇头,“不要叫医者了,你来帮我处理吧。”

孙恒连连摆手,“六哥不行的,你身上的伤口很深,我若是……若是我来处理,恐怕好的更慢了,我还是去找医者过来吧。”

“你来,我这时有药,是二姐给我的,二姐的药比那些医者的药好使,你来给我上药就行了。”乔建全态度坚定。

最后孙恒还是没有倔过乔建全,乔建全身上的伤有四处,肩头一处,后背有一点点划伤,对习武之人来说,这都不算伤,但胸前的伤和腹部的就有些深,这两处也都是为了救孙恒留下的。

刚刚又出血的就是腹部的。

孙恒一点点按照乔建全的指示将药上好,然后又小心翼翼的给包上,这次她使足了劲儿,才将人扶起来,帮着乔建全脱了衣裳,然……当人坐在床上等着她给擦身子时,她又有些尴尬了。

之前就想,穿着带血的衣裳不太好,所以她只想飞快的给脱了,脱的时候挺爽,可是脱完之后,她就尴尬的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好。

乔建全看着她越来越红的小脸,心里也是颇好,甚至看着她一句话都不说,就像等着她给自己擦身子一般。

他等了好一会儿,孙恒都没有动作,为了解救这丫头他道:“不是要帮我擦身子,怎么站着不动?”

孙恒一僵胡乱的点头,“恩,要擦身子的,要擦的。”

所以那个没有用过的巾帕,第三次被放进水里投,这次水真的凉了,她心下一松,立刻回头看着乔建全道:“你等一下我去换点热水来。”

乔建全没说话,孙恒起身端着水盆就出去了,乔建全也看出来了,这丫头就是因为害羞,这次还不知道要多久才回来呢。

想了想,他脱掉了外裤,只穿亵裤,然后倒头就睡,也不等孙恒什么时候回来,按他的猜测,这丫头在外面磨蹭不到时候,是不会回来的。

其实乔建全猜错了,没有真正面对的时候,孙恒心里是不慌乱的,孙恒飞快去换了水,然后直接回屋,跟上一点也没有耽搁。

等进了屋里之后,她发现乔建全已经睡着了,心下松了一口气,这才动作超轻的将巾帕又重新投了一次,这才小心翼翼上前打算给乔建全擦身子。

这会儿人睡着了,孙恒胆子自然也大了些,可是……有了前面自己一碰他,他立刻就警惕起来,孙恒又有些不敢动,想了半天,他还是轻轻叫了一声,“六哥?”

乔建全没动,刚刚睡着的乔建全在孙恒进屋的时候就发现了,但一直没有出声,这丫头害羞,只要给她缓冲的时间。

现在听到孙恒叫他,他也没有回答。

孙恒悄悄吐了吐舌头,然后小声道:“六哥,我来给你擦擦,你好睡得舒服点。”

乔建全听到她这个声音,心中痒的不行,干脆也不装了,睁眼看着她,许是孙恒以为乔建全不会醒,直接小心翼翼的开始擦起来,就连乔建全什么时候睁开眼,也是全然不自知。

她擦的很认真,动作轻柔又小心翼翼,全然一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的感觉。

等她快擦完的时候,这才感觉到不对劲儿,只觉得有道视线很强烈,她抬头就对上乔建全那又深邃的眸子,心下一惊,手上帕子一下就掉在了乔建全身上。

乔建全勾了勾唇,坏坏的笑着,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与慵懒,“这么紧张干什么,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我还能吃了你?放心吧,我喜欢的是女人。”

孙恒原本不怎么紧张,听到乔建全的话更加紧张,看着乔建全气得不轻,什么时候六哥哥变得这么坏了,太坏了。

什么大家都是男人,你才是男人,我是女人,女人。

哼,不跟病人生气,看在你救我的份上,今天就先原谅你了。

乔建全见孙恒刚开始挺生气,后面又默默的不出声了,他突然间有些想笑,但看着眼前的人,也只能忍着。

孙恒在心中安慰自己过后,然后默默松了一口气,捡起帕子,一点点给他擦子,也不见之前的紧张,嘴里故意反驳道:“倒不是我紧张,只是感觉两个大男人干这种事情怪怪的,其实我应该找你女人来给你擦呢,咱们同行的又没有女人。”